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還沒有開始呢,接下來的事情,會讓你覺得更加刺激,黎千紫,你可要做好準備哦。”
身後傳來一聲冷嘲聲,黎千紫回頭看去,只見葉夢怡捧着一隻白玉葫蘆,帶着一衆祭司走向前來。
“你們打算怎麼做?”黎千紫驚詫的問。
葉夢怡柳眉一揚,勾脣深笑:“具體怎麼做我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待會兒你自己睜大眼睛,好好看着便是。”
黎千紫瞪了她一眼:“既如此,那我等着看好了。”
她倒要看看,他們的祭祀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隨後,暮淵帶着一隊人擡着一具水晶棺浩浩蕩蕩的前來,黎千紫仔細一看,發現那水晶棺裏的人竟然是星晨,她眸光一驚,疾呼一聲:“星晨!”
水晶棺裏的星晨是沉睡的狀態,他被金色鐵鏈束縛着,面色很是慘白,顯然遭到了虐待。
暮淵迎着她驚詫的目光,身姿優雅的走前來,勾脣冷嘲:“黎千紫,你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天魔神的轉世最終還是落到我的手裏了吧。”
黎千紫狠瞪他一眼,惱怒的質問:“混蛋,你太無恥了。你已經控制了他那麼多年,爲什麼不肯放過他?”
“你讓我放過他?”
暮淵彷彿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般,仰頭大笑起來,笑的放肆而張狂。
“你笑什麼?”黎千紫氣惱的質問。
“我只是覺得你很可笑而已。你只知道我控制了他十幾年,卻不知,我這些年來爲他嘔心瀝血,費盡了多少心思。黎千紫,如果換做是你,你也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吧!連你都做不到的事情,卻妄想他人去做,你不覺得很可笑麼?”暮淵無盡嘲諷說。
“如果是我,我一開始不會去做那種害人的事情。當年你爲了得到我弟弟,派人血洗軍營,害得我們一家妻離子散,你做了如此下作的事情,竟然還敢在這裏嘲笑我,你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黎千紫冷嘲說。
暮淵臉色一沉,不屑說:“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完成我的大業,你們爲此犧牲,應該感到榮幸纔是。”
“放你的狗屁!”
黎千紫怒罵一聲,暮淵的臉皮還真是厚得很了。
一旁的葉夢怡見黎千紫動怒,忍不住冷笑起來:“你弟弟纔剛出場,你這受不了了,那接下來,你不得被活活氣死麼?”
黎千紫一驚,急問:“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葉夢怡揚眉一笑,陰險的目光落在水晶棺裏的星晨身,說:“星晨是天魔神轉世,擁有讓人難以匹敵的強大力量,他的身體是最適合我義父的。”
黎千紫嬌軀一震:“你說什麼?你們要祭獻星晨的身體?”
“沒錯!我義父的屍體早腐爛了,他要復活,他的靈魂必須得附在他人身才行,由於他的靈魂太過強大,一般人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只有少數的絕世高手的身體才能夠承受。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物色合適的身體,早在一年前,我們本已經物色了一個非常合適的身體,只要等時機一到,立刻將我義父的靈魂注入那個身體裏。”
黎千紫心驚了又驚。
她不得不佩服暮淵和葉夢怡兩人的勇氣,他們竟然敢拿天魔神轉世的身體作爲祭品!
“天魔神轉世那麼厲害,你們到底是如何將他制服的?”
暮淵迎着她疑惑的目光,勾脣深笑:“我養了他那麼多年,誰都瞭解他的性情和弱點,算他完成了轉世,也不例外,我想要重新控制住他,那是易如反掌。”
黎千紫柳眉一挑,吐槽說:“還真是無恥得很吶!”
“俗話說,無毒不丈夫!相之下,你們也高尚不到哪裏去吧。”
暮淵仰起頭冷哼一聲,手掌一揮,命那些護衛將水晶棺擡高高的祭臺。
黎千紫看着暮淵那副陰險的嘴臉,心裏厭惡得要作嘔,該死的傢伙,爲什麼要變成她的樣子,導致她現在看他的一舉一動都覺得無的噁心,彷彿看見了另外一個惡魔版的自己。
“黎千紫,這還只是開始,你可要堅持住啊,要不然,後面的好戲你可要錯過了。”葉夢怡看向她,揶揄說。
黎千紫白了她一眼:“難不成,接下來還有讓我更噁心的事情麼?”
“那是當然了。”
葉夢怡擡手鼓掌,掌聲剛落,又一隊人馬從廣場對面走來,黎千紫回頭看去,只見帶隊的人正是大統領慕容少君,慕容少君派人押着一個白衣男子前來。
黎千紫看向那男子,臉色一變。
帝重燁!
帝重燁被金色鐵鏈綁住了手腳,嘴裏塞着一塊白布,他正奮力的掙扎着,睜大了眼睛朝黎千紫的方向看去。
“唔唔唔……”
他奮力的想要張口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黎千紫焦急萬分,她使勁的掙扎着,大吼:“快放開他啊,放開他!”
葉夢怡見了他二人,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黎千紫,怎麼樣,看見你的未婚夫出現在這裏,心疼了麼?”
黎千紫憤怒的瞪她:“你們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假扮成我的模樣誘騙帝重燁!你們現在把他帶到祭臺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當然是用他來做祭品了。”葉夢怡揚眉深笑。
“祭品?!”
黎千紫嚇了一大跳,急問:“祭品不是星晨麼,爲什麼他也是祭品?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祭品可不止一個。”
葉夢怡低頭看向手裏裝着西門境靈魂的白玉葫蘆,眸光變得驕傲起來:“我的義父可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人,他要復活,怎麼可能只有一個祭品。”
“難不成,你們也要用帝重燁的身體做備選麼?”黎千紫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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