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男收銀員不由的無奈搖了搖頭,心裏很同情之前上去的一對男女,那個女孩那麼漂亮,可能是被哪個富家哥看上了,追到了賓館裏面來大家。
不過同情歸同情,他卻是沒有任何要做的事情,甚至現在以爲摔下來的人便是被打了的人,也沒有要上去去攙扶一把的意思。
陳向南也很鬱悶,此時疼的齜牙咧嘴,雙手抱着小腿嚎叫,可能是那裏受的傷最嚴重把。
而他鬱悶的是肖雄的速度爲什麼那麼快,他是怎樣做到從那麼多人的防線中突破出來,因爲他最後回頭看的時候發現衆人已經向着衝出來的肖雄圍了上去,所以他認爲衆人一定會和肖雄交手,即便肖雄再厲害,也不可能將那麼多人瞬間便打倒,而陳向南也不奢求這些人能夠打倒肖雄,只是希望他們能給自己拖延個五六秒就行了,也不過,就五六秒他便可以順利的離開賓館了,只要一到大街上面,自己隨便拐個彎肖雄便追不到了,但是現在,他還沒有出賓館卻是被追了上來,這讓他鬱悶不已,甚至連疼痛都沒有太過的感覺。
肖雄踩着樓梯慢慢的走了下來,他也沒有想到陳向南自己這麼笨,直接從樓梯上面摔了下去,這樣的話自己也省事。
慢慢的走了下去,肖雄依舊笑臉相迎,而且因爲陳向南給自己來了個狗喫屎,所以肖雄想不笑都有點難。
“跑啊,你倒是跑啊,哈哈哈哈?”肖雄走了下來,走近了看清了陳向南此時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大笑,根本停不下來。
而賓館的男收銀員也反應了過來,看向了肖雄,不由得大驚,怎麼是他?
這不是之前和那個女子上去的人嗎?這時陳向南已經翻過了身來,臉朝上背朝下,剛好被男收銀員看清了面容,不由的很是疑惑。
剛纔陳向南凶神惡煞的模樣他可是記得十分的清楚,但是此時竟是被追的從樓梯上面摔了下來,這是爲什麼?他帶的人呢?
這個時候,在二樓的衆人卻是商量着要不要下去,其中有人提議到他們暫時不要下去,不然的話下去了那個什麼陳向南還讓他們上的話他們到底是上還是不上,不上的話怕被陳向南對着商言說壞話,所他們辦事不利一點用都沒有,畢竟他們也不清楚陳向南和商言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也不能站在一旁不管。
不上不是,上更不是,回想着剛纔肖雄給衆人留下來的滿是殺氣的眼神,衆人遲疑了,他們都是練過的人,那樣的殺氣他們自然能夠感受得到,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着,而是殺過人多的人才能展現出來的強大殺氣,僅僅是因爲這道殺氣,衆人便不敢亂來,他們是真的被這一道殺氣震懾住了。
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不下去了,等一會下面的事情處理完了他們在下去而已不遲,到時候和商言所他們敵不過那人,而且還被全部達到了,這樣的話商言最多就是對那個人重視一下,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樣可比站在陳向南身邊卻什麼都不管強多了,這樣想着,衆人便是擠在了二樓的樓道和樓梯的接口,悄悄的觀察着下面的情侶,將一些想好出去的人全部堵在了裏面,其實他們並不是真的想堵,若是有人要從這裏離開的話他們也會讓開的,但是奈何有人一開門看到這個樣子便果斷的將門再關上了。
……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賓館的男收銀員有些疑惑,這結局可是和他預算的不太一樣,本來要捱打的人卻是好好的在那裏站着,而帶領着一大夥人打人的此時卻是趴在地上,因爲想要跑卻是摔了一大跤,不過現在給他借一百個膽也不敢去問爲什麼,只能靜靜的看戲。
此時肖雄已經走了下來,站在陳向南的眼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嘲笑着說道:“你今天不是要收拾我嗎,我現在就在這站着你倒是起來收拾我呀。”
此時陳向南恨得牙癢癢,他哪裏受過這樣的嘲笑,別說是在海城了,只要是任何南寧省的城市,只要他一說明自己是南昌市陳家的人,那麼對方不管相信還是不相信都會甚重的,但是卻是沒有想到今日栽在了海城一個叫做肖雄的人手裏,這是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的屈辱。
而讓他十分鬱悶的是肖雄根本就不喫那一套,他一開始說出自己是陳家的人不光是給商家的那些人一個定心丸,更重要是想要憑此直接震懾住肖雄,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壓根就沒有聽見似的,該怎麼着就怎麼着,你說了要收拾人家,但是卻打不過去,那麼人家反過來就要收拾你,絲毫不給任何的面子。
“哼!今天的事沒完,最好別讓我出去,不然的話我們陳家不會放過你的。”陳向南在地上大叫着,凶神惡煞的看着肖雄,雖然他明白自己不是肖雄的對手,但是他也相信肖雄一定不敢把他怎麼樣,畢竟自己是南寧陳家的人,這樣的家族可以及其龐大的存在,在南寧省的很多地方都有實力,甚至海城這樣的邊陲小城都看不上眼,所以沒有繼續扶持陳向南的父親在這裏發展,導致海城算是一座他們需要外力才能夠控制的城市,不過這個家族的力量及其的龐大,只要他們想要,完全可以直接和海城政府的高級打通關係,什麼市長還是市委書記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到了最後都還是要聽陳家的。
而政府中的人都已經爲陳家服務,那麼在這裏便沒有他們不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