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交給我!”身穿鎧甲的人衝了出去,大劍一揮,砍向面前的衆人。
其他人也各自找了個目標,衝了出去,不過都沒有攻擊自己隊伍的人。
一時間,各種屬性的異能攻擊充斥在十多個人之間,每種屬性的異能都有着不同的顏色,而這些不同顏色的攻擊發生了碰撞,聲響很大。
一股股氣浪震盪開來,每個人的衣服和頭髮都被氣浪吹動,地的塵土也是如此,四散飛揚。
肖雄看到這一幕,有種身在修真界的錯覺。
雖然那些攻擊是用異能發出的,攻擊的威力也不大,可是從某種程度來說,卻和用靈力發出的攻擊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利用特的能量來攻擊對方,並且打鬥的場面看起來和修真界的打鬥也沒有什麼不同。
“洛霏,過來。”肖雄叫道。洛霏皺了皺眉,不太情願過去。可肖雄卻走向她,拉住了她的手。
“放開我!”洛霏掙扎了一下,可是卻沒能掙脫,肖雄的勁實在是太大了。
“天罡八卦風遊步。”肖雄向前踩了一步,身形快速移動,雖然沒有靈力,也沒能夠瞬間消失,腳下也沒能生風,只是光憑體力用出這種步法而已,可也不算慢了。
“怎麼回事?”洛霏震驚,”肖雄剛纔明明是拉着自己朝東邊跑去的,可是現在自己卻出現在了西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周圍的人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們看到肖雄往東邊跑去了,還以爲他要搞事情,因此也都短暫停下了打鬥,打算先把肖雄解決再說。
可當他們往東邊跑去的時候,肖雄卻出現在了西邊,一把抓住皮皮蝦的手,然後向前跑遠了。
“追!”大家在短暫的驚愕後,也反應了過來,都追了過去。
可這個時候,洛霏的手橫着一揮,在這條狹窄的路便出現了一道火焰屏障,擋住了那些人的去路。
嗖!嗖!
肖雄也放開了洛霏的手,兩道人影在前面逃竄。
“讓貧僧來解決這道屏障。”和尚走到了火焰屏障面前。
在大家都以爲他要發動招式解決這道屏障的時候,可他卻停了下來,唸唸有詞。
“正所謂萬事萬物,相生相剋,陰與陽,光與暗,水與火……而這麼猛烈的火,必須用貧僧這慢慢流淌,清澈透明,流來流去的水纔可以熄滅,你們明白了呀?”和尚問道。
大家都有種吐血的衝動,互相看了眼,也不管什麼火焰屏障了,都衝過去,把那和尚按在地扁了一頓。
“流來流去?看你還流不流?看我不打死你!”
“沒錯,你活着也沒用,腦袋肯定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整天在這羅裏吧嗦了。”
而此時,肖雄他們在早跑遠了。
“怎麼還沒追來,按理說,我的火焰屏障是擋不住他們多久的,難道他們放棄了?”洛霏納悶。
“你很想他們跟來?”肖雄問道。
“也不是很想,是覺得這次的任務也太簡單了,這麼容易把皮皮蝦給抓到了,一點難度都沒有,怪沒意思的。“洛霏撇了撇嘴,覺得還沒有玩盡興。
假如每一個任務都很難,都要花十天半個月才能完成的話,那自己不能在三個月之內把花寒韻她們給放出來了,若真是如此,那非得活活餓死她們不可。
不久後,肖雄和洛霏來到了乾坤洞前。
“天王蓋地虎。”洞裏傳來一道聲音。
而這次,肖雄卻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先打開了百度,搜索了一下這次的暗號,發現果然是更新了。
“寶塔鎮河妖。”肖雄說道,心感到很無奈。
“請進。”洞裏的聲音響起。
肖雄拽着皮皮蝦走了進去。洛霏也跟着走了進去,心也期待着第二個任務,第一個任務過於簡單,她希望第二個任務能給帶給她刺激感。
他們進去後,洞亮了起來,葉璇和那個老頭也從洞走了出來。
“葉教官,這是我們抓的犯人皮皮蝦,還請過目。”肖雄將皮皮蝦押到了葉璇的面前。
葉璇下看了看皮皮蝦,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不太放心,拿出了一把小刀,在皮皮蝦指尖劃了一下,刀尖便沾染了一滴血。
“好痛!”皮皮蝦捂着手指頭,用嘴巴不斷地吹着氣。
此刻,大家都在鄙夷地看着他,一個兇名在外的通緝犯居然這麼怕痛,只是刺了他一下而已,鬼哭狼嚎了起來,一點出息都沒有。
“拿去檢測。”葉璇把刀子交給了身後的老頭。
老頭點了點頭,轉身離去。隨後葉璇再次叫來了幾人,把皮皮蝦壓了下去。
“你們做得很好。”葉璇笑道,“下面我來說一下第二個任務。”
隨後葉璇具體地說了一下這個任務的詳細內容,肖雄和洛霏都在聽着。
聽完後,他們心都有點爲難,畢竟偷盜真愛之心這種事情有點不太光明正大,雞鳴狗盜之事一向都是與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相悖的,並且也是肖雄所不願去做的。
可不去偷盜又不行,畢竟這是第二個任務的內容。
“葉教官,這恐怕不太好吧,畢竟那顆鑽戒是別人的東西,爲什麼要去偷呢?”肖雄問道。
“別人的東西?不,這本來是華夏的東西,這顆鑽戒最初是民國時代一位女特務的東西,而她具體是從哪得來的這顆鑽戒,那不得而知了……不過這顆鑽戒輾轉多年,多次易主,最終流落到華夏一位富商手,可卻被日本搶去了,還堂而皇之地把它展覽在博物館……這是我們華夏的恥辱,因此,必須要把這顆鑽戒奪回來。”葉璇解釋道。
原來如此!
肖雄點了點頭。
本來是華夏的東西,那麼要回來自然是可以的。可是這種做法有欠妥當,本不應該偷盜,而應該通過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涉纔對。
不過龍牙本來是一個暗地裏的組織,隱藏在華夏國土之,作爲華夏這條巨龍的獠牙,龍牙存在的目的只是讓一切對國家不利的因素都消失,至於手段是否光明,倒不是很重要。而自己倒也可以理解這種做法,是不知道洛霏怎麼想了。
“洛霏,你是怎麼想的?”肖雄問道。
“偷個東西而已,小事!”洛霏漫不經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