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腦袋怎麼瞬間想出那麼齷齪的用途?
得,第二天輕竹腰痠腿疼的起來,發現身的脂膏幾乎昨晚都被那男人喫完了,得再抹一遍才能出門!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玩意吃了不會傷身吧?
看來以後晚別指望塗抹脂膏保養着了,直接等早出門再用。
可她依稀又記得瀾娘交待她的用法,說是兩天塗一次夠了,那說明這個藥效即使洗澡了也還是存在的。
看來還是得有空去問一問那瀾娘這個脂膏能不能吃了……
如果不能喫她不塗在身,以後出門多穿點衣裳擋風便是。
輕竹習慣性的以爲蕭何已經去前方站點了,正懶懶起身準備穿衣呢,有人破門而入,“阿竹,快喫午……”
輕竹急忙隨手抓衣服來擋,瞪向那闖屋者人,表情瞬間變得錯愕。
蕭何有些看呆。纖長的細腿併攏微斜,如好的玉璧靈石,在那邊卻泛有點點淡淡的紅暈,卻是他昨晚留下的,可那些紅暈非但沒有破壞那白玉般的美感,反倒像一種均勻的陡生花開,更顯得那修長雙腿嫵媚無。加之女人現在這樣拿被子半遮掩着,更讓人無限遐想那被遮擋的風光。
“看什麼呢……快出去,我換衣服。”輕竹催促道,兩人極少在白日這麼坦誠相對,算有時白日也鬧了幾回,卻是直接炕真槍實幹,哪有這麼打量人的。
蕭何卻走到她身旁忍不住探手進去,吻了吻她肩的紅痕,“真想這麼一輩子同你待在這裏!”
兩人便磨磨蹭蹭鬧了半天才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咦,你做的飯?你今天不去兵營嗎?”輕竹坐下來嚐了口筍湯,鮮美可口,入味生津。
“不是說今天帶你去看好戲?等會我去處理張、楊兩家的事,可以順便帶你。”蕭何喫着,略微皺眉,“不如你做的好喫。”
輕竹傲嬌的哼了一聲,“你什麼都會了,還要我幹嘛,竟然連做菜也想超過我!想得美。”
“是,我做得永遠不如阿竹好喫,所以你要給我做一輩子的飯喫。”
哎呀,幹嘛一大早這麼灌蜜,會喫不消的!
輕竹覺着喫的菜都是甜味嘗不出其它味了!
她咳咳轉移話題道:“你用的什麼辦法,先透露一下?”她好道。
蕭何故作神祕道:“等會知道了。”
輕竹照例睡到了晌午,所以這會喫完飯正是適合出門的時間,她又塗抹了一層脂膏,戴帷帽才同蕭何攜手出門。
月薔還是不死心,見有展肖跟着,她便佯裝跟主子去,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
另外帶了十幾個小兵,一隊人先出發到了楊家門口,至於張家門口過去不遠是。
那張家見到一大夥官兵來了,趕緊丟下手活跳到楊家準備幫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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