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立刻入定,推開蕭何後拿起桌的毛筆開始寫一些菜名,那握筆的姿勢還跟兒童牙牙學語似的,不太標準……

    蕭何看得心又好笑又溫暖,捨不得撇下這樣可愛的她。

    “阿竹,怎麼我報完信趕我走了?我的作用難道是個傳信的?”蕭何故作委屈的撇脣。

    輕竹頭也不擡,認認真真道:“不是啊,你怎麼這麼想,不是親也親過了嘛……這是你交待下來的,我想認真完成。你既然是舉薦人,這場宴會的結果跟你也有莫大的關係,換成別人的事我纔不這樣勞心勞力呢。”

    對待他的事格外認真的阿竹……挺不錯。

    蕭何疼愛得想再好好親親她,卻怕打擾到,只好收斂起心思,輕聲道:“那你慢慢忙,距離宴會還有五日,不必操之過急。”

    輕竹歪着腦袋點點頭,想到什麼又立正記下去,模樣認真可愛。

    蕭何提脣微笑,邁着步伐輕輕的推門離開。

    另一邊,傅姨娘和呂晴兩母女戰戰兢兢的,生怕蕭何將那天的事情抖出去。

    但傅姨娘覺得,這麼久都沒事了,蕭何肯定不會說出去吧。

    她身爲過來人,知道人言可畏,蕭何定是怕她娘兩再拿那件事做章,那日才逼她們說那些話。

    也是說,只要她們不碰到那個雲輕竹,蕭何也懶得同他們計較。

    還有是,蕭家跟呂家有生意的往來,捅破那層窗戶誰也不好看。

    即使傅姨娘對呂晴這麼說了,勸她安心,寶貝閨女卻終日掩帕流淚,說自己不甘心。

    “娘,我不止要他不說,我更想做他的妻。難道因爲他握着那個把柄,我以後連靠近他都不能了嗎……”呂晴低低啜泣着。

    傅姨娘嘆了口氣,“怪你們沒那個緣分吧。那蕭何爲了雲輕竹這樣逼我們認錯,而且我看他的眼神沒有半分落在你身,這事兒還是…算了吧,縣的大戶不止蕭家一戶,娘再給你找處好的。”

    “我不要,”呂晴吸了吸鼻子撒嬌,“你可知我喜歡他整整一年了?

    爹爹早和蕭家做着生意,每隔幾個月來沛縣,我總央求爹爹也帶我來,是爲了遠遠看他一眼……

    雖然只是一年,可女兒已經認定了他啊!”

    “住嘴。什麼認定,不知羞……你可想好了,你看看那雲輕竹這麼受他寵愛,算你同她一起嫁過去,也是做妾的份,我的女兒豈能給人家做妾。”傅姨娘擰眉訓斥。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呂晴扁着嘴巴泫然欲泣,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以爲憑自己的外貌和身份,拿下一個蕭何是不成問題的。

    可他爲什麼不再多等自己一年,竟喜歡了別人……

    兩母女正坐院子裏談心事了,一陣口哨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站住!”

    正想去入偏院的少年頓住腳步,勉強的轉過身走了過去,“什麼事啊娘,我忙着呢。”

    “揚兒,我和你妹妹正心煩呢,你來幫忙想想辦法啊。”傅姨娘拍拍桌子。

    呂揚嘁了一聲,“她的事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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