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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2章 虛實兼顧

    經常有泥石流滑坡的盤山公路,以及大雪漂泊的高山懸崖山道,這是藏南山區交通現狀,很有特點,令人異常恐懼的特點。

    沿着這條危險重重的盤山公路,車子已經走了兩天。在這兩天裏,每天只能走五六個小時,而車速還得保持在20碼左右前行。所以,280公里的路程就顯得漫長遙遠。

    一路行來,路上幾乎看不到人跡,路邊的哨所空蕩蕩地看不到人影,就連有人居住的山寨,也離公路很遙遠。終於看到城鎮的影子,肖輝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植被蔥鬱、河流密佈,常年煙霧繚繞,宛若“人間仙境”的dw縣城,算得上是阿三在藏南的重鎮。

    這是一片有領土爭議的土地。自打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阿三軍隊侵入這片土地,華夏就失去了實際控制權,直到如今,阿三已強霸這片土地七十餘年。當年,華夏軍隊和阿三軍隊曾在這片土地上有過交鋒,但經過六十多年的歲月洗刷,曾經瀰漫的硝煙和火藥味也不知不覺流逝消散。

    在這既漫長又短暫的七十餘年裏,除了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初雙方較量了一番軍力之後,華夏政府和阿三政府一直在打口水戰,但實際控制權卻一直掌握在阿三的手裏。

    阿三政府調集數萬軍隊組成的防線,實際上只是虛張聲勢。對於肖輝揮軍而來,阿三政府採取了避讓手段,不但撤走了沿途哨所,就連dw縣城的駐軍也龜縮在軍營內。

    所以,一槍未放,肖輝就入了城。

    阿三軍隊避而不戰,肖輝只帶了五十人過來,而阿三軍隊部署的是數萬大軍。兵力的懸殊高達千倍以上,哪怕肖輝將集結在邊境的隊伍全都拉過來,也只有一千來人。照理說,阿三軍隊應該不至於懼戰。

    這麼多年來,阿三在藏南問題上,總是擺出了一副氣勢兇兇的樣子要和華夏一爭高下,試圖將該地區永久的納入版圖。這種姿態,保持了七十餘年,在邊防線上,哪裏有空隙,就到哪裏巡邏,或建立哨所。隨着阿三在軍事上的準備越來越充分,特別是近些年獲得了m國政府的支持,其求戰的心情也越來越急迫! 其囂張氣焰可見一斑!

    阿三軍隊極其囂張的氣焰,還表現軍事控制上,凡是進入阿三實際控制區域的車輛和人員,都必須反反覆覆接受哨卡衛兵的盤查。據華夏官方檔案數據,自從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以來,再沒有華夏國籍的人踏上過這片土地。

    那麼,面對小小叢林保安公司,阿三爲什麼會放棄一貫堅持的強硬態度而採取避戰策略呢?這與殺手莊對其施加的壓力有關。

    殺手莊以一批人在藏南失蹤爲由,向阿三政府施加壓力,既有實際行動,成功刺殺了幾名阿三高級將領,襲擊了阿三駐外使館;此外,又有口水交鋒,藉助世界媒體大造輿論,宣稱要在阿三主要城市制造恐怖事件。霹靂手段加上輿論恐嚇,阿三高層早已是人心惶惶,哪裏還顧上和肖輝硬碰硬?

    正是因爲殺手莊鉗制住了阿三政府,肖輝他們成了例外,沒接受阿三軍隊任何檢查就進了dw城。這絕對是七十餘年來的例外。

    進入dw城,肖輝讓左祥斌出面包了一家酒店,大搖大擺地住了進去。

    dw城,雖已被阿三掌控了七十多年,而且政府大量移民到藏南,企圖奴化藏南使之成爲與華夏叫板的資本。但是,生活在這裏的居民,十個出來就有八個九個是華夏面孔。

    肖輝他們住的這家酒店,有着典型的藏族風貌,員工的面孔也全是華夏藏族的輪廓,但是,語言的差距大了,他們講的是夾雜着漢藏口音的阿三式英語。

    認識到外語的重要性,肖輝在左祥斌的輔導下,這幾個月花費了不少功夫學習英語,雖算不上精通,但基本的日常對話還是能應付。但是,此時此地,他講的英語人家聽不懂,人家講的他也聽不懂。

    實際上,別說是肖輝,就連左祥斌也只能連猜帶蒙聽個七分懂。

    與華夏最接近的當屬餐飲,菜式基本就是華夏菜式,酒是青稞酒,敬酒的方式與藏區風俗並沒有太大差異。

    安頓下來稍事梳洗,肖輝就下樓喫飯。

    餐廳裏,五桌酒席已經擺好,滿桌都是肉,非常可觀。

    藏族一般很少食用蔬菜,主食是糌粑,即把青稞炒熟磨成細粉,拌上濃茶或奶茶、酥油、奶渣、糖等一起食用。副食則以牛、羊肉爲主,豬肉次之。藏族食用牛、羊肉講究新鮮,在牛羊宰殺之後,立即將大塊帶骨肉入鍋,用猛火燉煮,開鍋後即可撈出食用,以鮮嫩可口爲最佳。

