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忍痛知道你痛卻不能陪你,也要想方設法把找到小月的方案定下來再說。”
他捧了捧懷人的腦袋,拇指揉了揉她的發頂,聲音像哄孩子般,“可是阿竹也不用擔心我永遠不會去見你了。已經撒得差不多了,只要每一批落的人販子口打聽出小月的消息,會立刻跟我來報。
這段時間,我陪着阿竹,阿竹聽我好好哄,少流些淚好不好?”
說着,大掌慢慢移到輕竹的下巴處,將她臉托起來吻。
正吻她的眼睛,幾串溫熱突然碰了他的嘴脣。
蕭何一驚,往下看,發現那雙紅腫的眼睛又哭了。
蕭何不敢爲自己的慾念再去親她了,連忙用手爲她抹淚,一邊安慰道:“阿竹,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我保證,我一定能找到小月,一定能……”
不擅於口空白話的他,竟然連連在這件沒把握的事情用了一定兩個字。
“蕭何,”輕竹輕啜着打斷他,主動湊脣貼他的,囁嚅着:“我只是在哭,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小月的事,唔,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小月的事是大家都會默默努力去做的,而她不能任性的讓所有人隨着她的情緒轉。
蕭何抱緊她,同樣摩擦囁嚅着:“沒有要是,我會一生一世陪在阿竹身邊,你趕也趕不走……”
聽到這話,輕竹主動吮緊他探入進去,似是用行動在表達一種情緒,我怎麼會趕你走!
這次的吻,少了一些侵略,多了些愛憐和癡纏。
輕竹起身想借着剛剛蕭何洗臉的水洗洗滿臉的淚痕和吻痕,剛走過去挽起袖子,水盆被蕭何端了起來。
輕竹挑眉,像初時見到他那樣調侃他,“蕭少爺長得俊,看得我真喜歡,那洗臉水我不嫌棄。”
“有我的本體在這,你連我的繁衍體都不放過?”說罷便端着木盆出去了。
輕竹跺腳,這人變得越來越厚臉皮,逗起來沒有以前好玩了!
不多時他重新打進一盆水來,輕竹洗臉,他則去打開桌的食盒。
見是一盒子喫食,還都是挑他喜歡喫的,蕭何心一暖。
“這幾天你也沒喫好吧?我去叫人做桌菜我們兩個一起喫?”蕭何問她。
輕竹下意識挺了挺肚子,她可是在酒樓裏跟杜芸她們喫得飽飽的纔來的……
不過蕭何一個人喫飯挺沒意思的吧?
“嗯,是沒喫…你去叫吧。”輕竹應道。
還好,衙門不蕭府,這個點不是喫飯的點,蕭何不想麻煩人,只叫衙門裏的廚娘做了三疊小菜,兩人份的。
輕竹吃了幾口沒勁的用筷子撐撐碗,“還以爲來外邊喫會有點油水,怎麼什麼都是煮的?哎,這些還不如我煮的。”
蕭何立刻入戲,淡淡道:“食不言、寢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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