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一塹長一智,做事要做絕咯!

    既然她都不怕被查出來坐牢去帶人燒房子了,還會讓雲輕竹找到新貨源?

    她要還是那麼傻,對不起她那身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傷痕!

    呵呵,雲輕竹,終於有次是我贏了對嗎?

    直到雲輕竹一個人累哈哈的回雲竹酒樓,季明珠在窗口前欣賞着她那挫敗的臉龐。

    而輕竹回去後,蕭何正在等着她。

    輕竹精神稍稍清爽,打起精神問:“怎麼樣了,查出線索了嗎?”

    蕭何看她蒼白虛脫的臉色,想抱她又不敢,輕咳兩聲道:“去包間裏說吧,此事有關朝廷命案,外人不得旁聽。”

    輕竹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信以爲真,“好,跟我來。”

    於是隔絕了杜芸雲羽蘇巧兒一等好視線,兩人進了二樓包間。

    誰知剛一進去,蕭何一本正經的樣子馬卸下來,直接橫抱起人兒,在她小嘴憐惜的輕啄。

    “幹嘛!唔……”

    輕竹驚呆了,沒想到此人變化如此之快。

    而且燒房這件事這麼嚴肅,他怎麼還能想到這些事。

    想到這有些慪火了,在他侵略的脣狠狠咬了一口,血沒咬出來,卻留下一個深深的印子。

    “嘶!你——”

    蕭何喫痛的分離她的脣。

    他想她了,親親她都不行嗎?

    誰知他冷臉剛起,小姑娘的哭訴跟排山倒海似的襲來,“我很彷徨,很自責,很難過,我希望快點找出真兇,還他們一個公道!直到你出現了,我真的第一次把完全的依賴都賦予你,可你呢,一進來還是隻知道我行我素,不管我的着急和感覺!”

    蕭何被罵懵了,怎麼知道自己小小的舉動在她眼裏成了不顧她感受,成了輕佻。

    看着小姑娘別過臉嫌棄的躲她,蕭何趕忙轉過她的頭,凝視她,“阿竹誤會我了,我怎麼會是那種只顧風花雪月的紈絝公子,卻不能幫你解決事情的男人呢?我只是看你走進來時小臉一陣烏青,看得我着實心疼,想親一親你。”

    她不是不講理的人,知道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事情,氣已經消了一半。

    再聽到他是因爲過度擔心才親自己的,想起剛剛那個淺淡又溫柔的親貼,確實不像平時那樣掠奪蠻橫,帶着特有的憐惜,她……已經完全沒氣了。

    可她爲此狠狠咬了他,又該怎麼算……

    察覺到小姑娘眼裏取而代之的羞愧,蕭何笑笑,抱她坐在腿,轉移話題,“這件事早說晚說其實沒差。因爲他們作案手法太高明,應該是請專業殺手去幹的,場地沒留下一絲痕跡,甚至那屋子的外邊林子裏還燃起一堆火堆,足以可說東風一吹,便是那堆火引起的火勢,我目前實在沒辦法。”

    聽到男人一而再的解釋,輕竹知道他或許有些難爲情,解圍道:“沒關係,專業殺手乾的嘛,季明珠又下定決心整我了,肯定計劃得天衣無縫……”

    她氣過後也想過,要是把季明珠和雲映雪也關進去了,那季南季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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