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搖着頭,眼角帶着淚花。
“那你最後是怎麼醒悟的?”
肖雄看到彩雲眼角的淚花,不由皺了皺眉頭繼續詢問。
“當我的家族親人因爲我,因爲他而死亡的時候。我才醒悟過來!”
“可以了,我明白了。”
肖雄制止住還想要說下去的彩雲說道。
“宮主,不知道彩雲的家族你們長恨宮是否去調查過!”
衝着長恨宮宮主抱拳,肖雄緩緩的問道。
長恨宮宮主沒有想到肖雄會這麼問,腦海之略微的想了想。最後衝着肖雄搖了搖頭:“這的確沒有去調查過!”
“不過,我相信彩雲是不會騙人的。畢竟,這世沒有一個好男人。”
長恨宮宮主何其的聰明,當即便知道了肖雄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當即,轉口便繼續說道。
“所以,這件事已經弄清楚了。肖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既然,宮主你們沒有派人去調查彩雲的家族。那麼,光憑藉着彩雲一個人說。我想這事兒還有待商榷,畢竟算是殺人犯也有辯解的機會。而從頭到尾都是彩雲在說,發明家卻一直沒有開口辯解。”
“難道,這不怪嗎?”
肖雄說完這番話之後,看了一眼彩雲。果然跟自己預想的一樣,彩雲眼神之再次閃過一絲慌張。
長恨宮宮主似乎也看到了彩雲眼神之閃過的一絲慌亂,她緩緩的望着彩雲淡淡的問道:“彩雲,肖雄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回稟宮主,都聽到了。”
“那若是本宮派人去調查一番,你可有意見!”
彩雲一下子不說話了,眼神之不再是慌張而是驚恐不已。
彩雲噗通直接跪在地衝着長恨宮宮主磕頭:“宮主,家族親人都已經死去。我不想打擾他們的清淨,還望宮主恕罪。”
聽到彩雲的話,肖雄心一下子明朗了許多望着發明家淡淡的說到:“發明家,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發明家搖了搖頭嘆口氣說到:“彩雲說什麼,是什麼吧。我無怨無悔,也不想解釋什麼。”
長恨宮宮主若有所思的望着發明家以及跪在地的彩雲,她心對於彩雲的故事已經有所懷疑了。
只是,這彩雲畢竟是長恨宮的人。因此,長恨宮宮主也不會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望着肖雄,心希望肖雄不要太過於逼迫自己。
肖雄嘆了一口氣:“發明家,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將事情說出來,傷害的可不是你一個人。還有我,凱特琳以及戰衛宗的弟子們。這可是萬人!你確定,什麼都不說嗎?”
發明家很明白肖雄的意思,只是發明家依舊搖頭。
看到發明家這樣子,肖雄轉過身衝着長恨宮宮主說道:“宮主,希望你能夠看在我的面子。放過發明家一馬,被你們長恨宮無窮無盡的追殺。沒有人能夠躲得過的,所以我希望能夠用我救過你的命,這恩情來換取原諒發明家的過錯機會。”
長恨宮宮主,心在這一刻也已經有了計較。聽到肖雄的話,長恨宮宮主順勢說道:“這件事,肯定不能夠不了了之。你懷疑彩雲所說的話,那麼這無疑是質疑我長恨宮。”
“今天看在你的救命之恩,我可以讓你們安全的離開我這長恨宮。”
長恨宮宮主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長恨宮弟子們都望着肖雄和發明家兩人,那眼神很是明顯。是送客,肖雄看了一眼發明家也不說話直接轉身離開。
發明家看着跪在地的彩雲,嘆了一口氣之後終究還是選擇離開了。
肖雄帶着發明家直接回到了戰衛宗,剛到戰衛宗的時候。
官雪和凱特琳兩人便直接找到了肖雄和發明家。
“你沒事兒吧!”
凱特琳衝着發明家問道。
“事情解決了嗎?”
官雪一臉擔憂的小聲在肖雄耳邊問道。
肖雄搖了搖頭示意官雪到另外一邊去說話。
跟着肖雄走到另外一邊之後,官雪纔打量着肖雄渾身下。
要知道,這一次肖雄和發明家出去可是整整八天的時間。
這八天裏,官雪和凱特琳兩人可謂是十分的擔心肖雄和發明家。
“這件事,暫時還沒有能夠解決好。不過,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
肖雄下意識的將煙盒掏出來,點燃一支菸語氣之很是惆悵的衝着官雪說着。
官雪不明白肖雄話的意思,這到底是解決沒有,還是沒有解決。
“發明家和那長恨宮弟子的事情,還不知道真假。不過,給我的感覺不是發明家狼心狗肺。有可能是那長恨宮弟子故意編造出來的故事,也許發明家是被辜負的那個人。”
肖雄說出了自己的推斷,官雪一滯。
官雪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複雜。
肖雄將煙抽完之後,便將帶着發明家到長恨宮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講給了官雪聽。
等到肖雄講完之後,凱特琳和發明家兩人也朝着這邊走過來。
看到發明家和凱特琳兩人走過來,肖雄沒有說話了。
官雪望着凱特琳的眼神,便看出來凱特琳內心很糾結。
“發明家,你爲什麼不敢說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我們這麼多人,關心你擔心你。你反倒是不領情!”
官雪直接衝着發明家問道。
發明家臉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他想要開口說。但是,卻說不出來。
“雪兒,算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站在發明家身邊的。”
凱特琳制止住了官雪逼問發明家,官雪搖了搖頭沒有再衝着發明家問。
“我離開都市這麼久了,我該回去了。”
肖雄望着發明家、凱特琳、官雪三人說道。
“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官雪輕聲的衝着肖雄問道。
“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去烽火宗找風火。他是個可靠的人!”
摸了摸官雪的臉蛋,肖雄笑着說道。
“至於發明家你,依舊可以放心的去佈置你的陣法。”
“還有凱特琳,別想太多。有些事情,或許真的沒有那麼簡單。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在。況且,我不相信發明家是薄情寡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