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傳聞,其實到過裏面的人都清楚,天河市畢竟只是一個三線城市,京城那是差的遠了。別說京城,連省城恐怕都不。
當然,有這種的心理是很正常的。畢竟很多人的勢力範圍在天河市,出去的次數少,有些圈子擠不進去,而一些神祕的場所也不是他們能進去的,能進去的都是一些較普通的地方,所以較起來,以駟對下駟,自然是有的說了。
陳學慶是這裏的常客,作爲政法委副書記的兒子,老爹主管治安,自然是各娛樂場所巴結的對象。不過這會所老闆背景也是深厚,根子在省裏,照顧面子給陳學慶一個黃金會員卡,畢竟現官不如現管。陳學慶雖然不很服氣,不過在聽說只有市裏的一二把手的公子是鑽石卡外,其他市委常委的子弟都是黃金卡,也熄了再爭了爭的打算——他雖然囂張,卻也知道分場合。
黃金卡的消費是除了這裏面兩個最高檔的包間無法隨意進入,必須預訂外,其他時段,只要包房有空位,隨時能夠進入消費的。當然,算陳學慶有背景,但黃金卡每年十萬的會費是必須要掏的,而且一些特殊的服務項目還需要另收錢。
包廂裏,陳學慶摟着兩個面容妖豔的女孩下其手,還有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正拿着麥在唱歌。陳學慶好女人,雖然能力不行,但卻好面子,經常一下拉兩三個一起亂搞,還經常沾沾自喜的炫耀自己的“戰績”。當然,這話唬一下不熟悉他的人還行,知道的人都清楚,即使他真能應付得了幾個,那也是藥物的功勞,和他自己沒關係。
今天陳學慶聽說會所裏新到的幾個大學生妹子,還嫩的很,便早早過來。一問,果然是有新人加入,他猴急的讓把人帶出來,仗着是老客加背景,點了三個,原本還要再點,不過那邊說黃金卡只有現在的的權限,這才作罷。
雖說喜歡新人,但陳學慶當慣了紈絝的,他很清楚,新人雖然新鮮,但卻不太會伺候人,反倒是那些到了會所一段時間的人,新鮮,還會伺候人,那纔是可人兒。新人嘛,裝裝門面,嚐個新鮮還是可以的,要說享受,還是得找老人。
也正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會放任那清純的新人唱歌,而是由兩個來了一段時間的公主伺候自己。
陳學慶和很多人不同。叫了美女,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所以目前包廂裏他一個男的。進來之前,他也吩咐過這裏的保安,不讓其他人進來打擾。這保安自然清楚這位紈絝的德性,畢竟人家是黃金會員,自然樂得答應。
陳學慶自然不會認爲是哪位他還悠閒他背景還深厚的人過來——這個時候,那些人的正常娛樂地點應該在餐廳、酒吧裏,會所這樣的地方通常都是他們午夜後纔來的。或者他們這時候都會守在自己的包廂裏,誰會掃興去打攪別人?
“這位帥哥,怎麼不歡迎人家嗎?”一個嬌滴滴帶着性?感的聲音傳了出來,陳學慶聽着一激烈,直接把正跨坐在自己腿的美女推開——這聲音嬌媚的,聽着都有種衝動!
擡眼看去,門口倚着的女孩果然沒有辜負這副好嗓子,面容不僅包廂裏的這些女孩漂亮性?感,是這會所裏的頭牌海棠恐怕也不這個女孩。
難道也是新來的?
陳學慶雖然自負風?流,卻也有幾分自知之明,這種國際級的禍水美女,別說主動倒貼自己了,是自己把全副身家都投去,恐怕人家也不一定有興趣吧?
來找自己,莫非有所求?
只一個念頭,陳學慶便覺得自己想通了關鍵點,他笑着招手:“美女,我怎麼可能不歡迎你?快過來坐!美女前來,我自然是榮幸之至——不知道美女怎麼稱呼?”
旁邊的三個美女雖然有些不服氣,但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眼前這女人差的不止一籌,對方還是有混血血統的,藍色的眼眸,金色的波浪長髮,誇張的s型身體加一舉一動都帶着魅惑天成的性?感,讓幾個美女也不得不暗贊對方的資本絕對雄厚!
只是她們也是好加意外,這女人明顯不是會所的,難道也是客人?但她是怎麼進來的?
女人緩緩的走到陳學慶面前,這個時候陳學慶才發現,這女孩不僅容貌絕美,個子也是不低,幾乎和自己同高了,這麼自而下的看着自己,頗有點壓迫感。
女孩一揮手,三個女孩都軟軟的倒了下去,陳學慶心裏一驚,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厲害!
女人卻彷彿知道陳學慶的想法,媚笑着說道:“有外人在,人家放不開嘛!”
陳學慶立刻色·欲薰心,站起來伸開雙臂淫·笑着向女人抱去:“我也是這個想法——咱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艾拉冷冷的在一旁看着陳學慶被自己的幻術所迷惑,抱着茶几的腿子在那裏不停的聳動着——因爲剛纔褲子已經脫掉一半,這時候那可憐的小弟·弟已經被茶几腿給磨的血肉模糊,陳學慶卻渾然不知,依然一臉興奮的動着,此時地,已經一灘白色的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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