    最講究的是,就如梁山好漢所說:大塊喫肉,大碗喝酒。喫肉時一般不用筷子,而是將大塊肉盛入盤中,看中那一塊就用刀子割,喜歡喫多少就割多少。

    在藏區,喫肉和喝酒,是同等重要的,而且,喝酒還需敬酒。藏族有一句笑話:“喝酒不唱祝酒歌,便是驢子喝水。”由此可見,敬酒是喝酒時必不可少的助興節目。

    此外,敬酒還必須得唱歌。誰敬酒,誰就唱歌,以歌下酒十分熱鬧。祝酒歌詞一般是傳統歌詞,敬酒的人也可以隨興編唱。

    唱完祝酒歌,如果對方不能喝酒,敬酒者也不會勉強,對方可用無名指蘸點酒,舉手向右上方彈三下。但是,無論對方是否喝酒,敬酒的人都必須一飲而盡。這樣纔算是誠心誠意。

    酒至半酣,酒店老闆親自過來敬酒。這傢伙,五大三粗沒個生意人的樣子,倒有點像打家劫舍的土匪惡霸。

    走到肖輝面前,酒店老闆亮開嗓門就高歌,但是,唱的是什麼,肖輝聽完了也聽懂一個字。

    見肖輝瞠目結舌,匡冰急忙翻譯道:“小輝哥,他唱的是:尊敬的客人端起杯,讓我們一起喝杯酒,相聚一起是朋友呀,祝願我們永遠是兄弟!”

    不禁微微皺眉,肖輝暗忖:這是什麼人啊?初次見面就稱兄道弟。

    肖輝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是因爲身處特殊環境。如果換作是家鄉,酒桌上第一見面的人,都極可能說這樣的話,而肖輝也不至於不高興。

    儘管心裏有些不舒服,但肖輝也沒想節外生枝,不就是喝酒嗎?那就一飲而盡好了。

    肖輝喝得爽快,酒店老闆相當高興,很熱情地又敬了兩杯。當然了,酒店老闆每敬一杯,都會高歌一番,但肖輝也不管他唱什麼,只等他唱完了就喝酒。

    酒過三巡,酒店老闆對肖輝豎起大拇指,說道:“好漢子,真正的好漢子!”

    這一句,肖輝聽懂了,人家說的是漢語,雖然不算太標準,但發音清晰也能聽個真切。

    “呵呵,你也不錯!”肖輝也笑着客套性的迴應。

    “哈哈哈,貴客,這一頓算我請客,就當是交個朋友。”酒店老闆豪爽地大笑着說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肖輝毫不客氣地接受了酒店老闆的心意。

    按當地的消費水平,這一桌折算成rmb也不過兩三百元,五桌也就一千出頭不超過兩千,這數字對於肖輝來說實在小的可憐。

    但是,換其他人看來,酒店老闆此舉可算得上是非常慷概了,是否接受,恐怕得再三思量。

    肖輝爽快接受了饋贈,酒店老闆很滿意,笑着客套了幾句就走了。

    “小輝哥,這家酒店可不簡單。”匡冰忽然開口提醒道。

    “怎麼講?”肖輝問道。

    “這家酒店,實際上是達賴安在dw的耳目。”雷山插嘴說道,表明這家酒店早已是華夏軍方的關注重點。

    笑了笑,肖輝說道:“不用管他的目的是什麼,該喫就喫,該喝就喝。”

    呃,萬一人家在食物中投毒呢?雷山和匡冰不由對視苦笑。

    “不用擔心,目前他還不會動壞心思,估計就是想拉攏我們。”看破雷山和匡冰的擔憂,肖輝滿不在乎地解釋道。

    儘管肖輝很自信,但雷山和匡冰還是放心不下,便分頭叮囑其他人多喫菜少喝酒,最好是滴酒不沾。

    雷山和匡冰的擔憂,也並非毫無道理,他倆都曾和z獨分子打過不少交道,對這個極端民族主義組織可謂是知之甚深。

    可肖輝的自信,也並非盲目自信,從酒店老闆的身上,他沒探查到任何危險氣息。

    判斷上的分歧,導致了兩個極端,肖輝是一杯接一杯喝個不停,而其他人卻是狂喫不喝。

    酒足肚飽,八分酒意的肖輝才滿意地起身,在左祥斌的攙扶下搖搖晃晃上了樓。

    進了房間,肖輝輕輕推開左祥斌,壓低聲音吩咐道:“你佈置一下警戒,另外,我門前佈置一個崗,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隨行的人裏,左祥斌是最瞭解肖輝的人。所以,左祥斌立即分析出肖輝此舉的目的:“小輝哥,你要出去?”

    “嗯,殺手莊的人就住在對面的酒店,我過去和他們碰個頭。”點點頭,肖輝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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