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東北招陰人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三刀斷水
    風影噴了渡邊一郎一句後,大金牙也跟着噴:小日本,現在咱們也沒那麼仇日,但是……像你這種滿嘴胡說八道的小日本,老子見一個削一個!

    “哼!”渡邊一郎看了風影和大金牙一眼後,說道:事情,和你們沒關係,和他有關係。 .

    他說完,又把目光,放在了林壽的身上,說道:林壽……我父親生前和你父親,在戰場上,分生死,論高下,最後,你父親砍斷了我父親一條腿,我父親被你們中國軍人俘虜了,不過還好,你們中國軍人那時候優待俘虜,最後把我父親放回了日本。

    他說:我父親回國的那一天,專門找到了你父親,下了一個約定,以後,斷水流的後人,會找你們林家後人,比刀的--既論高下,也分生死!

    林壽聽了渡邊一郎的話,冷冷的笑道:小日本鬼子,我特麼也我爹講了這件事……但我特麼得告訴你,我等了你們幾十年……你們都沒來……現在等我老了,你們來了?爲啥啊?是不是因爲你知道你們比刀比不過我林壽,等我老了,纔敢來報仇?

    “哼哼。”渡邊一郎揹着手,高傲的看着林壽:有些事情,不到老了,想不起來,現在想起來了,就把這件事情給做了,以免進了墳堆,給自己留下遺憾。

    “你滾一邊去吧。”林壽的右手,指着他自己的眼睛,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小日本,我看你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你天生腿部的肌肉萎縮,別說練刀了,你連走路,都花了不少的力氣,這麼多年不來找我……無非第一是等我老,第二,找個好徒弟,好好的教他刀法,現在感覺時機成熟了,你纔過來的,對吧?”

    林壽直接戳中了渡邊一郎的痛處之後,又說道:如果我兒子沒死,你來也沒用,他繼承的林家刀法,能把你這個小日本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可現在,我一個獨臂老頭,和一個年幼的孫子,你小日本來了……這就是你們日本人經常說的武士道精神吧?

    “哼哼。”渡邊一郎冷笑,不說話。

    我卻因爲林壽剛纔的話,仔細的看了看渡邊一郎的站姿。

    這傢伙站姿很軟,微微含胸,背部稍稍有些駝,不像是練家子。

    鄭子強也趴我耳邊說:這小日本確實是腿部肌肉有問題,剛纔他走路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走路十分癱軟,很明顯……他有小兒麻痹症。

    “哦!”我對這小日本,除了鄙視,就是鄙視了……人家林壽強壯得時候,你不敢找過來,現在人家老了,兒子沒了,孫子還小的時候,你找過來?呵呵,這就你小日本剛纔說的“絕對武力和統治嗎?”

    這時,渡邊一郎又說話了,他對林壽說:林壽……林家和我們渡邊家的恩怨,該了結了……今天你不出刀,我就殺了你的孫子,你出刀,如果你輸了,我只殺了你……你選擇吧,作爲日本斷水流的自尊心,我們今天,只會出一個人,公平公正。

    “少特麼嘰嘰歪歪的,對付一個風燭殘年的獨臂老人這麼囂張,什麼東西,還談公平,還談自尊心?”風影摸出了一道符紙,指着渡邊一郎說:現在滾,還來得及,不然待會你風爺發了飆,打死你個王八蛋。

    大金牙衝地上噴了一口唾沫:就是,就是……小日本,趕緊滾,不然你大金爺學那泰森,咬你一隻耳朵!

    渡邊一郎似乎狂妄得可以,他一指我們:你們……也隨時可以代替林家出戰,中國人……說到底是東亞病夫。

    “東你奶奶,姑奶奶教你們做人。”司徒藝琳早就忍不住了,現在渡邊一郎狂妄到了這種程度,她忍不住了。

    她扛着彎刀走了出來,頭衝渡邊一郎一擡:你們誰比刀?出來……最好一起上,我司徒藝琳趕時間!

    林壽將司徒藝琳站出來了,連忙說:這位姑娘,這是我們林家的事情……你們……就……。

    “別,這羣小日本,欺負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真讓我看不下眼,而且我是天通侍,這種情況,我有理由出面。”司徒藝琳,扛着刀,對渡邊一郎說道:來……你們的刀手呢?我來領教領教。

    林壽聽了司徒藝琳的話,眼眶有些微紅,他喃喃的說:唉!我剛纔膽小,沒告訴你們來偷迷迭香的人到底是誰……現在……才知道……你們真是好人……待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告訴你們偷迷迭香的那個大人物,到底是誰!

    司徒藝琳此時哪有時間聽林壽說話,她一把彎刀橫了過來:我再說一遍,小日本……你們的刀客呢?再不出來……就別怪姑奶奶手辣,主動開刀了。

    渡邊一郎的臉,陰晴不定,他雖然不會刀術,但是……他肯定看得出來--司徒藝琳用刀不俗。

    不過他剛纔裝逼--說我們中國人是東亞病夫,也說我們都可以代替林壽出戰--他自己裝的逼,含着淚也要裝完!

    “渡邊梨,出來。”渡邊一郎沉聲一喊。

    他背後,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

    這中年人是“二刀流”,背上的刀架裏,收了一長一短的兩把東洋刀。

    渡邊一郎傲氣的介紹:渡邊梨,是我們渡邊家的刀術天才,十七歲就已經橫掃了沖繩縣,現在已經是日本名譽滿身的刀客。

    “吹得怎麼牛,怎麼十七歲的時候不來找老林幹架呢?”大金牙又吐了一口唾沫:我呸!還不是心虛?

    “渡邊梨!去,把我們日本武士道的臉面,撿回來。”渡邊一郎徹底被激怒了--讓渡邊梨去比刀。

    他要比,司徒藝琳倒不比了,她冷冷一笑:唉!小日本……刀劍無眼,待會出了人命……怎麼辦?

    “生死各安天命。”渡邊一郎說。

    司徒藝琳一擡手:老風,都說你字寫得第二好,來唄,寫一張生死狀--寫完了,咱們開幹!

    “那有什麼問題呢?”風影問林壽借了一隻筆,和一張白紙,寫下了生死狀。

    “生死有命,成敗在天,籤生死狀者,比鬥之中,生死,各安天命。”風影寫完,高高的舉起了生死狀。

    司徒藝琳直接用彎刀,摸了小指一下,然後輕輕一個彈指,血滴飛向了那張紙上,打出了一個血花來。

    我瞧見,渡邊一郎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看來他還是識貨的--司徒藝琳是什麼級別的刀客?那是和密十三的鬼頭刀,戰了個平分秋色的人物。

    而密十三的刀法,可是傳自神州第一刀“大刀王五”,能是什麼斷水流三腳貓可比的嗎?

    渡邊梨的眼光,似乎沒有渡邊一郎的厲害,他大喇喇的在風影的生死狀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很是囂張的舉刀:中國人,讓你們瞧瞧,什麼才叫真正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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