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盈便拉着妹妹擠榻,躺在爹爹孃親間,劉盈道:“爹,開始講吧!講完這個,我還要聽你這些年出外作戰的事。”
“你這小滑頭,這得講到何年何月啊。”劉季嘴這樣嫌棄的說着,面卻掩飾不住的笑意。哪個父親不想被兒女崇拜呢?他們想聽,他說便是了!
果然劉盈劉樂一搖他袖子要他講,劉季便笑着應下了,只是他對着呂雉那張蒼白還虛狂的臉有些膈應,便道:“要不去你們房屋裏說吧,咱們在這說話打擾你孃親的休息。”
呂雉心口頓時一片冰涼,劉季已經不待見自己到看到自己的面孔覺得厭煩了嗎?喜新厭舊的狗東西,看來他們是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虧她還想着對劉季委曲求全一些,沒準還能和戚懿爭爭寵,而她彷彿已經失去了那個資格。
呂雉心涼得沒有說話,兒子劉盈倒是開口,“爹這話錯了,母親生病,咱們都應該在這裏照看纔是。在這兒說吧,我們小聲一些是了。”
“嘿,你這個兔崽子,敢說你爹錯了!”劉季前去捏他的小臉,卻不是真正生氣。
打鬧了番,劉季沒什麼理由再出去,只得跟他們說道起來。
戚懿在房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劉季前來,有些發急。難道劉季真這麼聽話,還是被呂雉扣留住了?
最後等不到,睡下了。
劉季第二天趁呂雉還睡着,趕緊朝戚懿的房裏走去,進去,竟意外的沒發現戚懿在哭着等他。
戚懿緩緩睜開眼,看到劉季,那眼淚說醞釀醞釀,卻蓄在眼眶裏掉不出來,泫然欲泣的樣子。
“怎麼了?想哭哭出來。”劉季擦了擦她的臉,覺得心裏萬分對不起她。普通人家納個妾都不是問題,他堂堂漢王卻如此窩囊,讓他的小妾受到了委屈。
戚懿扁嘴搖頭,“我不哭,不能哭。漢王伺候姐姐是應該的,我哭了不代表不樂意,姐姐又會說我了。”
爲她的懂事感到心疼,劉季擁她入懷,“傻女人,在我面前你何必還這麼委屈自己。再說,我伺候呂雉也是逼不得已,我更喜歡伺候你……”
戚懿正疑惑回憶他伺候過生病的她嗎?突然一雙大手探入了她的裏衣。呵呵,原來是這個伺候。果然,她是沒福氣享受他的照顧的。因爲不敢再冒一點點險去賭,劉季在呂雉那受夠了威迫,只會喜歡她的溫柔。
戚懿順勢倒在了榻,羞澀難當,“漢王,這一大早的你……”
“懿兒,你晚間離不開我,我也同樣!快來吧,想死我了……”
可是疼愛是一回事,劉季軟弱也是事實。趁着天還未亮,呂雉還未醒前,劉季草草了事趕緊回去了,氣得戚懿牙根發癢,氣劉季自己風流快活後對她不管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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