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上司的隱私 >第1156章 大難不死
    秋桐提起海峯,我這纔想到好些日子又沒見這狗屎了,他最近又在國外跑。 (.  . )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珠打來的。

    我接通電話:“阿珠——”

    秋桐和雲朵都看着我,小雪直接叫了起來:“海珠阿姨來電話了。”

    海珠顯然聽到了小雪的聲音,對我說:“哥,小雪和你在一起的吧?”

    我說:“是的,我和秋桐小雪還有云朵一起喫飯的!”

    海珠說:“哦。那好。我還以爲你又在自己喝悶酒呢。她們是安慰你的吧。”

    我看了秋桐和雲朵一眼,說:“我幹嘛要她們安慰我呢?”

    海珠說:“下午和你打電話的時候旁邊有人,沒來得及問你的處分情況。處理結果下來了吧,秋桐和雲朵和你一起喫飯,不是安慰你的嗎?”

    我說:“處分結果是下來了,不過,她們不是安慰我的。”

    海珠說:“那是幹嘛的?”

    我說:“她們是一起來看我洋相來幸災樂禍的。”

    秋桐和雲朵都忍不住笑起來,海珠也忍不住噗嗤笑了,接着又說:“到這個份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我呵呵笑了,說:“阿珠,我大難不死,官位保住了,處分改爲停職一個月。”

    “啊。”海珠的聲音似乎有些意外,接着脫口而出:“怎麼這麼輕啊!”

    我一愣,說:“怎麼?你希望給我嚴厲處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海珠結結巴巴地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的心裏有些不悅。

    我此時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海珠說不定希望我能被因爲這次的事件得到最嚴厲的處分,甚至被開除,這樣我什麼指望也沒有了,可以老老實實在她身邊做公司的事情了。

    海珠的這個想法一定是在某種程度得到了曹麗的攛掇和啓發。

    而曹麗攛掇海珠到底是何意,我想不透,難道她是想把我從集團裏趕走,難道她是暗秉承了伍德的授意?

    搞不明白。

    秋桐和雲朵似乎都聽出了我不悅的口氣,都不笑了,看着我,神色突然都有些沉鬱。

    “我沒什麼意思啊,你能從輕處理,那。那很好啊!很好的!”海珠乾巴巴的聲音,聲音裏似乎帶着幾分失落和失望。

    我的心情突然變得很糟糕起來。

    我的眼神不由變得落寞。

    看着我的目光,秋桐的眼神蒙了一層憂慮。

    “秋桐和雲朵都爲我這次能從輕發落感到高興,你也一定是同樣高興的,甚至更高興,是不是啊?”我輕輕呼了口氣,說。

    “呵呵,是啊,是啊,我心裏確實是很高興的,很高興的,我她們都高興的。”海珠的聲音聽起來更加乾澀。

    “我知道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呵呵。”我笑起來,心裏感到有些發冷。

    我其實不單是笑給海珠聽的,也是笑給秋桐和雲朵看的,我不想讓她們爲我和海珠憂慮什麼。

    看到我的笑,雲朵輕鬆了下來,也笑了。

    秋桐也微笑了下,但似乎有些勉強,似乎她明白我的笑,似乎她是笑給我看的,似乎她是想寬慰我一下,似乎她的心裏仍然感到幾分憂慮。

    海珠隨着我的笑,也輕輕笑了下,然後說:“哥,停職期間,你打算幹些什麼呢?”

    我說:“還沒打算。先休息幾天再說吧。”

    海珠說:“嗯,這一個月是你的自由時間,你自己安排吧。我這次出差,大約要一週才能回來。”

    我說:“好,你自己在外要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

    海珠笑了:“嗯,我會的,哥,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呢。我每個夜晚都會想你的。吻你,親愛的。”

    “嗯,好!”我支吾了下。

    “呵呵,你不吻我一下嗎?”海珠輕笑着。

    “呵呵,這個。”我乾笑着,看了一眼秋桐和雲朵。

    她們正在低頭默默喫飯。

    “好了,知道你在她們面前不好意思,不難爲你了。喫過飯早點回去,不要在外逛遊。”海珠說。

    “嗯,好的!”我說。

    “哥,我愛你——”海珠說。

    “嗯,好!”我說。

    “哥,你還愛我嗎?”海珠又說。

    “嗯,是的,對!”我說。

    “呵呵。知道你不好意思在她們面前說!”海珠笑着掛了電話。

    和海珠打完電話,我輕輕呼了口氣。

    秋桐和雲朵繼續在安靜地喫飯。

    看着她們,想着剛纔和海珠的電話,我的心突然沉寂下來,轉臉看着窗外的夜色,心裏驀然感到了巨大的失落和迷惘。

    看着坐在我對面的秋桐和雲朵,想着在外出差的海珠,想着對我緊追不捨的夏雨,想着和我越來越曖昧的秦璐和孔昆,想着似乎對我有那麼一些曖昧意味的師姐謝非,不知怎麼,我的眼前突然閃出了冬兒的影子。

    想起冬兒,突然想起冬兒曾經和我說過的一段話:現實讓我改變,生活讓我學會很多,我知道,自己必須要學會很多前所未有的東西。學會以前快樂,即使難過,也要微笑着面對;學會冷血,只對對我好的人好;學會殘忍,該殺的殺,該放手放手;學會絕情,該滾的滾,該留的留。

    想起冬兒說過的這段話,不知爲何,我的心裏不由感到幾分憂鬱和寂寥,突然對生命和生活感到了無邊的迷惘。

    我明明知道,生命是一條湍急的河流,在短暫的流逝我曾遇到過大壩,遇到過泥沙,亦或是暴風驟雨,這些障礙與困難、磨礪與痛楚或許會成爲我心的暗礁。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能夠去勇敢面對,不知道當我勇敢地面對時那些曾經的傷疤會讓我生命的河流流得更寬更遠更加清澈無。

    未來不可測!

    第二天,我正式開始了我的停職反省生活,狂睡了一大覺,直到下午2點才醒過來。

    醒來後接到了謝非的電話。

    “師姐好——”我說。

    “師弟同學好——”謝非的心情似乎不錯。

    “師姐有何指示?”我說。

    “指示沒有,倒是有個邀請!”謝非說。

    “哦,呵呵。”我笑起來。

    “今晚我想請你和你的女朋友海珠一起來我家喫飯,賞光不?”謝非說。

    “海珠出差了,要一週後才能回來!”我說。

    “那是說海珠沒空你也不來了?”謝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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