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前人後的差距……
他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急切的親她,輕竹害怕他會失控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誰知男人親着吻着,突然在她耳邊餵了顆定心丸喫:“阿竹,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別怕……我不會要了你的……”
有他這麼一句保證,輕竹瞬間安心了許多。
再也不管不顧,從他手掌掙脫,兩條藕臂抱住了他。
意識到她也在隔着布簾尋自己的臉,蕭何又驚又喜。
他壓下心的興奮,胳膊貼緊她雙目,手迅速探出手帕來撕成布條,胳膊移開的同時,將布條捆了去,矇住了她的雙眼。
邊在她耳邊輕哄道:“阿竹別動,我來行。”
他不想她親他,免得親到那裹了一點藥膏的腫臉,毀了形象。
被矇眼睛的輕竹失去了方向,只隨男人牽着走,一路親得磕磕碰碰,跌進他懷裏好幾次。
被推到在榻間,他熱情似火的脣跟着覆蓋來,繼續追溯未完的癡纏。
輕竹睜眼眼前白茫茫一片,閉眼也是黑漆漆一片,耳裏滿是蕭何的微喘和磨蹭聲,嘴裏滿是他的清冽的味道,連那被蒙的雙眼,腦子裏也佔據了他清冷的、溫柔的、氣派的身影,全世界都是他。
“阿竹……其實我想你陪我……像……現在這樣,不想你走……”蕭何探進她嘴裏偷喫甘甜,那兒像一股最乾淨的清泉,能洗滌靈魂。
輕竹雙臂繞向他的後腦,微微感傷,唔噥着道:“我也是……看你不開心,你趕我走我都不走……”
“不趕,不趕……”蕭何愛憐的親她,要不是女孩大膽的說那句話,朝她邁進一步,他現在估計要獨自悲傷了。
他的脣緩緩離開,輕竹得以呼到這久違的空氣,熱乎乎的喘氣。
突地,肩膀以下微涼,輕竹驚一跳想去扯住衣服,又驚覺那可是自己放出的豪言……
手訕訕僵在了半空,直到那抹溫柔的痛升起,輕竹改爲一巴掌輕拍在他腦勺後,不知如何是好。
盯着那片雪海,太美了,驚呆了他的眼球,可是跟次點綴了一片紅梅的相,蕭何無疑選擇後者。
念及此,輕微的低下頭去親口描繪那春暖花開的圖畫……
輕竹顫慄得睜眼,面對眼前兩抹白,心底也是茫然的。
這樣做第一次是無意,還有點新鮮感,婚前做多次了不好吧?
猶記得杜芸姐細談她和張槐的事,哭着說如果不是爲了生孩子,是絕對不會那樣的。
那她……她雖然是新新世紀來的人,不大在乎這個,婚前保留住好,可蕭何會怎麼想?
“蕭,蕭何,你…怎麼看我?會覺得……”
“阿竹,”聽到她的不安心,蕭何擡起頭打斷她話,“這輩子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沒有。我同樣也是。”
他想娶她,早想做一切了,只是困於那一紙婚約。
大丞相的忽悠術又來了,輕竹卻……深以爲然,再一次跳進了坑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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