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血色漢末 >第四十一章 拜師童淵
    在這姜麒與俊俏少年高下以分之後。院外看了許久的左慈和童淵伴,伴着“啪、啪、啪”的拍手聲走了進來。

    邊走童淵還對旁邊的左慈說道:“元放兄的高徒可真是了得啊!小小年紀武藝如此不凡”。

    “ 哈哈,雄付賢弟見笑了。這一孽徒讓我嬌慣壞了,整天惹事生非。宇揚還不放下!”左慈哈哈一笑,用責備的口吻訓斥着還高舉對手的姜麒。只不過裏邊帶有多少責備之意,不得而知了。

    見師父如此一說,本抱着好玩心態的姜麒也沒真的想把對方怎樣。手腕一轉,便輕輕一推,輕巧的將手還高高舉起的少年放了下來。

    雙方分開,童淵隨即對兩個一臉苦相的徒弟教訓道:“雲兒、飛兒,你們兩個整日知道嬉戲,今日讓你們世兄好好教訓了一頓,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日罰你們再練兩個時辰馬樁、一個時辰拳術,再開弓五百下。”

    待童淵說完,俊俏少年不禁一臉羞紅的轉身離開,並在轉身前對姜麒行了一禮,臉還滿是佩服之色。

    相對於俊俏少年的認罰,健壯少年卻不一樣了。只見他連忙哭喪着臉跑了過去,可憐巴巴的哀求道:“爹,這懲罰也太重了吧!等這些都做完了天都亮了。”

    “是嗎?整日知道嬉戲,都被你娘寵壞了。今日你要是完成不了,不要休息。或者你不該再習武了,免的以後不敵對手,死在別人手。”面對兒子的求饒,童淵不但沒有心軟,反而一副恨鐵不成鋼冷臉面對。

    少年看父親動怒了,也不再敢求情。最後只好含淚的走向已經舉着石鎖接受懲罰的師兄。

    可沒想到,鬱悶的少年在路過姜麒的時候,姜麒卻伸手把他攔了下來:“等等”。

    對於姜麒這再次挑釁,少年直接怒目看着面前的罪魁禍首,毫不示弱的叫嚷道:“怎麼,別以爲你武藝勝過我,我怕了你”。

    “呵呵?”姜麒輕輕一笑也沒答話,只是突然出手抓住他那一直握着的手腕,還不等他回過神來,左右便是輕輕一扭。

    “啊!”隨着姜麒的出手,那少年只感覺到手腕一疼,接着又要發火。不過當他再舉起手是才驚喜的發現,剛纔一直不能動的手腕完全好了,直到此時少年這才明白過來人家是在爲自己療傷。

    明白一切,這樣少年舉着拳頭楞在哪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末了異常尷尬的紅着臉對姜麒說了聲多謝,才趕緊轉身跑開。

    看到這一幕,還爲自家徒弟擔憂,是否能在此地和別人和氣相處的左慈放下了心頭大石。隨即便對旁邊不住頜首的童淵說道:“怎樣、這徒弟不錯吧!”

    “哈哈,此子除武藝超羣、天生神力外,本質也不壞,是塊好玉。不過不知兄長爲何不自己雕琢。”童淵疑惑的看着面前這一得道真人說道。

    “老道曾經也是如此想,可後來經過幾年相處,才知道宇揚大才,如若埋沒在荒野之實在可惜。宇揚好那羽翼稀疏的雄鷹、困於淺灘的巨龍,總要有人爲他添加羽翼,讓其翱翔。“

    ”如今這天下已有紛亂之相,如若亂起最好的助力,無疑是一身所向披靡的武藝。然賢弟亦是這方泰斗,還不知賢弟是否接納我之孽徒。”左慈回道。

    “哈哈,如若是別人,某家還可推脫。然兄長吩咐莫敢不從,再說此子卻生的一身好筋骨,某家以前收過兩個弟子無不都是萬無一之人。本以爲前些日子收的這關門弟子云已經是天下才了,沒想到兄長着一弟子還優勝其許,讓其做一道童實在可惜。這一弟子某收下了,是不知兄長是否放心的下。要知道淵數來收徒弟都是每次一人,是怕誤人子弟,而今已然有一徒一子教導?”童淵哈哈大笑這對左慈迴應。

    “這雄付可以放心,我這徒弟不說別的着腦袋聰明着哪!平時我也沒怎麼提點他,也學得我之七八。至於以後能學多少賢弟絕學,看他自己福緣了。”左慈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在左慈與童淵對話間,正在院子扶手看兩個少年受刑的姜麒,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時。他已經被老道師父三言兩語給‘賣’了。

    等渾渾噩噩跟着進屋了時候,已經有一個三十來歲,滿面笑容的少婦正準備着香案。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被老道命令對年男子三拜九叩。

    這樣,姜麒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師傅一個師孃,已及今後一直跟着的兩個跟屁蟲師弟。

    拜師後,姜麒知道了他這個師傅叫童淵,在江湖非常有名。不過讓姜麒不樂意的是,師傅讓他乾的第一件事是見過師母,和兩個剛纔的手下敗將師兄。

    這叫師母對於姜麒沒有半點問題,特別是面前這個和母親年紀相仿的大家閨秀師母,可讓他叫兩個一臉幼稚,特別是還帶着壞笑的小子師兄,不能接受了。

    當即姜麒便道:“師傅、弟子這門是入了,可你不能讓我管兩個看似沒我大,又打不過我的小孩叫師兄吧!宇揚可不習慣”。

    面對姜麒的不樂意,童淵也不好強迫,隨即詢問道:“嗯,那以你之見當如何”,童淵他以前每次都只收一個徒弟,也沒遇到過這種事,如今只好讓他們自己決定。

    見師父同意,姜麒拍拍那個壯碩少年,邪邪的說道:“以宇揚只見,要不那個年紀最大那個是師兄,要麼出去試一場,那個贏了那個是師兄也行”。

    “啊!”聽到要出去打一場,誰贏了誰是師兄,剛纔才吃了苦的兩人同時張大了嘴,他們可都不想再被虐。

    童淵剛纔見到過姜麒出手,自然瞭解點他的本事。知道以現在姜麒之能贏兩個小徒跟玩一樣,只好看看兩個徒弟再次詢問他們的意思:“雲兒、飛兒你們以爲如何?”

    相對於被姜麒虐待,兩人更願意選擇後者。當即苦着臉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道:“那誰大,誰爲兄長好了”,不過光是看這個頭已經矮了一個頭了,他們也都沒有抱什麼希望做師兄。

    “那好,你們各自認識一下,以後是同門師兄弟了,當好好相處啊!”三人皆同意,童淵也不想再爲着小事操心,隨便打發了一句,去找一旁悠哉喝着茶的左慈切磋技藝去了。

    屋之人先後離去,姜麒等三人對望了一陣,還是姜麒率先開口道:“我乃邯鄲姜麒、號宇揚、小名阿難,建寧元年正月生人”

    俊俏少年看着姜麒自報生辰一時有些錯覺,喫驚的說道:“兄長居然與我同歲、、、我常山人士,姓趙名雲、字子龍,建寧元年四月生人”

    最後只剩下壯碩少年:“那還是我最小了,我叫童飛、尚無字號,建寧二年在這山出生,不過我母親也是冀州人氏,我們算半個同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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