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不必理會他,咱們進去。 .”包間的位置我清楚,就是不用他們帶着我也知道地方,這種事情我不想摻合,我本能的以爲,是面前的這個孟靜靜與杜濤兩個的的爭權奪利,孟靜靜藉着這個機會打壓杜濤,杜濤明顯沒看清形勢,而我們被當成借子了。
我公司成立的慶祝,搞成這樣,實在是很不高興。
如果不是因爲先和馬連升打了招呼,我現在直接扭頭走人了。
“你是哪根蔥?”杜濤鐵了心是準備得罪陳大春了。他有求於婁少,自然是拼命巴結,我和陳大春稱呼這麼親近,自然是一夥的。
陳大春的底細杜濤還是知道的,農家子弟,沒有關係,不然也不會高考考上大學,卻被人頂替,無奈只好去當兵。我看着面相年輕,就算是部隊的,杜濤也不害怕,現在部隊裏都怕在地方出事鬧糾紛,他纔不怕呢!
我沒理會他,往前走,準備帶路,那個小梅顯然是兩頭爲難,我卻不擔心這個,這事馬連升肯定不知道,不然的話也不會允許底下亂來。
一般的公司,中層管理者彼此競爭肯定是可以的,而且是老闆樂於見到的,但如果是以損害公司的利益爲前提,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不能走!”杜濤見我不理會他,怒了,這是他的地盤,雖然他只是箇中層管理者,但平時不是見到外面的這些公子哥和馬連升這樣的老闆以及他的家人,杜濤說話也是很管用的,特別是在婁少的面前被人無視,他很沒面子,伸手就要拉我,我雖然已經越過他走了過去,但他的動作怎麼可能真的碰到我,我只是略一閃身,便閃過了他的手,腳步一停頓,伸手一推,杜濤那足有一米八、九十公斤的身體,就跟個木偶一樣,直接被我推的摔倒在地!
在場的人,除了還在愣愣看着顧曉琳的婁少外,其他人都是吃了一驚!
我那動作看着很隨意,很輕的動作,如果是普通人這麼一推,甚至都不能把人推開,我卻直接把人推倒了!
杜濤顯然也沒料到我的手上力氣這麼大,他翻倒在直,後腦勺撞在了地上,“砰”的一聲,在場的人聽着都是一陣心寒,這一下摔的可不輕啊!
杜濤怒了,他摸了一把後腦勺,好在沒流血,他迅速的爬了起來,上前就要和我打架,我冷冷的看着他:“還來?”
杜濤立刻就嚇住了,我剛纔那架勢很輕,所以他纔沒在意,但就那麼輕的動作,卻把他推的倒在地上,任誰也看得出來,我根本沒用力,如果真要打起來,就憑他?
杜濤不敢上前了,卻氣不過,大聲喊道:“保安,保安!”
立刻便有兩個保安跑了過來,手裏拿着警棍,陳大春立刻上前,我推了他一把:“保護好曉琳她們!”
我心裏暗想,馬哥,就讓我幫你清理一下門戶吧!
唐娜擠了過來,興奮的低聲說道:“沒想到你的力氣那麼大!會功夫是吧?”
我沒理會他,這兩個保安顯然受過訓練,在杜濤的指示下,向我圍了過來。
“杜濤,你別太過份!他們是馬總的朋友!”孟靜靜一下子攔在保安的前面,不讓保安過去,那兩個保安也爲難了,這兩個人一個是領班,一個是經理,他們也不知道該聽誰的了。
這個時候,大堂那邊已經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有客人圍了過來,低聲議論着。
“怎麼回事?”
馬連升的聲音在裏面響了起來。
“馬總!”杜濤原本怒着的臉一下子變成了笑臉,還帶着幾分委屈,他直接竄到了馬連升的身前,彎下腰,低聲解釋:“我被那客人打了!他們要強行進您的那個包間,孟靜靜帶着的……還說是您的客人,我懷疑她是假公濟私……”
馬連升先看到了陳大春和顧曉琳幾個人,然後又看到了我,我衝他揚了揚手裏的塑料袋,馬連升眼睛一亮,鼻子抽了抽,他顯然聞到了味道。
然後,他才注意到,杜濤手指的,是我的方向。
“你說的,是他們?”馬連升指了指我,似笑非笑的問杜濤。
材濤急忙點頭。
孟靜靜冷笑,急着找死,果然是蠢到家了!
“他們說,是我的客人?”馬連升繼續問杜濤。
“是啊是啊!”杜濤以爲馬連升是在驗證他的話,急忙回道。
“既然知道是我的客人,你還敢攔?”馬連升的聲音一下子冷了起來,“是不是平時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對客人的?”
突然變冷的聲音讓杜濤有點不明白,他指了指陳大春,又指了指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們……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就不能是這樣的人?”馬連升怒極反笑,如果不是他等我等的着急,出來看看情況,也不會碰到這樣的情況。其實底下很早就有人反應杜濤以權謀私類似的事情,不過因爲杜濤是他朋友的兒子,小錯之類的事情也就放過去了,今天卻是當着面把客人堵在了外面,看樣子,以前沒少幹這種事情!
“馬總,我不是故意的啊!”杜濤的臉變得比六月天還快,立刻哀求起來,“我只是不想讓您的威信降低,這種人……不對不對……”他都不知道怎麼圓下去了。
“你不用當這個經理了。”馬連升冷冷說道:“去後廚打雜吧!三個月裏,如果你還沒什麼起色,那你也別在這裏幹了。”
“別啊!”杜濤一下子軟了,哭喪着臉說道:“我爸爸可是把我託付給您了……”
“如果不是因爲你爸,我現在就把你開了!”說完,馬連升也不再理會杜濤,直接走過來接過我手裏的塑料袋,低頭深吸一口氣:“就是這玩意兒!走走走,小陳,今天是老哥我的不是,御下不嚴,讓你看笑話了,咱們裏面聊!”
走了兩步,馬連升又扭頭對孟靜靜說道:“靜靜,我現在相信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他看了看杵在那裏的那個小梅,大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淡然說道:“按規定辦,該罰的罰,該開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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