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什麼飾物都是累贅,不常戴的。”輕竹吐了吐舌頭。
蕭何沒法,爲了不讓她覺得累贅,硬是挑了個極小的玉葫蘆吊墜,“好玉養人。再說,女子家身沒點飾物怎麼像話,這個我送你了。”
他直接遞了錢過去,輕竹臉羞羞的沒有制止。這一次,下不爲例吧!
而且蕭何確實會選,這個玉葫蘆玲瓏剔透,輕巧可人,滑膩的觸感戴在脖子絲毫不覺得累贅,挺合她心意的。
走在路,蕭何突然挑起脣角問:“我記得你以前說的什麼制,都要五五分,現在怎麼沒有那個制度了?”
討厭的蕭何!每次都在事後來調戲她。
輕竹只能照別人的經驗硬着頭皮答道:“跟女人在一起,還是你喜歡的人,買個東西還讓她自己掏錢啊?我這是爲了你的面子着想!”
她說得理直氣壯,蕭何抿脣樂笑,“你有這種覺悟非常好。”
兩人又去了小喫攤,起其它地方來這裏像是回到了老本行,輕竹穿梭在其吃了個盡興。
她拿着一隻燒雞腿啃,手邊雖然有荷葉包着,嘴巴卻是滿嘴的油漬。
“啊,好好喫……你看着我幹嘛,這麼好喫的燒雞不喫!”輕竹瞪圓了眼,嗔怪一聲。
蕭何拿出手絹給她擦了擦嘴,搖了搖頭,“我還沒見過女子像你這副喫相的。”還是在心人的面前。
察覺到她語氣的不滿,蕭何輕笑了聲,“雅倒是不必,只是想你喫慢一點,對身體好。”
“……”該死的蕭何又事後馬後炮,讓她無地自容。
輕竹朝他吐了吐舌頭,“不理你了!”
兩人追鬧着,最後跑到一處大杉樹底下,蕭何止住笑聲,拍了拍輕竹的肩,“這是許願樹,要玩玩嗎?”
輕竹眼前一亮,“好啊。”
每個人可以去道長那領三條竹簡,代表了人生的三大情誼。
輕竹工工整整寫了三個願望,只剩下友情時有些疑惑,該寫誰呢?
張槐是未來姐夫,應該一併算在親情裏。
輕竹眉目一轉,寫下了一句話。
蕭何站在樹下告訴她道:“背轉身往拋,據說掛在面的能實現,掉下來不能。”
“啊?”輕竹頓時臉色發白,萌生退意,“那我還是不要玩了。”這麼恐怖,早知道不來了。
蕭何笑笑,“隨你。”便閉眼睛開始虔誠禱告。
輕竹啞然,他不怕嗎?
好吧,她心癢難耐,還是忍不住跟着禱告起來。
最後兩人同時睜開眼,往後拋去。
輕竹急急轉身,看地下有沒有掉落的。因爲先前別人掉落的都會被掃地僧及時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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