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上司的隱私 >第1101章 難以理解
    海珠這麼一講,我不敢多說了,不錯,對於曹麗,我是心裏有鬼,畢竟曹麗對我一直有那種想法,雖然我和曹麗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但畢竟她還是非禮過我好多次。

    海珠繼續說:“算曹麗是你說的那種女人,但她和那些男人接觸,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和她認識的男人交往。我和男人接觸你喫醋我高興,我和女人交往你不樂意我難以理解了。”

    我不做聲了,只顧開車。

    “說話——”海珠看着我。

    “沒話!”我說。

    “我看是你心虛!”海珠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心虛個屁,我淡定着呢,你淨胡扯淡——”我極力鎮靜地說着,心裏不由真的有些發虛。

    海珠不說話了,轉頭看着窗外。

    我們都沉默起來。

    我心裏不由又想着還在秋桐辦公室的夏季,這會兒,只有他們倆在,他們在談些什麼呢?

    這樣想着,我的心裏不由又酸溜溜的,心神不安起來。

    我覺得自己心眼真小,竟然糾結這些事情。

    我覺得自己很齷齪,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我覺得自己很自私,明明自己有海珠,明明自己不能和秋桐在一起,卻又不願意她和夏季交往。很明顯,夏季是個我優秀地多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較,我都不過夏季。我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不願意讓秋桐和夏季交往呢?

    這樣想着,心裏又覺得有些自卑和窩囊。

    在不安和糾結矛盾回到了宿舍。

    海珠一路都是氣鼓鼓的樣子,一言不發,牀後,我剛熄了燈,她冒出一句話:“告訴你,你越是不讓我和曹麗交往,我越和她交往!”

    我一聽,呼地坐起來,又打開燈,看着海珠,低吼了一聲:“阿珠,你怎麼回事?怎麼我的話你聽不進去?”

    海珠毫不示弱地看着我:“你吼什麼吼?深更半夜你叫什麼?顯出你能耐大是不是?”

    我緩了緩語氣:“那好,我不吼,我只問你,爲什麼我的話你是聽不進去?”

    海珠也坐起來,瞪眼看着我:“該聽我的聽,不該聽的,我是不聽!”

    海珠喝了點酒,酒壯膽啊,她似乎來了和我吵架的勁頭。

    我看着海珠,一時無語了。

    海珠接着說:“我看,你一定是心裏有鬼,你說,你到底心裏有什麼鬼?”

    “我——我心裏木有鬼!”我說。

    我的聲音自己聽起來都有些發虛。

    “木有鬼?哼,這話你自己信不信?”海珠說。

    “信!”我極力給自己壯膽,說。

    “信你個空氣!”海珠說。

    “空氣是什麼?”我突然想緩和下氣氛,半開玩笑地說:“空氣是不是屁啊?”

    海珠有些想笑,卻又忍住,繼續瞪眼看着我:“你少嬉皮笑臉的,我正經和你說呢。”

    “好了,不鬧了,我的好珠珠,來,哥抱抱。”我說着伸手想摟海珠,想把這場吵鬧平息。

    我委實不想和海珠吵,我覺得心裏很累,好希望能過平平靜靜的日子,不管心裏到底幸福不幸福,只要平安無事好了。

    我此時真的沒有什麼更高的要求了,我認命。

    “不讓你抱——”海珠氣憤憤地說着,推開我的手,又躺下,伸手啪——關了燈。

    房間裏一片黑暗。

    海珠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我坐在牀頭髮呆。

    一會兒,眼神適應了黑暗,我低下頭,湊近海珠的臉。

    海珠正睜大眼睛看着我,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雖然是黑夜裏,我似乎依舊隱約能看到海珠的眉頭微微皺着,似乎依舊能隱約看到她眼神裏的猜疑和憂慮。

    海珠接着轉過身去,背對我。

    我躺下,伸手去摟海珠,去摸她的小兔子。

    我想緩和下當前的僵局,搞活氣氛。

    “我累了,別動我。”黑夜裏傳來海珠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冷淡。

    我怏怏地縮回手,仰面躺在那裏,看着模模糊糊的天花板發呆。

    第二天起牀,海珠的神情恢復了正常,似乎她昨晚真的喝多了,似乎昨晚我和她根本沒發生任何爭吵,似乎她根本忘記了昨晚的事。海珠做好早飯,如往常一樣招呼我喫飯。

    我希望海珠能和我沒事,可是,海珠真的沒事了,我心裏卻又感到了不大對勁,我總覺得海珠的表現有些反常。

    我的心裏不由隱隱不安起來。

    課的路,接到了秋桐的電話:“你的發言稿我給你弄完了,發到你郵箱裏去了,你抽空看看再修改一下!”

    “哦。”我心神不定地應了一聲,心裏卻想着昨晚她和夏季在辦公室坐了多久。又想到她是昨晚連夜給我弄的講話稿,和夏季分手後開始弄的,不知到了幾點。

    彷彿猜到了我的心思,秋桐又說:“昨晚你們走後我們又坐了幾分鐘,然後走了。”

    “額。”我的心裏突然有些輕鬆起來:“嗯,好,好!”

    秋桐沒有說話,不知她在想什麼。

    我又說:“昨晚加班搞的這個發言稿吧。”

    “嗯。”

    “辛苦了,呵呵。看來我這個祕書很稱職啊。工作效率蠻高的。”我打趣地說了一句。

    “你臭美吧。”秋桐說:“不好你說了,今天午省報協的領導要來我們集團視察,重點看報業經營,我得準備下彙報的事情。”

    “報協的又來了。”我說。

    “聽說報協領導這次來是專門調研報亭的事情,他們很感興趣。”秋桐說:“其實這項工作該你來彙報的,你是具體操作人,但是你在黨校學習,只有我代勞了。”

    “你是我的祕書嘛,代勞是應該的!”我說。

    “去你的。”秋桐說。

    “報協的人是怎麼知道咱們這報亭的事的呢?”我說。

    “前段時間我去省裏開會,抽空給他們彙報的,他們聽了想來專門實地看看。”秋桐說。

    “原來是我祕書的功勞啊。”我說。

    我不由想秋桐是絕不會錯過任何能給我抓面子的機會,她心裏一直很有我。

    這樣想着,心裏不由暖洋洋的,自我感覺挺好。

    午抽空打開郵箱看了看秋桐給我寫的發言稿,寫的十分精彩,根本不需要改動。看得出秋桐的寫作字功底很深厚,思路十分明晰,語言十分順暢,我有些自愧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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