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話,她一大口血嘔了出來。 (. . )
臨閉眼之前,輕竹只罵自己蠢的不能再蠢了!
居然假戲真做玩掉了自己的小命!
那薛綵鳳真特麼夠狠的!
蕭何,蕭何……
耳邊是杜芸和吉祥失措的喊叫聲,輕竹胸口一悶,腦子嗡鳴,什麼也聽不到的昏迷了過去。
杜芸震驚傷心之餘,先是叫另一丫鬟來去找大夫,也怕辜負妹妹的心意,也要替妹妹報仇!趕緊叫吉祥帶人去依照原計劃去薛綵鳳的庭院找贓物。
薛綵鳳如她們所願,被震怒的呂槐關押了起來。
薛綵鳳被抓時怎麼也不明白,那害人的藥包怎麼又跑回院子裏了!
杜芸不想去看薛綵鳳的悲慘結果,只在牀頭守着妹妹,哭天喊地。
如果不是她硬要報仇,妹妹也不至於真的了毒!
“妹妹,妹妹!快醒醒啊……姐姐害了你啊!嗚嗚……”
“讓開!”
蕭何聞訊丟下所有緊急公務趕來,震怒得沒了理智,沒了風度,手掌有些使力的推開杜芸。
幸好呂槐一直在她背後照看她,趕緊抱住了她,無奈的看了蕭何一眼,對杜芸道:“讓妹夫看着妹妹吧,我們先出去一會。”
杜芸哭哭啼啼的被拉走了。
房裏。
蕭何跪坐在牀前,一遍又一遍撫摸着人兒虛白的小臉。
那張平時愛笑愛哭鬧,生氣勃勃的臉,此刻像一隻雕塑的瓷娃娃,毫無生機。
“阿竹,阿竹……”
平時會說話的他現在方寸大亂,只一遍一遍無措的喚着她的名字,像迷失在路邊的小孩。
另一邊,呂槐也哄着自己媳婦,叫她別哭了,傷着肚子裏的孩子。
杜芸哭得氣不接下氣,是忍不住,“如果……如果妹妹出事,我,我也不要活了!……”
唉,他們夫妻相處了兩年了,還是不得一個妹妹嗎?
不知道妻子說的是真話還是傷心話,但呂槐知道輕竹在她心的分量肯定不輕,不他這個丈夫輕。
呂槐只羨慕,不嫉妒,親吻吮幹她的眼淚,她流下一顆他喫一顆,“冷靜下來,大夫說幸好搶救及時,沒有生命危險不是?她好好休養會好起來的。”
杜芸這才從嚎啕大哭轉成抽泣聲,傷心完了,開始想怎麼給妹妹出氣!
“呂槐,其實!妹妹都是替我受罪的,我跟你說……”於是杜芸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他。
呂槐無奈的點點她腦袋,“你們怎麼…這麼大的事不找我?薛綵鳳那惡婆娘送來的東西也敢喝?真是胡鬧!”
杜芸也知道錯了,依偎在他懷裏弱弱道:“那你到底打算拿薛綵鳳怎麼辦?”
“既然你們都鋪好了路,倒也不用我操心什麼了!殺人償命,這麼辦!”呂槐狠狠道,無關妻子,他也想替親妹子還親的妹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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