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代梟雄 >第776章 無人援助
    醫院可不是慈善機構,沒有錢有可能連牀位也不留着,直接就把人給趕走了。 (.  . )範冰和範山都是一籌莫展,他們的手中確實已經沒有什麼閒錢了。

    “要不,”範冰爲難的說道:“咱們找其他師兄師弟湊一下。”

    範山點了點頭:“李三出事,大家不可能坐着不管的。”

    於是範山拿起電話撥通了其中一人的號碼:“喂,是張迪嗎,我是範山......”

    讓人意外的是一向清晰的通話不知道爲何卻像是信號不好,電話那頭的聲音忽近忽遠,讓範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大師兄,你......你看信號是不是不太好啊。”張迪把話筒給拿的遠遠的,就像是生怕話筒會燙到自己的臉一樣。與此同時他的身旁正對着一疊錢,地上還有一些。在一個皮箱子旁邊是滿滿一菸灰缸的菸屁股,眼下張迪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

    範山臉上的神情更加尷尬了,他舔了舔嘴脣說道:“李三受傷住院了,咱們這邊的錢不夠,你看能不能一起湊湊,先把李三弄進醫院裏面再說。”

    “大師兄......你那邊的信號真不是太好。”張迪說着,一雙眼睛紅紅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張迪鼻子一酸,只想要痛快的哭出來。

    範山怔了怔,他故意走到分局外面的一塊空地上面,尋思着這裏的信號會不會稍微好一些,但當他再重複剛纔的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一陣忙音。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範山並沒有聽下手中的工作,他從通訊錄中找到了另外一個名字,然後徑直撥通了那個號碼。

    這個電話的主人是肖尋,他是第三個參加忠義武館的,接起了電話之後肖尋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大師兄,你看我也不是很富裕的樣子,之前老母親的風溼又犯了,沒有留下什麼錢。”

    和剛纔的張迪一樣,肖尋的身邊也放着一個不大不小的皮箱子,不用打開都知道里面裝着的是什麼東西。

    輕輕皺了皺眉頭,範山察覺到了一抹不同尋常的氣息,他平靜的說了一句:“都是十幾年的兄弟了,如果有辦法的話就幫忙想想辦法,李三傷得不輕。”

    掛了電話之後,範山又緊接着撥打了剩下的電話,果然不出他所料,不是以箇中原因推脫就是乾脆連電話都打不通。一直到掛掉最後一個電話之後,範山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看到哥哥臉上的陰霾比剛纔更重了,範冰明知故問道:“哥哥,怎麼了,是不是沒有借到錢?”

    範山嗯了一聲,但他最關心的還不是這個問題,他幽幽的說道:“或許忠義武館就這樣完了。”

    “什麼意思?”範冰有些不解的問道。

    範山伸手一指醫院方向:“李三有難,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大家平時都在一起,各人的經濟狀況我還是略有了解的,即便是窘迫,也不至於窘迫到這個地步。”

    範冰這時候終於可以確認了,雖然不能相信,但哥哥確實一分錢都沒有借到。一個沒有凝聚力的武館,難道還能稱得上是武館嗎?

    “不管別人怎樣想怎樣做,我就算是把武館給賣了,也要救回李三!”範山語氣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要把武館給賣了。”忽然之間,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範冰一轉身便見到了身後的肖雄,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竟然可以做到悄無聲息。

    看了肖雄一眼,範冰心生一計:“你現在身上有錢不?“

    “有,怎麼?”肖雄比範冰更加直接。

    “李三住院了,你看能不能先幫個忙,等到緩和過去之後再把錢還你。”聽到肖雄有錢,範冰的語氣要緩和了許多,她清楚也許這就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肖雄點了點頭,他在上衣的內口袋中摸索了好一會,然後掏出了一張普通的銀行卡:”拿去吧,密碼是六個零,裏面的錢應該夠了。”

    範冰怔了怔,她有些驚訝的盯着肖雄:“你就不怕我把裏面的錢給花光?”

    “有關係嗎?”肖雄卻是反問道,他擺了擺手:“你不是那樣的人,趕緊去吧,救人要緊。”

    範冰嫣然一笑,那冰雪釋然的樣子讓肖雄都不由得動了心,她認真的說道:“謝謝你。”

    說完這丫頭便轉身飛奔出去了,不一會便聽到警笛的聲音漸行漸遠,應該是去醫院繳費了。

    等到範冰離開之後,肖雄才拉着範山來到一個角落問道:“聽說你被人偷襲了?”

    範山點了點頭:“偷襲我的人都被妹妹關在裏面,一共三個。”

    肖雄嗯了一聲,凌厲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審訊室上面,就像是能洞穿那面牆壁一樣,半響之後才說道:“我進去看看。”

    範山怔了怔,他雖然不是警察,但是也知道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地方,至少普通人是不能進去的。於是他趕緊擋在了肖雄面前:“少爺,裏面可是審訊室。”

    “我知道。”肖雄只是淡淡的應了句,並沒有停下腳下的步伐。

    見到肖雄的樣子,範山是不敢再多言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肖雄邁進那間有着鐵柵欄的小房子裏面。範山也不敢跟進去,尋思了一會之後只好站在外面守着,就算是當作望望風也好。

    範山只能眼巴巴的盼望着妹妹早點回來,免得少爺捅出什麼簍子。

    與其說是審訊室,倒不如說是一個羈押室,臨近春節小偷小摸的很多,就算是分局也騰不出多少地方來裝嫌疑人,像是面前的小房間裏面就裝了三個人,顯得有些擁擠。分局裏面的警察們都忙着審訊其他嫌疑人,沒有人理會不知不覺中摸進審訊室的肖雄。

    “是你們偷襲的範山,忠義武館的負責人?”肖雄一進門就開口問道。

    爲首的一人倒是老實,他大大方方的嗯了一聲,卻是狐疑的盯着肖雄:“你又是哪位?”

    肖雄揚了揚眉毛,他知道自己身上沒有穿警服,長得也不像是警察,這並沒有妨礙肖雄繼續進行自己的計劃,他來到了三人面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叫肖雄,認識不?”

    “不認識。”那人皺了皺眉頭,像是對肖雄這種自來熟的介紹方法有點戒備。

    肖雄微微一笑,倒也不介意:“沒關係,我就是自我介紹一下。下面進入正題,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清楚。”爲首的男子想也不想就說道。

    只聽到呼呼的風聲,爲首的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二兄弟的位置便重重的捱了一腳,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部位受傷之痛,是讓你有痛喊不出來。男子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兩手死死地捂住那個不可名狀的地方,一張原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臉蛋更是白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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