恢復知覺的第一感覺是痛,渾身痛的連呼吸也是痛的。
尤其是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疼的麻木,疼的沒有知覺般。
喉嚨早已喊的嘶啞,此刻拼盡全力只是發出輕微細小的聲音,脣瓣乾涸,嗓子眼幾乎快要冒煙了。
驀然一雙溫暖的大掌,撫她的身軀,蒼白如紙的小臉緊緊攥在一起。
睜開眸子,雙眼紅腫,佈滿了血絲,似乎寫着縱-欲-過-度四個大字。
她警惕的看着男人的手,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不禁有些後怕。
夾緊雙-tui,緊盯着他此刻的舉動,只是替她清洗身體,紫金色的眸子沒有絲毫情yu,不禁鬆了口氣。
“嘶......”
他不小心碰到她雪白的渾-圓,一個清晰的牙印還有不少乾涸的血漬。
那微涼的指尖輕柔的撫,涼涼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癒合着,很快便看不出之前在那裏的傷口。
她在德庫拉詫異的眼神,用手指戳了戳,真的沒事了,絲毫沒有注意到某人那眼底深處有一團小火苗。
“德庫拉,我自己可以洗......”
德庫拉聽完依舊替她檢查着傷勢,最後套一件黑色的浴袍,抱着她朝大牀走去。
將她放置榻,浴袍鬆垮的繫着,顯得她更加的嬌小玲瓏。
之後迷迷糊糊,她睡着了。
......
顧樂樂醒來窗外已經一片漆黑,翻身被子似乎有滑落的跡象,驀然一雙手搭在她的腰間。
瞪大眸子,瞧見牀頭那灼灼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腦海浮現起兩人抵-死-纏-綿的場景。
整個人坐了起來,看着他,整理着衣物卻發現牀頭擺放着一件純白的絲質禮服裙。
德庫拉點頭將被子掀開,徑直將浴袍扯下,扔着旁側。
“德庫拉,我可以自己穿......”
連貼身衣物都準備妥當,背過身子穿好,整理着凌亂的髮絲。
......
查爾斯家族城堡內
此刻名流權貴齊聚一堂,顧樂樂挽着德庫拉的手出現在籌光交錯的晚宴。
男人穿着白色的襯,外面罩着黑色絲絨禮服,五官陰柔,皮膚白皙,身材清瘦挺拔,一雙極爲少見的紫金色眸子,說不出的尊貴。
好像可以將人的目光深深吸引進去似的,他臉漾着水晶燈所襯出的盈光,周圍所升騰的光暈纏繞在他的周身,給人一種不禁想要仰望的衝動。
身旁的女子一襲白色仙鶴禮服,青絲被挽成一個髻,只有幾束調皮的垂落在臉頰兩側。
精緻迷人的蝴蝶骨,奢華的藍寶石吊墜,一出場立馬成爲衆人眼的焦點。
不過帝國內,似乎從未見過這兩人,看起來分明大有來頭。
更加令他們瞠目結舌的事情出現了,查爾斯家族的人齊聚於此,恭敬的站在兩側,看着大門口的那對男女。
“走吧......”
德庫拉的聲音清冷淡漠,根本沒有理會周遭的眼神,而是牽着她的手,十指緊扣式的在會場裏閒逛着。
她腳下穿着高跟鞋,此刻狼狽的跟着他,額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心裏不禁嘟囔着,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嘛。
驀然他停下腳步,不小心撞他結實的後背,疼的她一陣驚呼,揉着紅腫的鼻子,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
不遠處賀履之和葉婉若似乎正在跟友人寒暄着,似乎感覺到她的注視,視線交匯處,電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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