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地板上鋪了柔軟的地毯,但她還能感受到微微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傳來,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蔣久久在心裏暗暗罵着,該死的三八,現在竟然還動用人身攻擊了。
“麗娜,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樣”遲昂然責備了麗娜一聲。
接着連忙一個大跨步就到了她身邊,將她扶了起來,然後認真查看着她有沒有受傷。
叫遲昂然這麼關心自己,蔣久久嘴角慢慢上揚,朝麗娜拋去一個得意的笑容。
看吧,果然她看上的男人還是在意自己的。
麗娜被蔣久久那個眼神刺激到了,臉蛋瞬間扭曲了,她好歹也是一個富家小姐,何時受過這種氣
麗娜在原地氣的直跺腳,她簡直就想撕了蔣久久那張得意的臉蛋,她又一次衝到蔣久久身邊想要一大解氣。
但是遲昂然先一步看清了她的意圖,擁着蔣久久往一邊閃去,躲過了麗娜的攻擊,在一邊看着的遲母臉色都不好了。
待站穩後,遲昂然溫潤的氣質不復存在,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麗娜,你是我的客人,我允許你住在我家裏,但卻沒說過你可以碰我的人。”
遲昂然滿含霸氣和警告的語氣讓麗娜一怔,他竟然兇自己
但是這可樂壞了蔣久久,癡癡的看着遲昂然削尖的下巴,一臉迷戀,嘴也跟着不自覺動了起來,“昂然,你簡直不要太霸氣了。”
她就喜歡他這樣的樣子,更喜歡他說這樣的話。
遲昂然剛纔還一臉的硬氣瞬間變成了額間垂下三條黑線,“關鍵時刻,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逗比”
她現在被人欺負了,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他真不知道該說她樂觀還是天真。
蔣久久還是一臉笑意,沒說話,因爲有他在身邊,所以她可以什麼都不怕。
“麗娜小姐,我就想問一下,久久和我的兒子兩情相悅,怎麼就不能結婚了”遲母走到蔣久久面前,也以護着她的姿勢站在麗娜面前。
一身高貴冷漠的神情讓蔣久久有些陌生,這樣的遲伯母還真是少見啊,因爲她一向是以大方得體示人,還沒有以這麼強勢冷硬的態度面對別人過。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就直說了,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衝着昂然來的,我愛他,所以纔會千里迢迢的從法國飛到中國來。”
到了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要是真的等到遲昂然和蔣久久結婚了,那她該怎麼辦
她活到現在,還沒有什麼東西是她得不到的,她長得那麼漂亮,有哪一個男人看見她沒有心動
可是偏偏遲昂然就是一個例外,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激起了自己強大的征服欲,到了後面,她越接觸這個男人,反倒被他身上的魅力所征服。
所以纔有了現在的局面
若不是爲了面前這
“你愛他怎麼證明就因爲你爲他從法國飛到中國來”遲母嗤笑一聲,對於麗娜的話完全不感冒。
這種爲了某個人而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的情節,她看多了,這些人不過憑藉着一時的衝動而已,又能證明什麼
什麼叫喜歡什麼叫愛像蔣久久和葉淺這樣的例子才叫愛
“不是這樣的,我愛昂然的一切,包括他一切的缺點我都能包容。”麗娜着急澄清道,她必須要阻止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就算在一起了,她也能把他們拆散了。
“麗娜小姐,你這樣就好笑了,你和我的兒子接觸了多久你又知道他有什麼缺點”遲母不屑道。
面對麗娜的告白,遲昂然並沒有想象中的喜悅,而是像上次一樣不悅的皺起了眉,語氣比上次更加冷硬,“我和你不適合,這輩子我只認定久久。”
他要拒絕就拒絕的徹底,如果說他對蔣久久是有深厚的友情的話,那麼他對麗娜根本就是主人對客人的情感,完全沒有超出這個範疇。
蔣久久這個時候突然從遲母身後站了出來,挽着遲昂然的手臂宣告主權,“麗娜,你聽到了嗎昂然這輩子只會跟我蔣久久在一起”
麗娜正準備開口,遲昂然突然一隻手攬住蔣久久的腰,爲了讓麗娜徹底死心,他淡漠的看着麗娜。
“既然我和久久在一起了,那麼從今天開始,她就和我住同一個房間。”
說完,遲昂然吩咐了傭人將蔣久久的行李放到他的房間去,這可讓麗娜急紅了眼,氣急敗壞的剁了剁腳,接着便可憐兮兮的紅了眼眶。
朝着遲昂然吼道,“昂然,你怎麼可以怎麼對我”
吼完,便直接衝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蔣久久還一臉愕然的看着遲昂然,他說讓她和他住同一個房間
這是什麼節奏
遲母暗暗朝自己的兒子豎了一個大拇指,用手肘撞了撞正在發愣的蔣久久,“還不趕緊去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
這不是蔣久久夢寐以求的嗎怎麼關鍵時刻就發懵了。
蔣久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樓的,她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遲昂然的房間,黑白相間的房間沒有讓人感覺到嚴肅清冷,反而讓人感覺乾淨利落。
“你愣着幹什麼要我幫你將行李箱裏的東西拿出來嗎”遲昂然看着還一臉懵逼的蔣久久不禁覺得好笑。
她平時遇到這種事情不是機靈的很嗎現在是怎麼了。
剛纔一時嘴快說出了讓蔣久久和自己一起住的建議,雖然有一絲懊惱,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一絲後悔的感覺。
這也讓他感到納悶,明明他對蔣久久就只有友情而已。
蔣久久回過神,看着就擺放在自己面前的行李箱,突然揚起頭看着遲昂然,一臉認真的伸出手臂,“你掐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