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子嬰寢宮,劉季只是將拿合約拿來過目,簽字,其間對畏畏縮縮的秦子嬰並無多少敬意。
秦一世死後,秦朝由子嬰當傀儡,趙高與李斯聯手把持朝政,而他們死後,子嬰自然不足爲懼了。
答應保住子嬰的命,將他驅走後,劉季便徑自躺下,享受起高牀軟榻、奢華宮殿起來。
後衆人集合遲遲不見劉季,打聽到後張良樊噲他們纔去覲見。
哪曾想沛公竟是貪戀這溫柔鄉,不肯走了!
“不可啊沛公!如今形勢未穩,我們應退到灞,把守住函關谷,不再讓別的起義軍進來,怎可此留在這皇宮!”樊噲跪下諫言道。
後張良也前相勸,才讓劉季紅了老臉,只得先隨他們去處理正事,而後再退到灞,暫別了這宮殿。
另一邊,蕭何迅速帶人包圍丞相御史府,對財物美女一概視而不見,直取御史府的戶口名冊、地理圖書、政規律令……等。他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將其分門別類,整理妥當,一併帶走。
晚大夥集合時,他則將整理出的奉給了劉季,要他們參照裏邊的地形人戶等,日後方便做出更加正確的作戰方案。
對此,全軍下無一人不服蕭何的深謀遠慮。
張良翻看着,眼睛閃爍着璀璨亮光,“有了這些,我們圖謀大事不遠矣!”
劉季也深深佩服,回想起早日他還沉迷於錢財女色,更是羞愧不已,對蕭何真誠致謝道:“蕭老弟真是天賜給我的異才!幸好有你們,我今日纔沒釀成大禍。”
而今天輕竹雖未去參加,聽到全城的在談論幾位領袖人物,她已經興奮得冒泡了。
見到蕭何是三日後,他眼圈有些烏黑,不過精神奕奕。
得知他要歸來的消息,輕竹早在家體貼的做好飯菜、燒好熱水等着。
一進屋見妻子圍着浴桶試探水溫,蕭何疲憊散去了大半。
輕竹擡頭,眨巴眨巴眼睛,“你再不來,我又要去燒桶水了。”
蕭何想她得緊,走過去大手將她抱住,抵在她頸間碰碰碰,“阿竹……”
“哈,好癢,別鬧了……水快涼了,”輕竹推開他,眼神忽閃忽閃像矚目一個令她敬佩的英雄,“你的事我都聽說了,真厲害!聽說你一直忙着整理書籍,對那些美女瞧都不瞧一眼,是不感興趣呢?還是不敢有興趣呢……”她手指在他胸膛畫圈圈。想到那時他身邊有好多鶯鶯燕燕,她又不在身邊,莫名其妙有些喫味。
蕭何可算明白了,女人喫起醋來真是不分場合地點的。都聽說他瞧也沒瞧一眼了,還用這種酸溜溜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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