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尊嚴受到嚴重威脅後,陸逸飛開始了漫長的自我懷疑之旅,雖然他不知道別人的size,但至少還是挺自信的。
被她這麼一講,真的有那麼差嗎???
眼眸一斂,眯成一道細小的縫隙,透露出幽暗的光芒。
“晴姐,真有那麼差嗎?”
顧樂樂瞧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那緊皺的眉宇,以及那緊攥着衣袖的手,好像她的玩笑時開的太過分了,思前想後還是別在逗弄他了。
之後一個月裏他都是恢復期,不要到後面有什麼陰影,那真的是罪過大了。
“陸逸飛其實我······”
她的停頓在陸逸飛的心裏卻變成另外一個意思,頓時空氣彷彿凝固住了。
“那個...其實我...我是逗你玩的,我壓根也沒有見過其他的人,除了解剖課的時候,是剛纔了......”
“什麼!!!”
那挺拔高大的身影,站立在她眼前,身有種莫名讓人安心的味道。
隨意撩動前額的細碎劉海,透着一股濃濃的痞氣,那雙邪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有些冷,冷的讓她覺得有些可怕。
玩笑開打了,扎心了吧。
顧樂樂眼眸微垂,緊攥着手的筆,白皙光潔的額頭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嫣紅的脣瓣緊抿着,心裏腹誹着。
驀然,他那粗糲的大掌落至她的肩頭,直接將她提了起來。
“陸逸飛,你幹嘛......”
“夏晴這是你所謂的技術很好?合着除了那盆豬腳我是第一個試驗品?”
那張俊朗的臉頰湊近,灼熱的呼吸恰好落在她的臉頰。
捏住她的下頜,兩人的視線交匯,那雙細長的眸子,將冷漠襯的可怕。
她怎麼得意忘形,忘記了他的厲害,這下惹毛了,她死定了。
“陸逸飛,飛哥...飛哥哥,有什麼話好說嘛,幹嘛搞的這麼嚴肅啊.....”
看着她一臉諂媚的模樣,合着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緊皺的眉宇緩緩舒展開來。
“夏晴,你剛纔不是挺嘚瑟的嗎?”
你剛纔不是挺慫的嗎,所以現在在這裏是嚇唬誰啊。
“陸逸飛我告訴你,你是個病人我才讓着你的,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瞧着她滿臉慌亂的模樣,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眉毛挑,嘴角多了抹戲謔的笑。
猛的扣住她的後腦勺,攫取她的脣舌。
嬌嫩嫣紅的脣瓣,青澀稚嫩,柔軟甜美,其的美好讓他覺得難以想象。
清冷的眸子沾染一抹不易察覺的火熱,下腹驀地一熱。
瞬間涌一股疼痛感,心頓時升起一股怒意。
粗魯、惡狠狠的撬開她的貝齒,瘋狂的攻城掠池,彷彿是在發泄,又好像是在宣誓主權。
顧樂樂脣瓣已經麻木,拼命掙扎着,卻被她輕易禁錮,甚至力道在逐漸加重,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
“夏晴我也是看你是個娘們才讓着你的,你說你打的過我嗎?”
“我沒事幹嘛打你媽?”
“......”
陸逸飛瞧見那紅腫的脣瓣,似乎是在訴說着剛纔的瘋狂,她的氣息微喘,飽滿的胸脯不停起伏着,若隱若現的透軟格外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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