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手柔柔的,還有點香味,母親的還好聞。
沈火苗躁動的心稍稍靜下來幾分。
後感覺到腦袋有被大螞蟻叮咬的疼痛感,他倒也不覺得很痛了。
真的是一會會忍過去了。
那邊的沈剛烈他們也做好了檢查,走過來瞧。
羅秀春了怪了,這小子平時磕着碰着點都跟小祖宗一樣哭得不停,這會怎麼拿針扎都沒反應?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大夫撤針了
輕竹手剛一讓開,沈剛烈的身影映入沈火苗的眼裏,嚇得他抽了一下。
“好了好了!治好了趕緊走,這破地方難聞死了。”
說罷沈剛烈首先走了出去。
沈火苗已經自己能走,輕竹把他交還給羅秀春。
然而羅秀春一句謝沒有,老臉板着,似乎對輕竹有不滿。
要不是這個破侄女先前那麼無情,她會差點被賣到青樓裏去嗎?還有沈火苗也不會遭這份罪了。
輕竹對舅媽不善意的目光,搞不懂這些人腦袋瓜裏裝的是什麼。
不過她也不需要他們的喜歡,徑直的走了。
輕竹帶他們回去,卻是錯開門面輝煌的酒樓大廳,往後繞了進去。
“這以後是你們的住處,自己收拾收拾吧。”輕竹指着一間廢棄的儲物室。
“啥,叫我們住這樣的地方?!”沈剛烈伸頭往裏探了探,吃了一鼻子灰,趕緊退出來。
這裏是唯一的帶單獨院落的房屋,其它屋子不是連接柴房、廚房、是儲物室,輕竹怕沈剛烈搞破壞,這才防着他們。
沈剛烈在後邊呼喊幾聲,看小侄女當真頭也不回了,氣得狠狠刨坑,“真是個沒心肝的丫頭片子!”
羅秀春也皺了皺眉,先前看輕竹這麼大方的付醫藥費,還以爲這回能住又大又舒適的房子呢。
“現在怎麼辦啊,孩子他爹?”羅秀春牽着沈火苗問。
“還能怎麼辦!快去打水來收拾屋子,老子困死了。”沈剛烈朝她吼了一通,徑自選一塊青石板一屁股坐下,不打算付出任何勞動的樣子。
羅秀成不滿的哦了一聲,轉身去找器皿打水了。
還指望沈剛烈又能想出什麼主意住好房子呢,還不是將了!
而沈火苗從剛剛那件事後一直不敢靠近沈剛烈,一直跟着忙個不停的娘。
輕竹呢,纔剛一踏進店門,被雲羽拉了過去。
“姐!”
“別急別急,”輕竹捂住耳朵,“你看到了是不?”
“對!我一路跟過去的,你咋能心軟收留他們呢?你又不是沒聽過沈瘟神的名聲!”雲羽可勁甩她胳膊,好久沒做這般撒嬌的動作了。
杜芸同住一個村,也是瞭解的,她湊來,苦口婆心勸道:“妹妹,你不該縱容他們的,沈剛烈那種人不值得同情。”
“哎,你們沒看到沈剛烈怎麼對待沈火苗的……”輕竹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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