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血色漢末 >第八章 巧遇荀彧(求收藏)
    看到場愈演愈烈的這一幕,原本還以爲鬧劇已經謝幕的好事之人,越發感覺今日沒有白來,紛紛削尖了腦袋呼朋喚友準備迎接這次好戲。 (.  . )

    甚至有人前打聽這是哪裏來的猛人,居然將漢軍配置的強弩都拿來砸場子了,當然也有膽小之人乘着還沒爆發大的衝突,趕緊腳下抹油悄悄的溜走了。

    看熱鬧的人羣,一樓普通的廳堂內,一個身材矮壯的年漢子正準備去看熱鬧,當呼喚身邊的好友時,才發現對方一臉驚訝的樣子,趕緊關切的問道:“若兄?你怎麼了?”

    “這主公的利劍衛,如何在這裏?”荀彧一臉不可置信的想起剛纔一幕。

    原本今日他是來爲即將任的濟南相曹操送行的,雖然他沒答應曹操的要求做幕僚,但既然對方欣賞他,怎麼說也該爲其送行寥表歉意纔是。

    可荀彧怎麼也沒想到,這軍最神祕的利劍衛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雖然擔任姜麒主簿不久,但這利劍衛的士兵訓練他還是見過。而且荀彧也知道利劍衛的意義,既然利劍衛出現在這裏,要麼是執行祕密任務,要麼是保護他們共同的主公姜麒。當然答案呼之欲出。

    而荀彧之所以認的剛剛出現的那些人都是利劍衛,還的多虧了他們手的那些*。這些*都是匠作營工匠剛剛打造出來的,弩身只有普通強弩一半長,而且臂展還可以摺疊十分方便攜帶。

    當日在實驗這些弓弩的時候他在場,當日看到這些全副武裝的利劍衛,都是將這些*以及特質的弩箭綁在大腿之的,要不是撩起戰袍下襬,根本不會發現。

    雖然這些弩輕便了,但威力還是十分驚人,三十步內可以射穿皮甲,並且荀彧還看到姜麒用*在二十步的樣子射殺了一隻待宰的羔羊。那弩箭從羊頭貫穿停留在了脖頸處,那羊只哼哼兩聲便倒斃了。後來聽說把羊剖開後發現那腦花被弩箭攪的成了豆花。

    “若、若你怎麼了,剛剛什麼利劍衛?”曹操有些不太明白的將正在沉思的荀彧搖了搖。

    “孟德兄,看來今日酒宴是不能繼續下去了,這樣!下次、下次你回京的時候,我等再痛飲如何?”既然知道姜麒便身在此處,荀彧當然不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要是今日他不出現被利劍衛發現了,到時引起猜忌那不太妙了,所以他趕緊對曹操致歉道。

    “若有事直管去辦便是,來日方長。”曹操微微一笑也不拖泥帶水,連忙對着荀彧還禮表示理解。

    不過何其聰慧的曹操怎麼會猜不到其緣由,待荀彧離開之後,便不動聲色的朝剛剛那閣樓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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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我、、、、、”雅間,面帶着些紅腫的太史慈正慌亂的對着姜麒解釋着。雖然他想瞞着姜麒,但當利劍衛出現的那一刻,他知道一切都瞞不住了。

    “三哥!麒只問你一句我們是兄弟否?”姜麒面無表情直直的盯着太史慈那不知所措的面孔。

    當姜麒看到被姜仁叔救回的太史慈那一身悽慘模樣,氣不打一處來。而這一切的氣並非來自對太史慈照成傷害之人,而是瞞着他獨自承擔一切的太史慈。

    “當、當然,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可、、、、”太史慈慌忙躲開姜麒那冒着寒光的雙瞳目,滿臉羞紅的說道。

    “三哥還記得當初在遼東,我們四兄弟追殺鮮卑人之事否?”姜麒怒視着太史慈低聲吼道。

    “當然,那一刻起我們兄弟便一起出生入死,慈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三哥該記得有一次麒斷後,被包圍在戰圈之,是你用手弓箭爲麒開出了一條通道。”姜麒有些激動的說道。

    “當然!慈還記得有一次慈被一個裝死的鮮卑人偷襲,是四弟爲我擋了一刀,要不是你鎧甲敦厚後果不堪設想。還有一回慈的坐騎被砍死陷入敵陣是四弟死戰不退,最後扛着腳踝受傷的我跑出一里多地,纔在五弟、七弟的幫助下襬脫敵軍,那一次還差點害的四弟弄丟了坐騎、、、、、”

    太史慈眼圈發紅的回憶着當初千里追敵之事,彷彿兩年多前發生的事情是昨天一般。

    “哈哈哈,三哥還記得,是那樣、、、我那踏雪還爲你勾引回一匹坐騎不是。”姜麒也回憶着當初在大戰之後,他那失蹤一個晚的踏雪帶回了一匹正發情的公馬趣事。

    “是啊!不過那可憐的馬後來還差點沒被踏雪踢斷脖子。”想着過往事情,太史慈也慢慢放下了心包袱:“四弟爲兄錯了。真的錯了!爲兄不該懷疑當初我等的誓言,不該懷疑我們兄弟的情義。”

    “那說說這件事情吧!”姜麒面色一鬆扶手問道。

    “我與鶯兒從小認識,當時我們兩家相距兩條街,算是一起長大的、、、、、、”

    太史慈苦笑一聲,在敘述慢慢進入了沉思。原來二人從小便一起長大,來鶯兒小太史慈兩歲,當時來鶯兒家境也都算不錯,父親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書生,後來因爲進士無望便成了一名私塾先生。

    而少年之時太史慈整日只喜愛舞刀弄槍、惹事生非,可算得當地一個孩子王,後來太史慈父親害怕兒子成爲不學無術的潑皮便送其入了私塾。

    這樣太史慈遇到了他命的剋星,自此以後太史慈心性大變,從一個整日惹事生非的孩子王,變成了個知書達禮孝順懂事的孩子。

    這一晃十年過去,十八歲的太史慈在提前舉行冠禮後,便出門遊學最後到了遼東。而臨走之時,太史慈還與剛及笄的來鶯兒許下終生。

    可誰知待在邯鄲與姜麒等人分手,回到東萊的太史慈,準備去向來家提親之時,這才知道來家發生鉅變。不過一年時間來鶯兒父母先後病逝,來鶯兒也不知所蹤。

    後來太史慈再三打聽才得知,原來當時爲了治療臥病在牀的父母,來鶯兒賣掉了家所有能買的東西,還欠下親戚一大筆錢,最後被狠心的親戚賣到了南方。

    原本太史慈以爲這一輩子都再見不到來鶯兒了,可誰想造化弄人,當日太史慈爲了賀姜麒加冠,去購買賀禮之時,恰巧碰到了外出閒逛的來鶯兒。

    不過桃花依舊人面全非,兩人見面,一個已是大名鼎鼎的鎮北將軍義兄,官居都尉的大漢官員。而另一個則是名聲在外,身份卑微的舞姬。二人可算得一個天一個地下。

    當然太史慈在得知來鶯兒身份後,並沒有嫌棄而是門準備爲其贖身,可誰想攬月閣怎麼都不放掉這棵搖錢樹。

    在相商無望後,太史慈被對方的惡語激怒,揮起砂鍋大的拳頭左右開工。那些個護院那裏是從刀山火海淌過來的太史慈對手,一個照面被撂倒了七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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