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血色漢末 >第一百二十五章 陰謀逼近
    隨着趙雲一步三回頭的告別姜麒北,漢軍在美陽下的軍營也拔除了。 .

    待俘虜離去,姜麒也將指揮最後的兩萬精銳前往郿縣,會合孫堅後繼續向西推進。

    此次作爲後軍,一路行進姜麒也是鞏固城防,安撫下受戰火荼毒的百姓。至於叛軍,在先後被董卓、周慎碾壓後,幾乎已經蕩然無存了。

    及戰事,如今馬便是深冬,如果再不賑災,或許這個冬天會兵災更嚴重,會要了許多老弱婦孺的性命。

    儘管姜麒以發奏本請求朝廷賑災,但他幾乎不報什麼期望,如今的天子忙着修繕宮殿都沒錢,那還有精力來管着賤民。眼下姜麒也只能儘自己的一份力量了。

    還好,着京兆尹蓋勳不錯,準備的糧草還算充足,如若發放軍糧賑災,百姓再靠着自己點,應該能活到開春。

    只是一但動了軍糧,那大軍糧草便不能出半點問題,不然大軍便不能再進一步。

    在姜麒這個屠夫憂國憂民滿頭包時,如今一潭死水的朝廷,任然還是那個死樣子,皇帝只知道享樂人生,大臣們仍舊被官欺壓的敢怒不敢言。

    哪怕有很多人慫恿掌握兵權的何進肅清朝野,但屠夫出身的何進算有野心,但身的市井之氣,依舊照成了他性格的缺陷,如今高官厚祿,權傾朝野的他,那還用想和閹宦拼個你死我活。

    寒風凜冽,預示着新年馬便要到來,如今雖然烽煙四起,但爲了迎合皇帝,當下朝廷各部,幾乎已經開始圍繞到了新年大朝而工作。

    算烽火照成道路不通,可城門處任然時常會看到快馬遠去,馬背騎士揹着的黃色錦盒,一封封要求屬國來朝的詔書發往各地。

    詔書既然都發出,爲了迎接新年,做爲天朝大國,自然要表示大國風範,哪怕百姓都已經潦倒。

    宮旨意一下,京城下城門開始修繕,道路開始鋪土,街道開始打掃。

    要是沒去過其他郡、縣,或許世人看見大漢都城後,還真的會認爲這個國家真的繁華。

    時近正午,一騎風塵僕僕的快馬,吐着白沫跑進了西門,那長長託着的塵土,當即掀起一片叫罵。

    不過儘管對騎士的蠻橫悲憤不已,但無論是匆匆閃開的城門衛兵,還是雞飛狗跳的過路之人,卻都不敢阻難騎士。從他那高舉的錦盒以及背插着的小旗,以說明了他的身份。

    如果此刻有人阻攔那撞死了,那也是自認倒黴。

    還好,在人們猜測哪裏又叛亂了,過年都不安生時,馬背的信使喊出了長長的‘捷報!’二字。

    當捷報內容響起,一聲聲麒麟將軍威武接踵而至,很顯然着久違的捷報,可以讓京城的百姓過個好年了。

    “叔公!麒麟將軍是誰??”

    金市行進的一輛馬車,一個幼嫩的聲音,詢問起身旁面容嚴謹的五旬老者。

    “遜兒記住了,麒麟將軍是我大漢最年輕的將軍,不及弱冠便率領三軍爲我大漢四處奔走。今年更是打得異族搖尾乞求。遜兒!大丈夫當如是,將來兒能及姜將軍之一,那爲祖也能告慰你父之靈了。”老者捻鬚,看着身旁泛着大眼睛的從孫道。

    “孫兒會好好讀書的,將來也要和叔公、麒麟將軍一般做大官,爲國效命。”孩子似懂非懂的摸摸腦袋笑着說道。

    “哈哈哈、、那便好了!不過,也不知那時朝廷會是何樣了?”老者滿意的頜首道,只是說着難免惆悵起來。

    陸康他出生吳郡陸氏,雖然沒有像兄長一般一直從武、爲國戍守,但着幾任太守做下來,也以是對朝廷憂心忡忡。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人死諫、武人死戰,半年前作爲武陵太守,他也是一封奏本勸諫薄窯輕賦,結果卻差點被官陷死,幸的御史丞劉岱爲其解釋,方纔得脫。

    除官還鄉數月,如今又補缺從地方升到了央,領了個議郎的職位。

    只是到了京城看得多了,陸康才更加意識到,還不如留着地方造福一方百姓。

    當然如今在京爲官,感到鬱悶的可不止忠君愛國的陸康,不過當諫議大夫劉陶、前司徒陳耽先後被搞死後,百官幾乎都敢怒不敢言了。

    如同現在,皇帝陛下已經半月沒有朝了,也沒人敢出言勸諫一番。

    當然當姜麒的捷報傳京之後,這些擔心皇帝不朝的官吏可以放心了,最少明天他們會見到久違的天子。

    只是京城百姓在傳遞勝利的消息之時,北宮的一座宮殿裏,幾人卻是面色陰沉的很。

    而他們便是十常侍的趙忠、張讓、夏惲、段珪、孫璋、韓悝、宋典、張恭、郭勝、畢嵐。

    要說天下恨姜麒的不少,百官也不乏人選,但其最甚者莫過於張讓、張侯爺了。

    至於緣由,似乎並不止他侄兒張傳的一條腿。

    可恨是恨,哪怕權勢滔天,但張讓卻不敢隨意便將姜麒幹掉,如同趙忠恨皇甫嵩一般,也只能把皇甫嵩搞到賦閒在家。

    做爲官,他們再瞭解天子劉宏不過了,世人雖罵天子昏庸,但真的以爲他昏庸,那你便是找死了。

    要是劉宏真的昏庸,他能在十來歲親政、他能任用有才之士、他能傾盡全力平亂。似乎有些事情並不絕對。

    從皇甫嵩之事,張讓等已經清楚,如今天下大亂,聰慧的劉宏是不會殺善戰之將的。

    可他們也清楚,姜麒實在太能折騰了,如果再不抑制,或許這個亡命徒,會要了他們的命。

    “說說吧!如果陛下看到了捷報當如何?”舉起手已然拆去火漆的奏本,張讓凝重的說道。

    哪怕想截留下次奏本,但張讓也清楚,此事瞞不住。

    “着韓遂、邊章太沒用了,還虧得我們幫他逼迫姜麒決戰,沒想卻一敗塗地,活活讓姜麒立此大功。”段珪首先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過咱家覺得着並不是壞事!”之段珪的不滿,趙忠卻詭異的笑着說道。

    “趙常侍何意?姜麒立下此功,便可獨步朝廷,如若陛下高興,或許三公之位也可以坐一坐,到時以他的性格,能不與你我爲敵。”段珪道。

    “段常侍說的有理,而且姜麒出身世家,朝廷到時肯定有很多人以他馬首是瞻,再加他在軍的威望,手又有兵權,那他還不反了天了。”孫璋也出言附和道。

    “不錯,也如段常侍、孫常侍之言,故而咱家才說,姜麒此功並非壞事。”聽到反駁,趙忠並沒有解釋,反而笑意更濃。

    “趙兄能說清楚否?”張讓也有些糊塗的看着趙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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