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劉季,還是別人。我們做事都要留幾分情面吧,花無百日紅,人無一生賤。”
“……多謝兄弟提醒。”樊噲心虛的閉嘴巴。
傍晚,沈剛烈正要慣常的去廚房‘巡視’一下,這一隻腳纔剛踏進門檻呢,腦袋頂被重棍一敲,徹底失了知覺倒了下去。
醒來時,是被一桶冰涼的冷水澆醒的。
“啊!”
沈剛烈大喊着醒來,一看清周圍的架勢,心裏暗道不妙。
方方窄窄的黑暗屋子,身捆着的麻繩,還有面前坐着跟大佬一樣的面孔兇惡的人。
這場景似曾相識,是他欠債不還時遭遇的啊!
念及此,沈剛烈小心翼翼地開口,“大,大哥,我最近沒欠你們錢吧?”
他已經過了好日子,得到的錢早把債給還完了,沈剛烈算了算。
“你跟雲竹酒樓很熟是吧?”大哥開口。
沈剛烈一時間矛盾。
這是仇家呢?還是什麼?
如果是仇家,跟雲竹酒樓有仇的,那當然說不熟。
可若是來討債的,那雲輕竹來說事兒,沒準能逃過一劫。
買大還是買小?
聽對方不耐地哼了聲,沈剛烈瞬間嚇尿了,他忙不迭道:“熟!……也不是很熟,反正我那侄女兒可聽我的話了。
大哥您要是跟她有仇呢,我幫着您對付她!
如果你是想要錢呢,我也可以從酒樓裏拿來給你。”
“哼,算你識相。那你應該能辦到一件事,去把雲竹酒樓的一本菜譜偷來!”大哥直奔主題道。
沈剛烈疑惑,“菜譜?什麼菜譜?”
“這你甭管,我們已經查找好菜譜放置的地方,等會我告訴你,你去偷來便是。”大哥道。
沈剛烈縮了縮脖子,“哦,行的……幹嘛誰不選選我啊,真倒黴……”最後一句話沈剛烈小聲嘟囔道。
“選你是因爲我們摸了幾天的路子,只看到你出入哪裏都自由,最適合辦這件事。”
沈剛烈差點哭了,早知道不貪那點小錢去廚房裏偷飯菜去賣了。
接着那些人忙出忙進,不知在搗鼓什麼。
一刻鐘後,屋裏擺放進一張桌子,桌有房四寶。
“過來吧,先把條約簽了,免得你一回去不記事,直接放我鴿子。”大哥命令他過去。
沈剛烈心裏叫苦不迭,怎麼最近什麼事都要籤合約啊!
拿刀的兩人站在背後,沈剛烈脊背涼颼颼的發寒,不敢不從,慢吞吞地走過去,“咋搞得那麼嚴肅呢,偷菜譜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我一定幫您辦到!”
大哥瞥了他一眼,“這不是隻叫你非要偷菜譜的條約,還有一些附加條件,如你偷完菜譜給我們後直接入了我們的酒樓,再也不回雲竹酒樓了。”
沈剛烈皺眉,“這,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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