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何事這麼開心?”身側的女子欺身而,一個旋轉,嬌媚的身子便坐在他的腿,女子伸出柔弱無骨的雙手環住金洛宸的頸部。
金洛宸見狀便放下手裏的信,隨即用食指輕佻其女子的下巴,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猜呀。”
“爺,知道開玩笑。”女子嬌羞一笑道,那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使得她微微發顫了一下。
吐氣如蘭的小嘴吻了緊抿着的薄脣,隨即伸出小舌在他的嘴脣打轉,“爺,讓奴婢來服侍你吧。”
“小妖精。”金洛宸淡淡一笑。
女子在看到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自知事已成,便伸出自己的小舌舔了舔紅潤的嘴脣,帶着絲絲魅惑,隱引誘着金洛宸。
金洛宸車扯了扯嘴角,隨即大手緊緊攬住她的細腰,直接粗暴地吻她領口處裸露的肌膚,潔白如雪,甚是美麗。然而眸子裏卻是一片清明,他自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嗯。”女子輕輕叫喚了一聲,雙手緊緊扣住金洛宸的腦袋,然後挺起自己的胸膛,想要讓他更加深入的品嚐,因爲她想要更多。
女子不安分地扭動着身子,想要從金洛宸身汲取更多,“爺,要了我吧。”魅惑的嗓音呢喃在金洛宸的耳邊。
金洛宸的眸子帶着一絲情、欲,然而更多的則是清醒,狠狠地在那雪白的肌膚吻了一口,隨即親啓貝齒,在那雪膚流連忘返,輕輕咬扯着。
女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嗯、嗯。”不斷的嬌、喘着,身體的那種空虛感讓她漸漸迷失了自己,她只想要,並不滿足於此,想要更多。素手攀金洛宸的俊臉,那帶着絲絲寒意的臉龐,滿足了她此刻熊熊燃燒的內火,她想要汲取更多的涼意。
手一路下滑,慢慢探進金洛宸的領口。
正當女子深陷在情、欲不可自拔時,萬分清醒的金洛宸猛地一把推開了她,薄脣也放開了那雪白的肌膚,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然而金洛宸當沒看見似的,語氣淡淡道:“你可以出去了。”
“爺?”女子恍如初醒,顯然是沒料到這一出,詫異地看着金洛宸。
隨即嗔笑道:“爺知道鬧騰奴婢,奴婢已經很久沒有要了,爺滿足一次吧。”柔弱無骨的素手再次攀了金洛宸的脖頸。
卻被金洛宸一掌拍掉,“聽不懂話嗎?”金洛宸雙眼微眯,神色不善地看着她。
那一眼彷彿萬里冰封的雪霜,寒意直透心底。澆滅了女子心燃燒的慾望,原本炙熱的身子,因爲金洛宸的那一眼,瞬間沒了溫度,女子感覺到全身下所有血管裏鮮血都在倒流,“奴婢知錯,是奴婢逾越了。”
女子慢慢站起身來,退到一側。
屋內原本流動的曖昧氣氛,因爲金洛宸這一舉動,一併消散了。
房內一片寂靜,只有“唰唰唰”的練字聲。
女子偷偷看了金洛宸幾眼,那如玉般的臉龐不帶一絲笑意,那張側臉彷彿是後天精心雕琢過一般,完美無瑕,棱角分明、線條極好,只是全身下散發着一股由內而生的冷漠之意,給他渡了一層疏離。
金洛宸執筆的手一頓,冷聲道:“還不走呆在這兒做什麼,難不成要讓我請你出去?”
