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音陰沉的目光望向窗外那一樹豔麗的海棠花,嘴角揚起一抹陰毒的冷笑。品
藍嶽目光沉了沉,疑惑的問:“那聖女打算怎麼做?”
花如音勾了勾脣角,朝兩人招手,兩人湊過去,花如音低聲在他們耳邊低語一陣後,兩人面色一喜。
“聖女的辦法果然是好,這回,想必那黎千紫是絕無翻身之日了。”翡翠看着自家聖女,忍不住一臉敬佩的稱讚一聲。
“事不宜遲,你們二人速速去準備吧。”
花如音朝兩人擺手,兩人點頭,速速退了下去。
兩人離開後,花如音望了眼腳下的一地碎片,這才意識到,方纔她嚴重失態了。
“該死的賤人,害得本聖女發脾氣在人前失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花如音冷哼一聲,袖子一甩,欲走到梳妝檯前整理妝容,不料,纔剛走了幾步,一不小心踩到一個橢圓形的花瓶,花瓶一滾,她一個站不穩,猛的向前猛撲了過去。
“砰!”
一聲悶響,她整個人撲倒在地,一地鋒利的茶杯花瓶碎片狠狠的扎進她的手掌心,擡起手掌,一片血肉模糊,驚得她花容失色。
下一瞬,一個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莊。
“啊!!!該死的,我的手啊——”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月,該是出發到魔域沼澤的時候了。
這天,天氣不錯,天空晴朗,萬里無雲,金色的陽光灑落下來,空氣裏漂浮着好聞的花香味。
城西外的廣場,四大家族匯聚,特地前來爲自家的精英隊伍送行。
這次魔域沼澤之行,其他三大家族皆派出了數十人,而黎家這邊卻只有四個人,黎千紫,葉景旭,黎均,還有訓武堂二班的班長黎子昂。
見黎家只有四個人,太史凌,白齊和慕容愛財忍不住嘲笑起來。
“怎麼才四個人?嘖嘖,是不是知道此行是有去無回的,所以不敢多派人手前去啊?”
“我看估計是,由此看來,他黎家都是些貪生怕死之徒!”
“哈哈……,老夫看,他黎家除了黎千紫,其他人都是些沒膽子沒本事的懦夫!”
……
三人嘲諷的話語一出口,整個廣場霎時響起了一片譏諷的大笑聲。
黎家衆人面色一怒,黎沐華剛要開口反駁,卻被黎千紫阻止了。
黎千紫前一步,神采飛揚的昂起頭,冷聲道:“我們人少怎麼了?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我們四個人都是府的精英,四個人是一條心,我們四個人的力量足以抵抗任何妖魔鬼怪的攻擊。”
說到此處,黎千紫神色鄙夷的掃了眼三大家族派出的隊伍,搖頭嘲諷說:“你們爲什麼派出那麼多人,嘖嘖,還不是因爲一個個的都是無用的草包,需要聚衆才能壯膽。”
這話一出口,嘲笑的衆人臉色一變。
“賤人,你說誰是草包呢,我看,你黎家的人才個個是草包。”
太史芸氣呼呼的從太史凌身後走出來,指着黎千紫大罵出口。
太史芸見她戳自己的痛楚,面色一片鐵青,立刻反脣相譏。
“我癢不癢管你屁事,我告訴你,我的經脈已經治好了,而且我現在的幻術也之前強大了不少,黎千紫,你這個無恥之徒,我很快會讓你知道,誰纔是誰的手下敗將!”
自從喫過聖女花如音贈送的丹藥後,她報廢的經脈不僅痊癒了,連修爲也增強了不少,這次魔域沼澤之行,她一定要親手打敗黎千紫,取回聖火。
迎着太史芸挑釁的目光,黎千紫眸光微凜,不以爲然的說:“口氣還真大,鹿死誰手,到時候知道了。”
“說的對,鹿死誰手到時候一試便知。黎千紫,你別太得意。”
一聲冰冷陰沉的聲音傳來,一股寒涼的陰風拂來,衆人身子一冷。
回頭瞧去,卻見一個黑衣男子從慕容世家的陣營裏走了出來。
那男子身材高大,一襲黑衣長袍,雙目陰冷,頭戴着黑色風帽,隱藏在風帽下的臉長着一條猙獰的傷疤,整個人看去如鬼魅一般恐怖。
黎千紫面色一沉,竟然是慕容浩!
沒想到這次慕容世家竟派他前往魔域沼澤,此人詭計多端,她要防着點纔是。
“太史家和慕容世家的領頭人我都看見了,敢問白家的領頭人是誰?”黎千紫冰冷的目光看向白家的陣營。
“是我,白御景。”
一聲清朗的嗓音傳來,一個年輕的貴公子走了出來,仔細瞧去,此人錦衣金冠,五官俊美,氣質不俗,想必實力不低。
黎千紫眸光微凜,這個人她曾經在拍賣行裏見過一面,那次他跟太史芸一起競拍。
“還有我,白翡翠!”
白御景的話音未落,一個花容月貌的青衣女子從白齊的身後走了出來。
金色的陽光下,名叫白翡翠的女子膚白如雪,容顏秀麗,一雙鳳目幽深如海,豔紅的嘴脣微抿,揚起一抹陰冷的淺笑。
“白翡翠?”
黎千紫疑惑的看向身後的葉景旭:“旭哥哥,白家有這麼位小姐麼?”
葉景旭一臉迷茫的搖頭:“從未聽說過。”
“這是我白家養在外頭的女兒,不久前纔回來的。”
迎着衆人疑惑的目光,白齊意味深長的解釋一句。
“翡翠長年在外拜師學藝,所以各位不認識翡翠也不稀,翡翠這廂有禮了。”
白翡翠盈盈一笑,朝衆人行了一禮。
衆人凝眸朝她望去,只覺得她周身的氣場強大,想必實力不弱,便忍不住私下議論,聽說向來低調的白家臥虎藏龍,如今一見,果不其然。
聽着衆人的低聲議論聲,白翡翠陰沉一笑,仰起頭望向遠方。
實際,她並不是白家的女兒,而是聖女花如音身邊的貼身婢女。
這次花如音派她加入白家,助白家一臂之力,消滅黎千紫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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