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強撐着身子,握緊手的鋼管,笑意的背後掩藏着他的慌亂。 .
一個柔弱的風都能吹倒女子,在這漆黑冰冷的夜晚之,說出這番話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那秀美的小臉蒼白如紙,脣瓣卻異常嫣紅,澄澈的眸子乾淨無,乖巧的像櫥窗裏精緻的芭娃娃。
“耳朵不好使,那我替你好好治治。”
嘴角綻開一抹乾淨的笑意,冷冽刺骨的風襲來,眉目如畫,眸帶着幾分醉意,空氣瀰漫着濃重馥郁的酒香。
“原來是個醉鬼,給我 ...... ”
爲首的男子一個手勢,衆人抄起傢伙,將陸逸飛團團圍住。
薄薄的利刃,劃開冰涼的空氣準確無誤的刺向爲首的男子,淒厲的叫聲打破了着冰冷的夜晚。
昏暗悶熱的夜晚,那搖曳的燈光尤爲眨眼,詭異的閃動着,猶如一雙蒼老的眼睛。
目睹這這座城市的骯髒與陰暗,以及此刻血淋淋的一切。
男人渾身是血,倒在血泊,呼吸微弱,一臉驚恐的看着單純無害的女子。
白裙濺幾朵血色花朵,妖治且攝人心魄,掩嘴輕笑,媚態入骨。
傷口準確的避開要害,不足以致命,卻能讓他的痛楚最大化,鮮血汨汨而出,在這樣下去他只怕會失血過多而死。
餘光瞧見了她手掌那把鋒利的手術刀,薄如蟬翼,月光下發出駭人的光澤。
“這下能聽見我說話了嗎?”
男人拼命的點頭,身子不安的掙扎着,動作太大,導致傷口撕裂,不停的發出哀求的嗚咽聲。
此刻的痛苦讓他整個人變得扭曲,雙眸瞪大,眼底更是一片赤紅。
那澄澈的眸子微眯着,涼薄的脣瓣似笑非笑。
陸逸飛此刻被一羣人纏住,餘光看着大步走開的女子,手的手術刀不停翻轉,很快那羣人都倒下了。
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夜色。
伸手擦拭嘴角的血色,劇烈的咳嗽着,單手撐地咳出一灘血水,瞬間臉色蒼白。
那墨色的碎髮被汗水浸溼,緊貼着肌膚,嘴角卻掛着一抹笑容,那眸子的深處藏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幽光。
一雙白皙纖細的手出現在他眼前,陸逸飛擡眸,視線交匯處,電光火石。
看來他猜錯了,這個女人才不是表面那樣的人畜無害,骨子裏跟他一樣是個惡魔,但是這樣明顯之前更加有趣。
“我不是你的獵物,先想想怎麼處理這羣人吧。”
“你不是我的獵物,卻和我是一類人 ...... ”
男人冷血凜然,可骨子裏卻痞氣散漫,大力扯過她的身子。
猝不及防跌入他那冷冽的懷抱,驀然感覺腰間一陣涼意,那冰冷的手術刀劃破單薄的衣衫,抵在他皮膚。
稍稍用力,他跟地那羣人無異了。
“捨不得下手?”
男人絲毫不爲所動,鉗住她的下頜,那雙眸子閃過濃濃的興趣。
不知何時,手術刀已經出現在他的手。
“變態!”
“彼此彼此,晴姐你說說既然你都捨命相救了,我不以身相許是不是說不過去?”
/40/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