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蘇晏雪,你可不要後悔
孩子
呵呵,這個孩子怎麼會是何錦西的呢
兩年前那一夜,雖然自己並不清醒,但是很幸運的,何錦西沒有讓她懷孕。
至於現在
其實慕千璇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她不是沒有回憶過,就是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跟蘇晏離睡到一起的。
的確,那天醒來之後,她是赤條條的跟蘇晏離躺在同一張牀上,身下也有澀澀的腫脹感。
但她真的沒有任何的概念,自己跟男人歡愛過。
所以,這個孩子來的很是莫名其妙。
韋文嵐見到慕千璇只是垂着頭默默發怔,氣就不打一處來,她重重的拍着被子,叫囂道:“打掉這個孩子必須打掉你沒有權利給他生孩子”
看她眼珠圓睜,聲嘶力竭的模樣,好像慕1;148471591054062千璇不答應,她就要立刻發作一般。
慕千璇悠悠的嘆了口氣,“這個孩子,並不是何錦西的。”
韋文嵐顯然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驚詫道,“怎麼會呢不是何錦西的會是誰的”
“拜託明明是你跟何錦西有曖昧關係,孩子怎麼可能不是他的還是說,你在外面還有別的男人”說到後面一句,韋文嵐高聲叫喊起來,彷彿不敢置信。
這世上怎麼會有女人會背叛何錦西呢換做是她得到了何錦西的寵愛,她一定老老實實的守着他,纔不會出去勾三搭四呢
這下子,韋文嵐的心情就變了,原本的嫉妒變成了嫌惡,她開始同情起何錦西來,到底上了慕千璇多少當
蘇晏雪卻是完完全全的愣在了那裏,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的大眼睛裏流露出一抹探究的神色。
而恰好在這時候,慕千璇也擡頭,朝她掃了一眼,那目光意味莫名,富有深意。
蘇晏雪渾身一個激靈,心裏兀的生出一股驚慌的感覺,難不成這孩子,跟蘇晏離有關係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哥哥明明是怎麼可能讓慕千璇懷孕呢
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思,蘇晏雪陷入了沉默,一時間並沒有幫腔,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韋文嵐見到她的“戰友”不幫忙,恨恨的直跺腳,“喂蘇晏雪,你在發什麼呆你聽到沒啊慕千璇懷孕了”
蘇晏雪不滿自己的思緒被打斷,嫌棄道:“我知道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韋文嵐從牀上跳起來,一把將她拉倒一邊,竊竊私語起來。
“我跟你說,慕千璇肚子裏的孩子必須打掉不然的話,何錦西肯定會力排衆議,給她一個名分的到時候她成了何錦西的妻子,咱們再怎麼努力都沒用了”
韋文嵐的神情很是認真,“這樣吧,咱們把慕千璇先給搞走,再公平競爭何錦西,你說怎麼樣”
蘇晏雪現在的整顆心思都放在慕千璇肚裏的孩子身上,哪還有空跟韋文嵐探究這種問題而且,在她看來,韋文嵐根本稱不上一個合格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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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當下,蘇晏雪就不耐煩的拒絕道:“你要做什麼是你的事,不要拉上我。”
“蘇晏雪,你可不要後悔”
甩下這句話,韋文嵐直起身子對慕千璇說道:“不管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都必須打掉,你聽到了嗎”
對於她這種態度,慕千璇由衷的厭惡,連何錦西都沒有資格來命令自己,憑什麼韋文嵐三言兩語就要自己照做
所以,慕千璇直截了當的拒絕,“要怎麼做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韋小姐來指手畫腳”
“如果兩位沒有別的事情,請立刻離開這裏”
刻薄的神色從韋文嵐的臉上顯現,胸脯一挺,她叉起腰,怒道:“我要是不走呢”
“不走”脣邊噙起一絲淡漠笑容,慕千璇擡高聲音,“不走的話,那我就讓人請你走”
話音剛剛落下,原本在門外的兩個保鏢就走了進來,對着韋文嵐跟蘇晏雪說道:“兩位小姐,請離開這裏”
韋文嵐憤憤的回頭,瞪了一眼在門外探頭探腦的中年婦女,行啊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是嗎
那既然這樣,她也沒必要給慕千璇留臉了
精心畫過的眉毛倒豎而起,韋文嵐目光陰沉,“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我說的話,你到底答不答應”
慕千璇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什麼答應不答應的爲什麼都這麼喜歡逼她
本來女人懷孕了情緒就不穩定,饒是她脾氣再溫和,也被韋文嵐三番五次的挑釁給激怒了。
“韋文嵐,我也最後再告訴你一次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如果再不走,那我也不會再對你客氣了”
“什麼不會對我客氣到底是誰對誰不客氣啊慕千璇,你可別忘了,做下醜事的到底是誰難不成,你要我當着所有人的面,全部說出來嗎”
韋文嵐整張臉漲得通紅,她指着慕千璇的鼻子:“去年年底的昆特歡樂世界,那個摩天輪上面,你跟何錦西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
酸澀、羞愧,將慕千璇陡然淹沒,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慕千璇就想起韋文濤曾經以此來要挾自己的事情,心頭的怒火越發熾盛。
就當慕千璇想要發作的時候,門外卻有一道熟悉而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摩天輪上做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不清楚”
這道聲音是何錦西
房間裏瞬間變成一片死寂,蘇晏雪跟韋文嵐的臉上盡皆是錯愕的表情,萬萬沒想到,何錦西來的這麼快他不是去忙別的事情了嗎
慕千璇聽到他的聲音,就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了心臟,不斷的在指尖擠壓,痛到無法呼吸。
穿着黑色風衣的何錦西緩緩步入臥室之中,可能是因爲在外面吹了冷風的緣故,他的皮膚是寒霜般的白,幾近透明,沒有一絲血色,這使得他的五官增添了一分陰厲。
那雙狹長的鳳眸幽深如潭,黑黢黢的,凜冽至極。
“韋文嵐,你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還在這裏大放厥詞嗎怎麼我一來,就成了悶嘴葫蘆,一言不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