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嗯,好的,你選地點吧,我隨後到……好的,你……什麼?鴻賓樓?”
我和鄭小龍說了兩句,面色變得古怪起來,“怎麼會想着訂到這樣的地方?”
“來的兩個人,年紀大點兒的那個技術專家我認識。”鄭小龍那邊還以爲我對鴻賓樓有意見,解釋道:“以前在我剛做生意的時候,幫過我一個大忙。老人家好不容易過來,我自然要好好接待。想來想去,咱們這天河市,能讓老人家喫的開心又不拘束的地方,也只有鴻賓樓了。對了,今天週末,我還得趕緊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包廂……你等我電話啊!”
說完,那邊鄭小龍掛了電話。
我嘆了口氣,早知道他訂在這裏,我不出來了。
這事做的,真傻!
扭頭往樓裏走去,門口兩個迎賓正好的看着我,此時發現我又轉身回來,一臉的錯愕,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不用引導了,我自己進去。”我對那準備引導我進去的迎賓說道:“這地方我夠熟悉的了。”
聽着我話裏的怨念,那個迎賓極力的忍着笑,讓開了門口。
一進去,我便直接走向剛纔和馬連升一起的那個包廂。這裏是無門牌的預留包廂,位置、佈置都是相當的好,而且基本不會被訂出去。
我剛推門進去,看到馬連升一臉猶豫掙扎的表情,而他的手裏,正舉着那瓶礦泉水,此時裏面的月亮井水,已經剩下了半瓶。
顯然,馬連升已經連喝了好幾口,此時正猶豫着,是不是再來一口!
看到我出現,馬連升的臉露出了尷尬的神情,手裏的礦泉水瓶舉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他只好紅着臉解釋道:“這水……實在是……呃……我口渴了,其實這樣。”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馬連升紅着的臉恢復了正常,反問道:“你怎麼了?那邊的事情取消了?”
“沒有。”我搖了搖頭,坐了下來,“對方把地點訂在了你們的店裏。話說,你這鴻賓樓的名氣還真大!”
馬連升的臉升起了一絲得意的神情,不過隨即消失了,他一邊笑着一邊放下礦泉水瓶說道:“那還不是託了你的福?要是沒有這飛龍肉,我這店哪來這麼大的名頭?我現在只是擔心萬一哪一天這肉要是供應不了,那我麻煩了!”
“這個我可不保證。”我笑着說道:“我只能保證目前每個月的肉量。以後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我真不敢說。咱們華夏人太能喫,現在只說供應你一家店還好些。等其他城市、其他省份的人知道了,找來了,那時這十噸肉可真不夠了,你也清楚,這樣的野生動物不可能像家養的那樣無限量。養起來本身麻煩,再說了,養起來肉味道不一樣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雖然魔法位面地圖廣大,咕嚕肉這種類似於澳大利亞草原的兔子,不說遍地都是,至少也是非常的多,但誰也不敢保證這樣下去,會不會真喫到咕嚕滅絕的一天。
要知道,華夏人的嘴和胃,那可是全世界出名的!能把外來入侵物種喫成瀕危動物,也只有華夏人能做出來吧?
又聊了一會兒,鄭小龍打來了電話:“小陳啊,實在抱歉,今兒週末,包廂沒訂。不過我先前誇口說今天一定要讓他們嚐到飛龍肉,今天只好委屈你們在大廳裏會面了。好在我在賓館裏訂了會客廳,到時正事在那裏談,怎麼樣?聽說這裏的大廳也有隔離間,設置的不錯,咱們呆會兒見?”
馬連升擺了擺手:“我哪兒知道?今天不是週末嘛,週末訂完倒是正常……你等等我問問。”說完,馬連升扭頭望向旁邊的服務員。
“是訂完了。一個小時前訂完了。”服務員顯然對這事情較熟悉,快速的回答道:“剛纔我去端菜的時候,聽前臺說,大廳裏的位置剩下的也不足一成了。基本可以確定,在半個小時後,咱們這裏滿座了!”
牛!
我衝馬連升豎起了拇指:“你這生意,真是不火都難啊!不過你這包廂我借用了啊!”
“行行行,歸你了!”馬連升站了起來,說道:“隨你怎麼整。對了,幾個人?”
“五個。”我說道。
馬連升直接拿起那個礦泉水瓶,然後他對那個服務員說道:“整一桌六人套餐標準,兩瓶好酒——我存的那個直接從西鳳酒廠裏接來的散酒。”
說完便對我說道:“那我不參與了。咱們有時間再聊!”
我擺擺手,這邊對手機那邊的鄭小龍說道:“包廂有了,你進來,對迎賓說是我的客人,她們領你來了!”
掛了電話,正在開車的鄭小龍還在懵懂之,副駕駛位置的年人好的問道:“什麼情況?對方怎麼說?”
拽掉藍牙耳機,鄭小龍說道:“那個小兄弟他已經訂好了包廂,等咱們過去呢!我了怪了,我也算是鴻賓樓的老客人了,怎麼我訂不,他訂了?”
“你說的那個小兄弟,看來能量不小啊!”
“不管怎麼說,總在大廳裏舒服。”後座的老年人笑着說道:“我倒是對你嘴裏說的這個小兄弟有點好了。看來,他的面子挺廣!今天咱們有口福了!”
到了鴻賓樓,鄭小龍報了陳鋒的名字,迎賓立刻領着他們來到了包廂裏。
“這包廂……以前沒聽過啊!”鄭小龍在包廂門口看了一會兒,才往裏走,我已經打開了門,聽他這麼一說,笑着說道:“我和老馬有生意的往來。今天原本在這裏呆着,你一說沒包廂,人家老馬把這私下裏的一間給讓出來了。這可是不對外的!”
鄭小龍點點頭,進了包廂,然後介紹起後面的兩個人:“這位是陶助理,原總裝的;這位是葛教授,也是原總裝研究所的。”說完扭頭對兩位客人說道:“這位是我給你們說過的小陳,陳鋒,自己開了一家公司,今天要談的項目,是他提供的。”
陶助理大約四十歲,等身材,沒有我想像的那種軍人虎氣作風,也沒有普通的年人那種“人到年、萬事悠閒”的狀態,應該算是機關人員。而葛老略瘦,雖然年紀看起來近六十歲,但有股子硬朗風格,不太像是技術人員,反倒是有點老派軍人的作風。
“兩位好!快請坐!”我招呼着坐下,然後對服務員說道:“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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