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怎麼一聽不那麼正派呢。 .

    輕竹皺眉商量着道:“可以選別的嗎?”

    一向乖巧聽話的妹妹此刻卻嘟起嘴巴,非常堅決,“姐姐都說讓我去學了,不可以反悔的,反悔是小狗。”

    得,這麼一個親妹子,她哪能忤逆了這小祖宗的意思?

    不過想着舞女不是被皇看,是被大臣們拿來尋歡作樂,輕竹心裏是很不願意的。

    她伸出小拇指,鄭重道:“那小月答應我,這個只當是興趣,學成之後,只可以跳給家人看,決不許在外人面前表演好嗎?”

    雲月看到拉鉤鉤的手勢,笑呵呵的露出孩子天性,伸出她小了一倍的小拇指出來碰頭。

    哎,笑得傻樂傻樂的,也不知聽懂了沒有。

    於是今日後,那個備受寵愛的小妹妹消失在了衆人眼前,幾乎他們還早出晚歸,每天都等關門了才叫人去接她。不過看小姑娘整天樂呵呵的模樣,大家也開心。

    兩對樓的拼仍在無形如火如荼的進行着,看着對方純粹大賠本的壓低價,杜芸他們是急得團團轉。

    輕竹卻閒適的在櫃檯前喝了口茶,看了旁眼焦躁的兩人,問,“咱們這兩天的客人減少了嗎?”

    這問題問得他兩一怔,後知後覺的搖頭,“沒有哎。”

    “那不得了。”輕竹聳聳肩,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

    “可……”

    “酒樓嘛,這麼高檔的地方,是給那些收入偏高的人享受的。

    如果只是爲了價格低廉,他們怎麼不自己買菜回去做?

    只要是來享受的,是來享受那與衆不同的滋味。

    繁竹酒樓的壓價手段並不高明,抓不住客人的胃口,第一次還圖便宜,第二次第三次難說了。所以你們看看,咱們酒樓的客人也沒減少吶,所以還是靜下心管理好各自領域好。”輕竹分析道。

    “說得對啊姐,我怎麼沒想到呢!”雲羽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杜芸也是。

    輕竹摸了摸下巴,“你們忙吧,我還得去繼續鑽研菜譜,做出更多好喫的菜。對面的雖然做不出咱這味道,但一般的菜色加有便宜可佔,對我們也是相當不利的。”

    把自己關到小房間裏,這一寫是一早。

    撐了撐懶腰出來時,碰巧遇見一夥不速之客。

    “幹什麼?小兔崽子!我們是來看看,這個店是有多不了起,多麼輝煌,好在它關門大吉時,來對看是怎個悽慘模樣!”

    季明珠至少以前表面裝得像個大家閨秀,現在生生被生活逼成了潑婦,說話尖酸刻薄完全不像個十幾歲的姑娘家。

    “季明珠,再亂喊亂叫的,我可把你當成狗轟出去了。”說着走至季明珠面前,下頷了周圍那些她請的保鏢們。

    這些人兼具兩方面,閒暇時是端菜倒茶的夥計,有人鬧事出手。

    “喲,表妹終於來了!怎麼樣,看到我驚不驚訝,是不是以爲我和我娘已經淪落街頭了?”盯着那張恨之入骨的臉,季明珠三分嘲諷七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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