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氣溫很冷,她竟然一直坐在這裏。
我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很燙。
我靠,發燒了。
“夏雨。”我叫了一聲,彎腰看着她。
夏雨擡頭看着我,忽然眼淚嘩嘩流出來:“你……你個沒良心的,我……我要是你難受死了,我纔不給你打電話。”
夏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十分可憐委屈。
我忙拉她起來,她卻沒動,似乎渾身沒力氣了。
我彎腰將她抱起,夏雨的身體很燙。
“我送你到醫院去打吊瓶。”我說。
夏雨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死死不放,聲音虛弱但是堅定地說:“不,我不去醫院。我怕打針。我要喝水。我渴。”
我將她抱進屋裏,用腳踢門,然後把夏雨抱到了臥室,脫掉她的鞋,直接將她塞進溫暖的被窩。
然後,我倒了一杯溫開水,讓夏雨喝了,接着我在客廳找了半天,找到幾包感冒沖劑,還有其他感冒藥,幾種一起,都讓夏雨吃了,然後讓她躺在被窩裏。
在這個過程,夏雨一直很聽話,乖乖地吃藥。
喫完藥,我搬了張椅子坐在牀頭看着夏雨:“發燒感覺好點沒?”
“哪裏有這麼快降燒的?”夏雨看着我,
“那你身體感覺咋樣了?”我說
“喝了些水,躺在被窩裏,感覺舒服多了。”夏雨說着,拉起被子使勁嗅了嗅被角,接着又翻過身,將臉埋進枕頭裏。
我說:“你在幹嘛?”
夏雨又翻過來,有氣無力地說:“我在聞二爺留在被窩裏的男人味道。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味道真好聞。”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樣子了,還不忘這些。
我說:“你睡會吧。出出汗好了。”
“嗯。”夏雨用被子遮住嘴巴和鼻子,只留兩個眼睛看着我。
我說:“閉眼睡吧。”
夏雨果真閉了眼睛。
我找了一本書,坐在牀頭看起來。
看了半天,我偶爾一瞥夏雨,看到她額頭在冒汗,看來她開始出汗了。
我心裏略微輕鬆了一些。
這時,夏雨又睜開眼睛:”二爺。”
“怎麼了?”
“我穿着外套躺在被窩裏好難受。”夏雨說。
“哦。”
“幫我脫掉。”夏雨說。
我於是揭開被子幫助夏雨脫了外套,夏雨自己脫了褲子,只穿了秋衣秋褲。
夏雨的秋衣秋褲是淡藍色的,緊身的,胸前很豐滿,我不敢多看,忙拉被子蓋住她。
“我出汗了。感覺好受多了。”夏雨說。
“那好。繼續睡吧。”
“嗯。”夏雨又閉了眼。
我繼續看書。
一會兒,我一看夏雨,正兩眼睜得大大的,在看着我。
我說:“怎麼?”
“沒怎麼,我是想看看你。你不要這麼坐着,不然我睡不着。你也睡會吧。”
“好吧。”我放下書,站起來要出去。
“幹嘛?”我說。
“你不許到外面去睡,你在這裏睡。我是病人,我需要你隨時照顧,你難道不知道?”夏雨說。
“這不合適。那我還是坐在這裏好了。”我說。
“不許坐,只許睡。我現在身體又冷了,又要發燒了。你趕緊到被窩裏來用身子溫暖溫暖我。”夏雨說。
“不行!”我說。
“你欺負我,你不管我,你沒良心,你冷血。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待我。”夏雨嘴巴一瞥,好像又要哭。
我有些躊躇,站在那裏沒動。
“算了,我這是犯的哪門子賤。反正我是沒人管沒人問的了。走,不在你這裏呆了,出去凍死算了。”夏雨說着,顫巍巍坐起來,要下牀。
我一看,忙攔住她:“你不要命了,外面那麼冷,你燒還沒降下來。躺好,不許動。”
“那你躺在這裏陪我我不走不動!”夏雨氣鼓鼓地看着我。
我點點頭:“好!”
“脫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我脫了外套,穿着秋衣秋褲牀,進了被窩。
“躺下——”夏雨又說。
我剛一躺下,夏雨的身體貼了過來,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
夏雨豐滿的胸部緊緊擠壓着我的身體,火熱的身體將無窮的熱量隔着秋衣傳遞給我。
我的腦子有些發懵,心跳加速,身體內感覺有些異樣。
夏雨只是抱着我,卻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將臉貼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語:“夢境成真了,早幻想能有一天將臉貼在這樣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發燒。”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心砰砰直跳,我他媽不是柳下惠,如此一個火熱溫熱青春嬌柔的身體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我要是沒反應,那隻能說明我是性無能。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硬了起來,幸虧是在被窩裏,看不到,幸虧夏雨的手只在我的身體部,沒有摸下去。
夏雨看來確實是單純,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着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語,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做。看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說:“傻話,你以爲發燒很好受啊。”
“只要能和你這樣在一起,我天天發燒也樂意。”夏雨說着,左手突然在我身胡亂摸索着。
“幹嘛?”我說。
“我在找你的手。幫我暖暖手。”夏雨說着,手沒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無意摸到了我挺拔的柱子哥。
夏雨的手一下子握住了柱子哥:“咦——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大,還硬邦邦的?”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忙彎腰縮身,同時伸手將夏雨的手拿開,邊說:“沒什麼。我的手在這裏。”
我忙將夏雨的手拉了來。
夏雨突然失聲道:“啊,這是不是那個……那個……”
夏雨的聲音裏帶着幾分驚惶和興奮,還有幾分羞澀。
我語無倫次地慌張地說:“這個不是那個,不是那個。”
夏雨不言語了,忽然又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我和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