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卻依舊搖頭:“不,還是不夠。”
“還不夠?難道,你想敲詐我?”樂曦不悅的挑眉。
君邪狡黠說:“當然不夠了,我的那一袋金幣可是徹底的改變了你的命運,可謂是貴不可言,這樣吧,我不要你的還錢了,你只需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即可。”
“你要我答應你的要求?你沒搞錯吧,我們現在可是敵對狀態,你幫着王朝禍害天下百姓,我是不會答應你任何要求的,而且,這一次,我是來刺殺你的。”樂曦冷着臉說。
君邪看了她一眼,有些黯然的低下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自己的無奈,你覺得發兵起義是正義,而我,守護王朝也是我的正義。”
樂曦冷哼一聲,反駁說:“王朝殘暴不仁,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而你卻要維護這樣的王朝,這說明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君邪冷然一笑,說:“我從來不認爲我是什麼好人。”
“既然不是好人,別想着從我身得到些什麼。”樂曦冷着臉說。
君邪聽她這麼說,忍不住擡頭看向她,眼前的她與他所見過的女子都不同,她自信,正義,大膽,而且身帶着一種令人拜服的霸氣。
不愧是聞名天下的女戰神!
這一刻,他心一動,說:“你放心吧,我對你並沒有什麼企圖,我所提的要求也與交戰無關。”
樂曦目光冷冷的看向他,沒好氣的說:“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君邪凝視着她,深沉一笑,說:“我想讓你陪我七天!”
“陪你七天?”
樂曦一驚,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一紅,急忙捂着胸口急速後退幾步,她氣惱的叫罵:“色狼,我可是隨便的人!”
君邪失笑:“樂曦,你想到哪裏去了,你覺得,我會對你起色心麼?”
說着,他目光犀利的打量她一遍後,一臉嫌棄說:“你看看你,既不溫柔也不賢惠,雖然長相尚可,但身材沒有一絲肉感,跟我府裏的那些美人相,差遠了。”
聽他這麼說,樂曦氣惱不已:“我是不溫柔,不賢惠,身材也不好,既然我這麼不好,那我們此別過!“
她轉身要走,不想,被君邪一把抓住胳膊,他將她往後一拉,樂曦一個站不穩,整個人跌入他懷。
君邪將她摟在懷裏,他無限靠近她,語氣曖昧說:“怎麼,你喫醋了?”
樂曦一窘,急忙反駁:“你有沒有搞錯,我會喫你的醋?”
君邪邪魅一笑,說:“你別不承認了,如果你沒有喫醋,那你走什麼?”
樂曦氣鼓鼓的反駁:“我走那是因爲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君邪挑眉,表示不相信:“你不是來刺殺我的麼?現在獵物在眼前,你不動手卻要轉身離開,這不證明你是在喫醋了麼?”
“我沒有喫醋!還有,你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動手了……唔……”
君邪摟着她,吻得熱烈而纏綿,從未經歷過男女感情的樂曦整個人都懵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任由着他親吻着,漸漸的她有些沉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君邪終於放開樂曦,樂曦在他懷裏,懵了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又等了好久,樂曦終於回過神來了,她一想到自己接連兩次被佔便宜,氣得一掌擊開君邪,指着他怒吼:“你這個無恥流氓,你竟然又佔我便宜!”
君邪被她打了一掌,也不生氣,他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說:“樂曦,我喜歡你!”
樂曦聞言一驚。
君邪竟然被他表白了!
他爲什麼會突然向她表白?
一定是他又想佔她便宜了!
想到此處,樂曦急忙抱住胳膊,急速往後退了一步,一臉憤怒的看向他:“色狼,你別妄想,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君邪見她誤會自己,忍不住失笑,他解釋說:“樂曦,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意思,我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的。”
“胡扯!你我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你說喜歡我,一定是因爲貪戀我的美色。”樂曦目光鄙夷說。
“你覺得我是那種膚淺的人麼?”君邪反問。
樂曦繼續鄙視他:“我覺得,你像是那麼膚淺的人。”
君邪與她鄙視的目光對視一眼,一臉失落,他感嘆一聲,解釋說:“我府雖然美人如雲,但我並不喜歡她們,她們雖美,但性子都是千篇一律,溫柔,順從,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我讓她們往東,她們絕對不往西。這樣的女人,真是無聊透了。但是你和她們不一樣,你獨立,大膽,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這樣的你,讓我發自內心的喜歡……”
其實,這並不是他們第二次見面,這幾年,他們其實已經見過無數次面,只是樂曦一直不知道而已。
前幾年,樂曦身爲一個自由劍客,到處劫富濟貧,官府爲此很頭疼,於是,王朝派他前去緝拿她。
他離開帝京後,悄悄的喬裝打扮接近她,想要趁着她放鬆警惕的時候,將她緝拿。
可與她接觸過後,他發現她正直善良,一心爲百姓着想,這樣的她,讓他有些着迷了,於是,他放棄緝拿她的計劃,讓她繼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再後來,她加入起義軍,成爲聞名天下的女戰神,他也曾作爲細作,潛入起義軍,他曾想過要刺殺她,但在起義軍待了一段時間,他覺得樂曦簡直魅力無窮,越是與她接觸,他越是傾慕她。
漸漸地,他覺得自己有些無法自拔了,便放棄了刺殺計劃,回到帝京。
這次樂曦潛入他的軍隊,他其實第一眼認出她了,只是他不動聲色,不揭穿她。
他明知她是來刺殺他的,但他依然把她留在身邊伺候,他之所以這麼做,全都是因爲,他深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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