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思索半響後,還是開口了,他們都親眼看見唐禮推了曲墨一把,不然他根本不會跌入深淵。 . .
雖然不知道曲墨爲什麼會從對面出現,但他們得罪不起曲墨。
“休息夠了,繼續前進吧。
按照我們的約定,我會將你們安全送入地宮,放心,我曲墨說到做到。”
話落,曲墨起身,那高達挺拔的身影按看起來尤爲孤寂。
......
順利進入外走廊,進入一座宮殿,數不盡的珍異寶,成堆的金山,安靜的躺在不遠處的地面。
而他們的腳下,是數不盡的深坑,隱隱可以看見黑色的怨氣,直直的攀升而。
“後退!”
曲墨大喊一聲,衆人立刻退到入口處。
料想的危險並未來臨,曲墨依然保持警惕。
“這裏爲什麼這麼多坑?”
“它是在告訴我們一個人生道理,生活處處都是坑,過了這個還有下個......”
“早晚有個坑,要把你們給埋了......”
曲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毫無波瀾的眸子,卻突然亮了起來。
語氣裏帶着濃濃的關切和隱藏的欣喜:“你醒了?”
“小哥哥,我這次可能會睡很久,這裏很危險,你的感覺沒有錯。
只有許非煙手的佛祖舍利才能淨化,超度這裏的怨氣,你們才能平安的度過這裏......
過了這萬...萬人坑,還...還有一個神兵陣...那個陣法最...最關鍵的是那枚令牌,他們只認令牌,不認人......
我真的要睡了,小哥哥遇到危險在心裏默唸三聲我的名字,我...會...出現......”
她的聲音綿軟無力,尤爲虛弱,到了最後斷斷續續的說着,曲墨知道她已經陷入了沉睡。
想到她說的話,佛祖舍利嗎?
他冷眼掃過許非煙,“許小姐,借你身的寶貝一用。”
這句話很絕對,根本沒有給許非煙拒絕的理由。
但卻讓考古隊的衆人神色變得詭異了起來,許非煙身有寶貝,他們可毫不知情,剛纔大家九死一生,她也並未提及半分。
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沉了,唐禮居然爲了她喫醋,妄送了一條性命。
在聯想到她之前對於曲墨的殷勤,他們不得不懷疑許非煙是否知道地宮的祕密,或者想獨吞什麼寶物。
“曲先生說的是它?”
許非煙將衣服內的錦囊拿出來,遞給曲墨,沒有絲毫遲疑。
“恩,佛祖舍利,看來許小姐跟佛很有緣。”
曲墨扔下這麼一句話,手指翻轉,凝結出一個指印。
一束金光落在舍利,瞬間光萬丈,佛音嫋嫋,伴隨着從遠古而來的鐘聲,迴盪在宮殿內。
誦經聲不斷,大殿內的黑霧四處逃竄,淒厲的慘叫聲,讓人心驚膽戰。
漸漸的黑霧變得稀薄,直到消失不見。
曲墨收回舍利,“怨念消散,都去投胎吧......”
“曲先生這裏......”
考古隊一行人走進,深坑內的黑霧消散,裏面的場面卻讓大家震驚不已。
數以萬計的白骨,堆成了小山包,兩側石壁滿是深深的劃痕。
他們似乎都能想象到,這些人的絕望,活活的被困死在這裏等死的絕望與無助。
“這是萬人坑?所以這些都是修建地宮的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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