“奴婢知錯,奴婢這退下。”女子聞言身子微微發顫,腳步有些漂浮,咬了咬嘴脣,慢慢退出了金洛宸的書房。
算她有千般不願萬般不捨,她也不能違抗金洛宸的命令,她還是要聽他的號令,因爲他是主子,而她只不過是一介下屬罷了,一個還有利用價值的奴婢。
但她心裏清楚,如今她有這個局面都是拜一人所賜,這人自從出現之後,洛宸的眼便都是她一人,再無其他人之地。他有多久沒碰自己了?好像已經很久了吧,應該是在東凌國駐龍山莊第一次見到她之後,洛宸便讓她一直待在鳳棲樓不再讓她回望月閣,美名其曰爲了他的大業,需要她做出點努力。
可憐她還傻傻地信了,真以爲洛宸是爲了大業,便費盡心機地替他拿下了聖天國的線索,直到後來她發現她錯了。一開始大業是真,後來變成了大業是假,支開自己纔是真,洛宸的心思她心裏也明白得很,無非是不想讓那個人撞見自己與他在一起。
女子知道她現在對於金洛宸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他絕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但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自己壞了他的大事,所以把自己支開是最好的選擇。
可她沒料到那位顧家千金會走進他的心房,能讓他拿出麝冥丹來續她的命。夏子汐到底有何過人之處,能讓這麼多男子對她刮目相看,生死相隨。明明他是最討厭富家千金的,可爲何到了夏子汐這兒,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她想不明白,也不願多想,很多時候她甘願當個傻子,什麼都不清楚,這麼平平淡淡陪着他過完一生,看盡花開花落。她也什麼都不求,只要他高興,偶爾能想起她好。可爲何如今連這麼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她呢,夏子汐明明什麼都擁有,家世、容貌,身邊還有崔雲帆、樸辰寒他們,爲什麼不能放過洛宸呢。
她緊緊捏着拳頭,心裏的怨恨越發深了幾分。一切的一切,在將來她都要那人以十倍償還與自己。
“月怡啊,二皇子殿下來了,你好生伺候着。”蕭媽媽推門而進,見陳月怡正臉色發白躺在榻,不由得一着急,“月怡啊,你這是怎麼了?”
“媽媽,我可能受了點風寒,今日怕是要委屈二皇子殿下了。”陳月怡蒼白的小臉,憔悴到惹人心碎。
“這可如何是好,你也知道二皇子殿下這人,算借蕭媽媽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回絕他啊。”蕭媽媽急的像個熱鍋的螞蟻。
“可今日月怡的確不能見客,還望媽媽海涵。”陳月怡咳了幾聲,連嘴脣都開始泛白了。
蕭媽媽急了,連忙大喊道:“快把大夫找來,快去!”
門外的小廝聽到後立馬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月怡呀,身體重要,媽媽算是豁出去這條老命,也一定會阻止二皇子的。”蕭媽媽拍了拍陳月怡的手背,安撫道。
陳月怡虛弱一笑道:“勞煩媽媽掛念了,月怡感激不盡。”
“莫說傻話。”蕭媽媽剛出聲安慰了幾句。
段卿霖的聲音便在屋外響起,“月怡,本皇子來看你了。”
“媽媽去去回。”蕭媽媽對陳月怡點了點頭,後者報以微笑。
隨即蕭媽媽走到門口,替陳月怡掩了房門。
屋內的陳月怡扯了扯嘴角,然後便慢慢躺回牀蓋被子休息,今日她太累,讓她任性一次吧,原本這罪她完全可以不用受,若不是因爲她。
“呵呵。”陳月怡無聲的笑了笑。
“殿下、殿下。”蕭媽媽擋在門前,攔住了段卿霖的步伐。
“何事?”段卿霖微微有些不悅,但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蕭媽媽抱歉一笑道:“月怡今日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殿下要不然找其他姑娘?”
“蕭媽媽,這麼做恐怕不地道吧。”段卿霖冷冷一笑道,“這月怡姑娘遲早要進我王府的大門,本皇子現在看一眼她又何妨?”
“那可是月怡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蕭媽媽爲難道,“月怡感染了風寒,若是把寒氣過繼給殿下您,我們鳳棲樓都是要賠罪的,還望殿下多包涵。”
段卿霖聞言,伸手抵住蕭媽媽的下巴,冷聲道:“蕭媽媽這張嘴還真是伶牙俐齒,本皇子這麼一看,發現蕭媽媽與月怡也相差分毫,怎麼能撐得起如此大的鳳棲樓呢?”
隨即欺身而,手慢慢滑下蕭媽媽白皙的頸部,在她耳邊吹氣道:“這肌膚也是吹彈可破之勢,是不知道蕭媽媽背後的人是誰呢?怎麼忍心這麼一介妙齡女子在這鳳棲樓呢,他都不心疼嗎?”
“殿下說笑了,奴婢不過是混口飯喫,全都是仰仗殿下,這鳳棲樓才能在陵都有立足之地。”蕭媽媽沒有一絲膽怯,話語滿是輕柔。
段卿霖兩眼微眯,狠狠地吻了那一張一合的小嘴,隨即扯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絲,然後鬆開了手,“本皇子很期待有一天能看到蕭媽媽站在我這邊。”說罷,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蕭媽媽依舊保持着微笑,饒是段卿霖對她的輕薄之舉,她也權當沒瞧見一般,“二皇子說笑了,奴婢以後的生意還要仰仗您呢,自然是站在您這邊的。”
“蕭媽媽明人不說暗話,你都明白的。”段卿霖輕笑道,隨即又道,“是本皇子的不是,應該叫你蕭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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