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的摩擦,杜芸情動的吐出些許露珠,因爲太久沒弄,她現在也是緊張無。 .偏偏這傻小子又不知在等什麼……

    反正兩人都這麼好了,杜芸微微弓起身子,鼓勵他,“快點,待會有人找你怎麼辦。”

    張槐倒抽了口氣兒,身體彷彿在冰火淬鍊徘徊着,他的難受不會她少一分,他的眼睛灼熱的可以燒熟兩枚雞蛋,他幾乎有忍不住破了極限,“芸娘,這樣做對你不好,不好……”

    “我只問你一句,我這樣,你會看不起我嗎?”杜芸咬了咬脣反問他,還不忘微扭着腰肢勾~引他。

    張槐下意識的搖頭,“當然不會!我是怕……”

    “怕什麼,”杜芸湊過頭,咬了咬男人的耳朵,“我要你,只想要你,不管別人……”

    說了此話,再無怨由,他還忍得住不是男人了。

    縱身一挺,杜芸一口咬在男人的肩,怕溢出的聲音驚動了外邊來往的客人和夥計。

    有了第一次,張槐再也忍不住,直接將人推在榻,小小的牀榻,轟轟烈烈的咯吱響,嚇得杜芸膽戰心驚。

    她忍住疼痛,緊皺着眉,提醒伏在身的男人,“輕一點,牀……會被人聽到的!”

    張槐現在宛若發瘋的野~獸,哪聽得進去這些,初嘗滋味的他新得無法自拔,沉醉於那種將積蓄的火山爆發進她溫暖的包容裏,被她吐露的水兒包圍着,他彷彿得到了全世界。

    杜芸還是不能完全忘情,還是一直提醒着他慢點。不過一年多沒得到暢快的她,很快被張槐弄得飄飄欲仙,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只能隨着男人的起伏顛簸。

    張槐耕耘的汗珠滴到她的頭裏,她的臉,她的肩,他俯身下來密密麻麻的親吻着,流連到她耳旁時,他呼吸沉重道:“放心,外面生意好,人多很吵,不會注意咱……”

    他們的汗液相融,雙掌交握,底下相連,成爲了最最貼近的時刻。

    漸漸地,張槐還不滿足於現狀,底下邊耕耘着,邊伸手去扒拉開她的衣裳……

    杜芸從醉生夢死拉回一絲神智,制止住了張槐的手,“別,這樣吧,等會穿衣服穿不過來。”

    張槐有些不肯放棄,他多想她全部暴露在他面前,完完全全讓他欣賞個夠。

    似是看出了男人的懊惱,杜芸昂起頭在他嘴親了一下,“下次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再滿足你。”邊還有個窗戶呢,他們現在互相壓着,算窗戶有人偷看也看不到什麼,要是脫了衣服糟糕了。

    張槐暗惱自己這是什麼破屋子,對杜芸親了又親,安慰道:“別急,下次我找個好一點兒的地方。”

    “你才急呢~”杜芸嬌嗔了一聲。

    “嗯,我急!”說完,他猛的一挺身,將積蓄了許久的糧草盡數釋放給了那溫暖狹窄的倉庫,同時輕輕用偃旗下的分~身刺探她那的情況,摸索那二十五年都沒有碰過的地方。

    而杜芸被他那一下整的,差點叫出聲來,愣是死死的咬脣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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