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隻手分別按着裴靖衍的手和喉嚨,而膝蓋,正抵在男人的要害。裴靖衍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黑到與這黑夜都快融爲一體。
這死女人什麼時候會格鬥了
早知道先親了再說
“是你”
裴靖衍有一隻手活動自由,在季安之的臉上輕輕劃過。黑夜中,男人的嗓音越發沙啞迷人:“是我。”
“你來我這裏做什麼”
季安之本想鬆開手,但仔細一想,還是覺得這男人很危險,不能撒手。
“我來爬牀啊。”裴靖衍一本正經的看着季安之,正經的彷彿就是在談一筆生意。
季安之滿臉黑線,“爬牀”
“對啊,我牀上功夫很好,你要不要試試”裴靖衍看見季安之眼中的慌亂,心生玩味。看來,適當的開點葷段子,有助於夫妻感情啊。
“流氓”季安之膝蓋稍微用力,就聽見裴靖衍哭天喊地的聲音。
“你要謀殺親夫啊你廢了他,你以後怎麼辦”
本來季安之還真的怕傷了裴靖衍,聽到後半句的時候,膝蓋猛地又灌輸了一點力氣。真的感受到下半身被壓迫的裴靖衍有些害怕季安之一氣之下真的廢了他,連忙求饒:
“我沒有撒謊啊你也知道我技術很好啊你要不信我們現在可以再來試一試”
季安之氣得說不出話,這白天還像個偏偏公子的裴靖衍,怎麼到了晚上,變得這麼
流氓
哪有這種人
“寶貝你真的要壓死我了要不你換另一種方式壓我,我想我會很樂意的”裴靖衍的手輕輕捏住季安之的膝蓋,在季安之的膝蓋內側像是彈鋼琴一樣慢慢敲着。季安之被一聲寶貝叫的面紅耳赤,膝蓋上傳來的酥癢讓她慌張的鬆開了裴靖衍。
“你來着真的是爬呸呸呸,你快出去”季安之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不太對,急忙改口。裴靖衍笑得妖孽無雙,季安之背對着男人,卻依然能夠感受到男人熾熱的目光。
裴靖衍忽然發現這葉淺可愛的很,想要逗逗她的慾望更加濃烈。
他趴在牀上,委屈的聲音讓人懷疑這不是裴靖衍。裴靖衍一邊錘着被子,一邊不依不饒的唸叨着:“你以前對我投懷送抱,巴不得我有點表示。怎麼現在我對你投懷送抱,你還無動於衷了”
季安之看着裴靖衍幼稚的舉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以前是不是個瞎子”
裴靖衍捶被子的動作戛然而止,目露兇光:“葉淺你有種再說一遍”
“爲了證明我有種我以前是不是個瞎子”季安之嚥了一口口水,問道。
裴靖衍氣結,這果然是葉淺就憑這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就算是她整容了,他都能知道這是葉淺
季安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淡淡的看着男人,“你爲什麼總是叫我葉淺”
“你就是葉淺”
“那葉淺是你老婆,我要是葉淺,我們分開就很正常了。”
“你這麼鬧騰,我受不了。”季安之完全不配合裴靖衍的抽風,裴靖衍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崩騰而過。不過他還是不決定換成以前的自己,畢竟那樣的自己,別說追回季安之了。怕是季安之沒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就將自己打死了。
“你不跳海,你不失憶,你不離開我我會這麼鬧騰嗎”
“總之我不信我跟你是夫妻,你抓緊走,我要睡覺了。”季安之指着門,對還在牀上耍無賴的裴靖衍說道。裴靖衍一聽,反正今天已經豁出去了,沒節操就沒節操吧他往牀上一躺,超級得瑟的看着季安之,一副勞資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季安之氣結,“你不走,我走”
裴靖衍一聽,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跳起來,從背後準確無誤的抱住了季安之。
“不許走。”
季安之身體猛地一顫,裴靖衍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朵上,讓她渾身不自在。她掙扎着想要掙脫裴靖衍的懷抱,裴靖衍哪裏會如意何況對季安之這副身體,裴靖衍是熟悉的很,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嘴巴不停的在季安之的耳朵到脖子上滑動。
季安之被裴靖衍這麼光明正大的佔便宜,儘管心裏十分的不痛快,想要弄死裴靖衍。可是這個身體誠實的很,不禁沒有排斥,反而還很享受。裴靖衍感受到季安之的放鬆,得寸進尺的咬住了季安之的耳垂,在季安之一聲呻吟中,裴靖衍決定今天一定要喫幹抹淨這個女人。
想着,裴靖衍的手就開始不老實的在季安之的身上游走,季安之穿着睡衣,被非禮起來十分的容易。
“放手”季安之渾身無力,忽然,胸前的柔軟被人握住,她驚呼出聲,這才感到自己做了什麼荒唐事,猛地推開了裴靖衍。
兩個人拉開了一段距離,都有些意亂情迷,喘着氣看着對方。季安之覺得口乾舌燥,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殊不知這個動作在男人看來,就是致命的誘惑。裴靖衍顧不得許多,伸手拽開領帶,上前一步將季安之扣在懷裏,壓在牆上。
“你”
話音剛出來,就被裴靖衍堵在了嘴裏。這一年來的所有的思念,都包含在這纏綿的吻裏。季安之從抗拒到半推半就,只是一會的時間。
也許是心裏深處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深愛過的。
裴靖衍忽然解開了她的文胸,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調笑,“沒有人告訴你,晚上穿這個睡覺,對身體不好”
說罷,裴靖衍的手穿過衣服,準確無誤的找到了某個凸起的點。
季安之渾身一軟,無力的倒在裴靖衍的懷裏,用嗯哼代替反抗。
而裴靖衍,也是不斷地挑逗着季安之。
忽然身後想起敲門的聲音,季安之大夢初醒一般,慌忙的推開裴靖衍。裴靖衍哪裏會如她意發狠的將她抱住,在她的耳朵上磨蹭。
“anya,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