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說的何話,幾位兄弟到訪,麒歡迎還來不及喃,怎會不歡迎!來來來、、、幾位兄弟快快請坐!”熱情的招呼着衆人,姜麒又回頭對下人呼喚着:“來人快快煮茶、、、、、、”
待幾人坐定後,姜麒再次說道:“剛麒還說是何人如此神通廣大,小弟着院子連自己都未曾知曉在那裏,各位兄弟是如何找到的。 .”
“哈哈,着還是奉孝賢弟的功勞喃!”荀攸笑着指着郭嘉說道。
“哪有什麼功勞,只不過昨日兄長之僕人來接兄長之時,嘉見城門早已經關閉隨口問了下。着不!知道兄長的院落了、、、、、”郭嘉笑着擺手說道。
郭嘉說的簡單,不過姜麒卻從他着小小的舉動感覺到了些許東西。特別是看着這個自己小近兩歲,又長着一雙清澈而深邃眼眸的少年,甚至在猜想這個這個記憶深處的‘鬼才’,到底將來會有如何的成。
再次打量郭嘉後,姜麒接着說道:“既然來了幾位兄弟別慌着走,今日我等兄弟再好好喝兩杯,兄弟我這裏的燕酒可是最正宗的,非把你等喝趴下不可、、、、、、”
“哈哈,看還是算了吧!伯孝賢弟昨日的酒量我等可是見識過了。再說我着肚子裏昨日的酒還沒有清醒,再喝恐怕找不着家回去了!”陳羣笑着推辭。
“長着不是在說麒嘛!麒昨日沒找着家回,早起來還搞不清楚身在何處,哈哈、、、、”姜麒聽到剛到弱冠的陳羣話回迎道。
“哈哈、、不過長賢弟再不在外邊放縱一些,恐怕以後沒有機會了吧?”待姜麒說完,看去十分正派的顧雍又對陳羣調笑道。
“哦,還有這等事,難道!長要娶妻了、、、、”姜麒一愣後隨即笑着問道。
“哈哈哈、、、、伯孝還真是聰慧,這樣都猜出來了!哎、、是啊!我以後要多一個親戚,少一個族妹了、、、、、”荀攸誇張的嘆息一聲說道。
“公達兄的那個族妹嘉見過,可惜了!要是嘉再長兩歲到還和長兄爭一下!”郭嘉也調笑的說道。
“奉孝你可有些不地道了,朋友妻不可欺啊!哈哈、、、、”姜麒笑道。
“着小子什麼都乾的出來,伯孝你可小心一點,他可一直盯着他那蔡師姐喃!到時要是被着小子給你搶了,別怪我沒提醒啊、、、、”陳羣也不示弱的抨擊郭嘉道。
“蔡師姐,不會說的是昭姬吧?你們是師姐弟、、、、”姜麒疑惑的看着郭嘉道。
“雍與奉孝都拜入蔡師門下,已經好多年了,如今等師父訪友回來考覈後出師了。”顧雍一旁解釋道。
“不過伯孝兄可以放心,嘉可從未看見過師姐對一個男人如兄長般,算嘉有膽也沒機會,哈哈、、、、、”郭嘉嘻哈的解除尷尬道。
“哈哈,好了,不說這些了,幾位兄長來不會是和麒調笑的吧、、、、”笑過之後,看氣氛差不多了,姜麒言歸正傳的說道。
“卻是瞞不過伯孝,我等昨日聽到伯孝之志感慨良多,今日前來想聽聽伯孝對現天下局勢的見解!”荀攸收起笑容,正襟危坐的說道。
“公達兄你們來錯地方了吧?小弟這裏可不是朝堂,怎可妄論天下之事喃!”姜麒端起茶盅淺淺的吸了一口,看着幾人說道。
“哈哈、、、、、麒想各位聚集於一起也不是個偶然吧?公達、潁川最有威望的荀家子弟。長祖、父、叔三人乃是世人敬仰之‘三君’”
“元嘆之顧家在江東名望可大的很,至於奉孝,小小年紀便交友廣闊,並能得到蔡飛白賞識更是不易,如今均在一起來找麒談論天下大事,有些怪啊!?”姜麒雲淡風輕的一下說道。
“伯孝兄既然調查過我們背景,想必不會只是好、、、、、”郭嘉並沒有正面回答姜麒的話,反而笑着反問道。
“哈哈,好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也不藏着,在座各位皆是我大漢之翹楚,想必也看清當前形勢。大漢到如今四百餘年,可謂詬病甚深,雖然經過光武興出現了一些起色,但朝廷很快被外戚把持,直到現如今、、、、、”
“竇家倒去,可朝廷再次被董家把持,不過着都不算太嚴重,畢竟着外戚把持朝廷,已經是大漢的傳統了。可現如今朝廷,陛下最信任的不是外戚而是一羣官,官之害惑在千秋!如同現如今,陛下聽從讒言居然,開始買官賣官一般、、、、”
“朝廷命官,國之基石、民之依靠,如今都能買賣了那社稷還有希望嘛!?對於着一風氣造成的後果,各位也是有目共睹、、、、、”
“國家富庶之時或許還好些,但這兩年天災不斷,流民四起。我大漢如今這一來二去,如同一個被害蟲蛀空了的房屋一般,隨時都可能倒塌、、、、、、、、”
聽到姜麒的話幾人都有同感,半響後郭嘉大膽的問道:“伯孝兄以爲着大廈何事會倒塌!?”
姜麒一笑搖頭嘆息道:“着要看陛下了、、、、、”
“伯孝意思是說,只要陛下一、、、、、、”荀攸打了個冷戰猜測道。
“不錯雖然大漢搖搖欲墜,但畢竟四百餘年的底蘊在那裏,再敗一陣子也不是問題。不過要看陛下身子了,當然不過恐怕有人會等不及了!”
“伯孝說的是有人要、、、、、”陳羣有些驚訝的在姜麒和郭嘉左右看着,道“難道伯孝也和奉孝以爲一般!”
姜麒好的看向郭嘉一笑道:“奉孝也看出有人有不臣之心?”
“哼哼,着天下間哪有那麼多無私之人,連朝廷都不管的流民,豈會有好心人救治!”郭嘉冷笑了一聲說道:“那伯孝兄以爲其會在何時成事、、、、、”
“一羣草莽或許剛開始會團結一致,不過用不了多少時間會各自爲戰,那些剛放下鋤頭之人能幹什麼,至於時間那要看會不會出現意外了。”
“麒判斷最早明年最遲三年後,不過如若待對方準備妥當了,會有很多地方遭殃。當然也會給搖搖欲墜的大漢,發出最沉重的一擊了、、、、、”
“那伯孝可有化解之策!?”一直聆聽的顧雍說道。
“大漢現在彷彿一個病入膏肓之人,如若現在或許還有救,但可惜陛下一意孤行,心不在社稷。那些敢於提醒的人,現在的下場如何,大家都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