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上司的隱私 >第1093章 謝非的話
    謝非眼裏蒙了一層淡淡的迷霧,說:“現實的社會里,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每個人都會有底線,超越了會痛苦不堪。  .  . 愛情也是如此,付出需要回報,愛情才能夠長久;愛情需要經營,任何一方的疏忽都會讓愛情之花變得枯萎。道理是這樣的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相當的困難……”

    我認真地聽着謝非的話,邊點點頭。

    我懵懂地想到,佛說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恨別離,求不得。學會刪除一些記憶,是不是會少一些磨難?

    謝非和我邊聊邊喝酒,她的酒量似乎並不大,但卻挺能喝,臉色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有些閃爍。

    “師姐,我們集團有個美女老總,叫秋桐,你認識不?”我突然問她。

    謝非捋了捋頭髮,說:“認識啊,老關在家裏談起你們集團,提到最多的人是你,還有秋桐,他對你們的做事能力是很讚賞的,當然,不僅僅是做事,還包括做人。

    這個秋桐,我雖然沒有和她直接打過交道,但對她的印象還是很好的,聽老關說,她還是市直機關第一美女呢。美女加才女,還是很正派的美女,在官場裏,這是很難得的。”

    謝非的話讓我聽了很受用。

    “在你們集團,還有個叫曹麗的吧。”謝非說。

    看來,謝非也聽老關提到過曹麗。

    “是的,集團總裁助理兼黨辦主任!”我說。

    “這個人。怎麼樣?”謝非問我。

    “這個人雖然我們在一個單位,但我不想多做評價。”我說。我想老關不會不告訴謝非曹麗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謝非只是在故意問我而已。

    “呵呵,我明白了。”謝非笑着說:“在官場混的女人,同樣能混好的,卻會有兩種不同的路子,有的女人走的是正路子,有的女人則走的是邪路子,甚至,在很多時候,走邪路子的女人往往能走正路子的女人混得更好。這是現實啊。這是官場女人的現實啊。”

    謝非的話讓我的心裏不由一動,謝非雖然不是官場人,但她對官場卻似乎並不陌生,似乎是受了關雲飛的耳薰目染吧。

    看謝非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於是提議喝完最後一杯酒結束,謝非答應了。

    謝非喝得有些醉了,我去結的帳,然後一起往外走,打了一輛車送謝非回家。

    謝非似乎真的喝多了,身體微微靠着我的肩膀,腦袋不由也靠了來。

    我有些心跳加速,想伸手攙她一把,卻又沒敢伸手。

    這是部長夫人,不能亂動的,萬萬不可造次。我心裏提醒着自己。

    謝非的髮梢弄得我脖子有些發癢,心裏也不禁有些發癢,她的身體有些溫熱,成熟女人的身體散發出特有的味道和風韻,我心跳逐漸加速,努力控制着自己。

    謝非似乎睡着了,那麼腦袋靠着我的肩膀,一直沉默着。

    我們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一直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車剛停穩,謝非清醒過來,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喝的有些多,剛纔睡着了。”

    “沒事。師姐,要不要我送你進去!”我說。

    “不用,我自己能走回去:“謝非看着我笑了下:“師弟,謝謝你今晚和我一起喫飯,謝謝你陪我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師姐客氣了。”我說。

    “今晚明明是我請客的,反倒讓師弟結賬,愈發覺得不好意思了!”謝非說。

    “師姐愈發客氣了!”我笑着說。

    “不是客氣,師姐請客哪能讓師弟付錢呢。改天我是要請回來的。”謝非說。

    我笑了下。

    謝非下車,衝我擺擺手:“師弟,再見。”

    “師姐再見。”

    謝非衝我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身。

    謝非有些搖擺地走進小區門口,我對出租車司機說:“走吧。”

    回去的路,我似乎覺得肩膀的位置有些發潮,伸手一摸,溼乎乎的,放到嘴裏舔了下,有些鹹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謝非難道剛纔還流淚了?剛纔我太緊張,一直沒覺察到。

    這個發現讓我的心又不由一顫。

    想到今晚謝非和我的談話,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祕行蹤,我不由對自己當初的判斷有了一些動搖,難道,謝非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會的?

    如果不是,幹嘛她看到關雲飛的突然出現又會如此緊張急匆匆離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訴我她去酒店的真實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興趣之後又沒說,她爲何想和我說這些呢?難道只是因爲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作醉了呢?

    還有,從她的言談裏,似乎能覺察出她對於和關雲飛現狀的不滿,甚至還有幾分幽怨,這又是爲什麼?難道她覺察到了關雲飛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沒有約其他校友來喫飯,根本是單獨約了我自己,似乎是擔心我事先知道單獨約我我會拒絕於是打着校友聚會的名義,她單獨約我喫飯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爲了對我那天幫她解圍表示感謝?

    這些都是謎團,疑雲重重啊。

    不過我對這些謎團沒有想破解的興趣,我自己還有一屁股屎擦不乾淨,哪裏還有閒心關心這些?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峯打來的。

    我接聽。

    “狗屎,你好,晚好!”海峯說。

    “好。你還在米國逛遊?”我說。

    “剛下飛機回到宿舍,跟你報個到!”海峯說。

    “哦。回來了,祖國人民歡迎你!”我說。

    “哈哈,在幹嗎呢?”海峯說。

    “在回宿舍的路!”我說。

    “又喝酒了?沒喝死你啊。”海峯說。

    “呵呵。木有,還能喘氣。”我說。

    “昨天接到咱們一個師姐的電話,問我在哪裏呢。”海峯說。

    “哦。”看來謝非是事先知道海峯在國外的。

    “忘了告訴你,前段時間你們學習班去騰衝旅遊,我參加了浙大的一個校友聚會,認識了好幾個在星海的浙大校友,有我剛說的這位師姐。聽其他校友說,她是咱星海市委宣傳部長的老婆。她在星海大學當老師。”海峯說。

    “我知道,她叫謝非!給我們學習班過課的。”我說:“我剛和她一起喫過飯。”

    “啊哈,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喫飯的啊。”海峯笑起來:“怪不得她昨天給我打電話,那一定今晚是又搞了校友聚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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