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斌，五官變得血肉模糊，一張老臉被燙的跟豬皮一樣，焦紅焦紅的...
他恐懼地看着我，牙齒打着顫，似乎連話都說不清了。
“沒勁。”我吐了口氣，有些乏味地說道。
我將張斌從桌上提了起來，就像抓小雞一樣，提得高高的。然後伸出了拳頭，分別打向了他的左膝關節，右膝關節，左手臂，右手臂...
咔嚓...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迴盪在這個豪華的房子裏，我乾脆利落地打碎了他全身的骨頭，心裏泛起一陣強烈的快感，尤其是不可一世的張衝，發出像豬一樣的慘嚎聲時，那股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我知道是體內的魔魂丹在作祟，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心中的恨與憤怒，讓我瘋狂，讓我沉迷...
噗——
屋內，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張衝的褲子上，沾滿了噁心的屎尿，堂堂一代黑道梟雄，就這麼大小便失禁了...
一旁的王珊珊，安靜地觀望着這一切，她的表情平靜，臉上沒有產生任何波動，心中的仁慈，早就被痛苦的遭遇磨滅的乾乾淨淨。
她很清楚，這是張衝罪有應得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父親怎麼會死？小姑怎麼會死？如果不是他，張斌和公孫無極會如此高調的行兇作惡？
一切的禍根，都是眼前這個不值得同情的男人。
......
我從衛生間接了一盆冷水，潑向了暈倒在地的張衝身上。
他一個激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我時，眼中頓時涌出了巨大的恐懼，他顫抖着身體，哆哆嗦嗦地說道：“別...別打我了...別打我了...”
我蹲下身，湊到他的耳邊，露出惡魔一樣的笑容說道：“記住，早點把事情辦妥了。不然，這只是個開始。”
張衝點着頭，顫抖地說道：“我...我會照做的...我一定會照做的...”
我滿意地笑了笑，說道：“你這頭野獸，雖然被我拔了爪牙，但終究還是頭野獸。爲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得對你做些什麼？”
“別...別打我...別打我...”聽了我的話，張衝嚇得寒毛直豎，像個小孩一樣無助地求饒。
趙天師走了過來，手裏捏着一顆黑色的藥丸，然後淡淡地說道：“張嘴。”
張衝嚇了一跳，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我不耐煩地掰開了他的嘴，然後從趙天師手上拿過了藥丸，輕輕一彈，就把藥丸彈進了他的喉嚨裏。
“唔唔...”張衝捂着喉嚨，恐懼之極地看着我們...這一刻，他是徹底感到絕望了...
我拍了拍張衝的肩膀，指着趙天師說道：“他們這一行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公孫無極能用邪術害死王司徒，他也一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你。你現在吞掉的這顆毒藥，必須一個月服用一次解藥，否則就會毒發生亡。並且我給你一句忠告，就算你去醫院，也絕對查不出任何病症的，所以我勸你死了這條心，該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笑着說道：“嗯，旺財真乖。”
說完這話，我擡頭看向了王珊珊，說道：“珊珊，你也來摸一摸嘛，這條狗可乖了，一定不會咬人的！”
王珊珊怔了怔，卻沒有過來。
“嗯，是挺乖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說話。”趙天師笑嘻嘻地伸手摸着張衝的腦袋，對他說道，“旺財，叫兩聲聽聽！”
“汪汪汪...汪汪汪...”張衝一咬牙，學着狗的聲音叫了起來。
此時的他，已經麻木了。尊嚴對他來說，就是狗屎。
四肢被廢，吃了一顆不知道來歷的毒藥，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眼前這幾個慘無人道的敵人。
這些傢伙，絕對是他生怕見過最惡毒，最恐怖的人。
張斌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壞人之上，還有比你壞一萬倍的人。
於是，他選擇屈服，選擇退讓。選擇不要臉，選擇成爲一條狗。
他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他的人生並沒有結束。
他雖然四肢殘廢，但他胯下的那個東西還在。只要能活下去，他相信就算自己不動，也會有大把的女人願意爲他“服務”。
他雖然身中劇毒，但起碼每個星期能夠拿到一顆解藥。
活着，總比死了好。好死不如賴活着。
所以，他只能做一條狗。一條很乖很乖的狗。
我緩緩地站起了身，伸了一個懶腰，看向王珊珊笑道：“真的不過來摸下？它好乖的。”
王珊珊搖了搖頭，笑道：“不摸了，它身上都是跳蚤，我怕被傳染。”
“也是。”我輕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向張斌，緩緩說道：“從現在開始，王珊珊就是你的上司，就是你的主人。怎樣對待自己的主人，相信你一定很清楚。”
“是的，我很清楚，我會聽從主人的吩咐，主人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張衝低着頭，唯唯諾諾地說道。
我打了個響指，看着王珊珊，舒心地笑道：“好了，事情終於解決了。還多了一條聽話的狗，從此以後，寧平市就是你的了。”
王珊珊嘴邊掛着淡淡的笑容，她沒有說任何感激的話，而是靜靜地來到我的身邊，緊緊地將我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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