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血色漢末 >第一章 邯鄲王家(求收藏!)
    秦失其鹿天下逐之,公元前202年劉邦垓下一戰笑到了最後,沿用漢王名號的劉邦,建立了影響華夏民族最爲深遠的漢朝。

    之二世而亡的秦朝,四百年的大漢朝無疑是強大的王朝。

    同樣也因爲漢王朝的強大,從此我華夏子弟便有了統一的稱呼‘漢人’。

    當然即便漢王朝在歷史的長河是一個璀璨的王朝,但同樣有着興衰更替。

    隨着動亂,四百餘年的漢王朝前後分爲兩個時期,既漢高祖劉邦建都於長安的西漢,光武帝劉秀建於洛陽的東漢。

    西漢歷經十二朝,於公元九年,王莽篡權而結束,或許因篡位之人姓名帶了個‘莽’字,不禁會讓人想起歷史關於劉邦的一個傳說。

    傳說漢高祖劉邦在芒碭山斬白蛇起義之時,被斬的那條白蛇臨死之前對劉邦說的:“你今天欠下的賬總有一天要還的。你斬了我的頭,我篡你的頭,斬我的尾巴我篡你的尾,現在你把我腰斷兩截,我在間時篡你的朝”。

    同樣也印證白蛇的傳說,篡奪皇位的王莽,建立的新朝並沒有維持多久,隨後爲他人做了嫁衣。

    在多隻起義軍,號稱漢朝宗室的南陽劉秀,很快迎來了面南背北的機會。

    公元25年劉秀恢復漢室江山,建都洛陽。

    不過儘管兩朝國號皆爲漢,劉秀也自稱皇室宗親,但此劉是否彼劉,只有天知道。

    如若說兩朝相同的,或許只有朝政權多被外戚把持,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特別是在章帝后期,外戚竇氏日益跋扈,爲東漢的衰落埋下了伏筆。

    、、、、、、、、、、、、、、、、、、、、、、、、、

    烽火照西京,心自不平。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

    寧爲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一隻雪白的大雕翱翔於蔚藍的天空,在一聲嘶鳴後直衝大地而來。

    白雕劃過生機勃勃的農田,飛過潺潺流動的河流,最後向着一片冰冷的火紅之地而去。

    那火紅之地,此刻戰鼓震天,充實着肅殺之氣。

    戰鼓響起,一片片遮天蔽日的旌旗爍爍作響、交相呼應。

    在那飄逸的旌旗下,如今已是刀劍林立、戰馬嘶鳴,一付大戰在即的模樣。

    在這千軍萬馬之前大纛遍佈,數十名戰甲各異的大將聳立其間、個個目不斜視,同向身前不遠的點將臺,彷彿隨時準備前領命一般。

    ‘咚、咚、咚’,三通鼓後,一個正是當打之年的威武漢子在崇敬的目光緩緩走出,其人身着冒着精光的黃金甲,龍行虎步威武不凡,隨着他邁步點將臺,千面牛皮戰鼓同時禁聲。

    戰鼓停頓,所有目光當即盯到了點將臺之。

    場寂靜,點將臺的威武將軍以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環視四處,目光所到之處將士皆擡頭挺胸、昂首以對,深怕掃了自家將軍威風。

    半響只聽這將軍朗聲道:“此戰我們已經準備許久,爲了太平、爲了我們的兒孫不再有戰爭,可願隨我、、、、、、”

    “願隨、願隨、願隨、、、、”

    “好、、、三軍聽令,開拔南下、、、、”

    “殺、殺、殺”

    隨着整齊的喊殺聲結束,數十萬大軍掉轉方向,殺氣直衝南方而去。

    大軍南下,在這疾步而行的隊伍四周,站滿了送行的親友,他們有來送兒子的、有來送夫君的,在那依依不捨的悲情依依惜別。

    百戰黃沙穿金甲、古來征戰幾人回,他們間不知又有多少人一去不復返。

    在送行的隊伍有一架豪華的馬車,車旁一個孩童拉着古稀之年滿頭銀髮的老者問道:“祖父,父親什麼時候能回來”

    “孫兒等你學會寫字,你父親回來了、、、、”,老者摸着孩子頭的小髻,望着前行的士卒愛憐的說道。

    “那孫兒回去好生學習,祖父這仗我們能贏嗎?”孩童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隨後又小聲問道。

    “當然,因爲我們有戰無不勝的麒麟將軍”老者聞言,目光隨即投向遠方那血紅大纛繡着的張揚麒麟,堅定說道。

    聽到麒麟之聲,小孩好的同看遠去的麒麟大纛,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那祖父爲什麼主人會被大家稱爲麒麟將軍哪!”

    對於孫兒的好,老者收回了眺望的目光,隨即牽着孫兒朝馬車走去,走動間老者感慨的看了眼自己跛着的左腿,慢慢陷入了對過往的回憶:“着話說來長了,那還是數十年之前的事情,當時還是桓皇帝的永康元年、、、、、、”

    、、、、、、、、、、、、、、、、、、、、、、、

    公元168年,永康元年十二月廿八日丁丑日,東漢第十位皇帝劉志駕崩於德陽殿。

    享樂一生的劉志留下了三個不能繼位的公主,年輕的竇皇后(桓帝死後被尊爲太后)及其父親竇武,爲了更長遠的把持朝政,父女把繼承人的年齡設定在少年段。

    甄選父女選了漢章帝玄孫劉宏,也是後來的漢靈帝劉宏,劉宏的曾祖父是河間王劉開,父親解瀆亭侯劉萇與劉志是堂兄弟,劉宏是劉志的親堂侄,當時只有12歲。

    邯鄲,河北重鎮、戰國時期趙國都城,雖然歷經戰火,但作爲曾經的國都,邯鄲依舊繁華,自漢以來最勝時更與洛陽、長安、臨淄、成都享有五都之稱。

    公元168年戊申正月庚辰。相往年的新年喜慶,今年邯鄲的新年卻冷清的很,由於皇帝的駕崩全城縞素、舉城哀悼。商賈、酒家更是早以歇業關張。

    時近午時,寬闊的大街還是冷冷清清的,除了街頭巷尾偶爾走過的乞兒,只剩些邁着散懶步子維持秩序的士兵,還能給偌大的古城帶來一線生機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人間的淒涼,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颳起了刺骨的寒風,隨着風起,大午的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他媽的,這什麼鬼天氣,突然如此之冷!”士兵走在前面,着隊率鎧甲的人緊了緊寬大的軍袍叫罵道。

    “誰說不是那!這天氣也太怪了!”後面的士兵也無不縮着腦袋附和道。

    然而在士兵還在討論着怪的天氣時,遠處突然飛快的奔來一架馬車,那車轅一個年輕的車伕此刻正拼命的揮舞着馬鞭,彷彿要把拉車的馬抽死一般。

    馬車在寬闊的主道飛馳,隨着飛奔,馬車之後一條長長的灰龍緊緊相隨,幸好此時這街並沒有人什麼人,不然以這馬車的速度,那可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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