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上司的隱私 >第683章 和趙大健喝酒
    說完,趙大健拉着我走,不容我再說別的。

    進了酒館,點了菜,要了白酒,趙大健和我又喝起來。

    趙大健其實酒量不是很大,但是有酒癮,每天從早喝到晚,對他來說,人生最大的快樂或許在於此,他離不開酒。這些年,因爲喝酒,他出過不少事,也誤了不少事,耽誤過工作,也耽誤了自己的前程,但是他似乎從沒有接受過教訓,照喝不誤。看來,這輩子,趙大健要毀在酒。

    “來,老弟,老哥我敬你一杯,要想好,大敬小,幹——”趙大健舉起酒杯,看着我。

    “你是領導,還是我敬你!”我說。

    “現在不是在工作場合,是我們哥倆私下喝酒,不要什麼領導不領導的。還是我敬你。我說了,要想好,大敬小,難道你不願意好,難道你不願意我小?”趙大健似笑非笑地說。

    我不說話了,舉起杯子幹了。

    喝完一杯,趙大健又舉起杯子:“來,老弟,第二杯,好事成雙。”

    我沒有說話,接着又幹了。

    然後,趙大健又舉起杯子,搖頭晃腦:“兄弟,這第三杯酒,叫連三元。”

    我看着趙大健,決定奉陪到底,於是又幹了。

    趙大健又端起杯子:“還有第四杯,這叫四喜來財。兄弟,你發財了,這酒是一定要喝的。”

    我淡淡笑了下,然後幹掉。

    喝完四杯酒,趙大健的臉開始紅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舌頭根子有些發硬,看起來好像又醉了,但是我看他的眼神裏偶爾流露出的快速轉動,卻似乎不像是真的醉了。

    “易克,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和你喝四杯酒嗎?”趙大健說。

    “不知道!”我說。

    “因爲。你發財了,我這是要給你祝賀,四喜來財啊。我是給你喝四杯祝賀酒。”趙大健看着我:“你這次可是發大財了,我趙大健在星海傳媒集團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見到一次領取這麼多訂報提成的,別說是在發行,是其他經營部門,包括哪些部門的頭頭,公開的一次性收入,也從來沒有發這麼多的。老弟,你行啊,一下子賺那麼多錢,後生可畏啊。老哥我很讚賞你。”

    “謝謝趙總誇獎,我能有這個成績,是趙總領導關照的好。”我說。

    “哎——別說這些客套話。要說關照,我關照的人可不少,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有作爲的。”趙大健說:“也不要說是巧了,爲什麼別人遇不這麼巧的事情,歸根結底,我看還是你的能力強。你的進步是十分顯著的。”

    “我的進步和趙總的培養分不開的!”我說。

    “呵呵,你能明白這一點,我很高興,我很爲你高興,你發財,我高興,我不想集團其他人。”趙大健說。

    “集團其他人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這次你做成了這個大單子,你不知道啊,集團很多人都眼紅的不行,很多人恨不得把你吃了。”趙大健說:“這些人,自己不行,看到別人有了成績眼紅,這樣的人,在集團大有人在,自己不幹活,也不想看到別人出業績。不要以爲這樣的人少,很多的。

    “我看妒忌你的人不光是那些幹業務的,甚至也包括你的領導。但是,我不同,雖然我是你的領導之一,我可是發自內心爲你驕傲和自豪。”

    我明白趙大健這話裏的意思,不動聲色地說:“趙總是個大肚量的人。謝謝趙總對我的好。”

    “呵呵,我們在工作是同事,是下級,但是,8小時以外,不要這麼客氣了。易克,說實在,我現在可是真的把你當做朋友來看的,既然我們是朋友,不要說謝不謝的話了。男人之間,做好朋友,是不需要言謝的。”

    趙大健今晚似乎很想和我套近乎,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何在。

    趙大健自詡是我的好朋友,似乎關係很鐵,我當然不會相信他說的鬼話,但是他最後說的那句“男人之間,做好朋友,是不需要言謝的”,我卻頗爲贊同。

    想想自己,在所有的朋友當,又有幾位能夠一輩子不說“謝”字的朋友?人海茫茫,世事滄桑。當我面對越來越多所謂現實的時候,尋找一位不說“謝”字的朋友,又是何等的艱難。

    我知道,這份友情是金錢買不來的,是時間換不回的,那份真摯的友情是心與心的交融,是屬於我一生的財富。當我付出之後,不必老是企盼朋友對自己說聲謝謝。一千遍,一萬遍的感謝,也許不一個理解的眼神!我擁有至少1個不用說“謝”的朋友,那是海峯。

    當然,我說的是男人之間,不包括女人。

    看來,在這一點,我和趙大健找到了共同語言,當然,我和他不會是那種朋友。

    “能得到趙總如此的高看,我很榮幸。”我謙遜地說。

    “其實,我之所以能對你發財帶有這種心態,不同於其他人,說明我畢竟還是講大局講集體的,在集團發行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趙大健自負地繼續說:“別看現在發行公司被一個黃毛丫頭把持着,但是,我趙大健在集團發行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撼動的,我說一句話,沒人敢當耳旁風。”

    我說:“那是,那是,趙總很厲害的,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誰也不敢把趙總不放在眼裏。”

    “別看現在公司裏的某些人整天春風得意的樣子,誰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趙大健說。

    “趙總這話指的是——”我帶着疑問的口氣看着趙大健。

    “不說現在集團的整體形勢,說女人之間的水火不容,我看我們的秋大老總日子未必能一直好過。我這話你能明白不?”趙大健說。

    “我不明白!”

    “哈哈,我看你是拿着明白裝糊塗。”趙大健笑起來:“其實你心裏該知道,秋桐這個黃毛丫頭,她能鬥得過曹麗?秋桐看起來能耐不小,但是要論心計,她絕對不是曹麗的對手。曹麗是什麼樣的人,我最瞭解,她在這個集團裏,最難以容忍最妒忌的人是誰?是秋桐,

    自從秋桐到了發行公司,她一直沒有停止過算計秋桐,好幾次差點得逞了,也是秋桐運氣好,幾次都沒有招。但是,不怕賊偷,怕賊盯着,如此下去,秋桐早晚得曹麗的招,早晚,她要在曹麗手裏喫大虧。”

    我說:“趙總,在我眼裏,秋總和曹主任都是我的領導,都是很好的人,而且,曹主任和秋總也是不錯的,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說這些話,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難道,趙總你真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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