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蘇感慨,“主子真賢惠。”
“對了,方纔在繡坊裏你不便於我說,你繡功功底非凡,爲何桌擺的繡品都是不起眼的小玩意兒?”輕竹又想到這茬。
江流蘇才與她相處不久,卻發現主子是個脾性耿直、又嫉惡如仇的主,心裏也存着小心思想幫那些和她一樣的姐妹,便跟她說了實情,“主子,賄賂這二字不僅男人的軍營有,連我們那繡坊也有。家底子實一點的人,會塞錢給負責人員分配的官員,那官員便會派給她們大活,等大樣件做多了,錢賺得多不說,人也會出名。這是大家搶着塞錢接大活的原因,至於沒錢的,繡功再好,也只能繡些小花樣勉強填飽肚子……”
“唉,這需要整頓的地方太多了。待我回去會跟蕭何說說的。”這也是爲了漢經濟着想,一直讓些粗婦霸佔繡坊的大頭,只怕繡作這塊也發展不起來。
晚,輕竹便跟蕭何提及了此事,蕭何聞言不慍不惱,只輕撫着輕竹的肚子叫她別憂慮,他自有辦法。
輕竹不滿噘嘴,捧起他臉正視,“說,你是不是看巴蜀日漸風調雨順後,內心膨脹了?怎麼聽到這消息一點都不憤怒。”
“我冤枉啊,”蕭何啼笑皆非的拿開她的手,轉而捏她小臉,“我都已經想出辦法了,還一直愁眉苦惱作甚?倒是你,這兩天又去繡坊,又去木南坡,這麼閒不住?”
話未說話,她的臉突然被一雙大手捧住驟然擡起被蕭何的吻封緘住。輕輕柔柔,其隱忍着冒進的急切。從她懷孕後,他不敢大肆侵略全憑自己愛好了,不讓她心率波動,不讓她累到粗喘,只這樣細細密密的給她滋潤。
那人不老實的,趁輕竹微微有些恍然,大手邊探入裏衣握住那懷孕後越發鼓脹的蜜桃,脣也跟着往下移,親吻她光滑的肚子,不料……親得一嘴的油,令他皺眉擡起頭來。
輕竹見狀咯咯笑了起來,也顧不得他那隻肆虐的大手了。
蕭何只隨意擦了擦嘴,擔憂的道:“你怎麼在肚子塗了這麼厚的脂膏,皮膚喫得消嗎?”平日裏喫到一兩口只覺得刺激新鮮,但今天喫得太多了,簡直像吞了一口豬油。
“哈哈,沒事兒,我問過阿嫺的,這種脂膏除了有美膚之效,還有潤膚之效。尤其知道我有身子了,阿嫺特意跟外商買來孕婦專用的脂膏,緩解肌膚的膨脹。以後生了孩子妊娠都會很少,甚至沒有。”
蕭何這才舒心的呼了口氣,“這好。阿竹,今天例行的事還沒有做呢,都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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