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至於這麼高興吧?”我有些怪的問道:“他這麼招人恨……不過也是。連我這個平時不怎麼惹事的人他都能找麻煩,何況別人了。”
“找麻煩倒是其次。”何傑顯然是非常的高興,耐心的解釋道:“主要是陳學慶這貨對女人有着執着的追求,而且是那種到了黃河也心不死的,你不知道啊,他憑着那小白臉一樣的長相加家裏有錢,還有一肚子的壞水,拆散了多少對鴛鴦啊!”
“那也惹不到你啊?”我有些怪,“他是再牛,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吧?”
“倒是不敢打我的主意,不過把我大學舍友和女朋友給拆散掉了!”何傑聲音裏憤憤然:“你不知道,這傢伙太壞了!我大學同學人長的帥氣,又有才,女朋友也是系花級別的。兩個人關係原本非常的好,結果一次聚會,被陳學慶給碰到了,看到女孩漂亮,便想着拐走,結果當時我那同學也是意氣,直接把陳學慶給懟了一番。陳學慶懷恨在心,一直想把兩個人給拆散掉,把他的女朋友給撬走。他們兩個人感情一向較好,不過這陳學慶一肚子壞水也不是白給的。他買通了我那舍友的一個同學,騙他說女朋友在某賓館等他,結果我那同學去了,然後被灌了藥,昏迷又被拍了不堪入目的照片。那陳學慶拿到照片,直接把我舍友的女朋友約出來給她看,原本是想讓那女孩斷了念想,然後乘虛而入,沒想到那女孩倒也硬氣,看了照片,直接一氣之下出國了。等事情真相出來,兩個人心裏有了芥蒂,無法破鏡重圓了。”
怪不得何傑氣憤,這傢伙還真是壞事做的不少!
“我那舍友的遭遇還算好的,”何傑又說道:“聽說這幾年,被陳學慶誘騙的女孩至少幾十個,他貪新鮮,交一個女朋友最多三五個月拋棄掉了。偏偏那些被他哄騙到手的女孩自以爲只有自己能夠改變這個人,結果……一個個失?身不說,打胎的也不少,甚至還有自殺的。反正到最後,幾乎都是被他媽拿錢擺平,加有人照顧,夠不刑事案件,他一直逍遙!現在可好了,算是善惡到頭終有報,這一回,他是想做案,也沒做案工具了!”
我聽了也是哈哈大笑,看來艾拉的手段的確巧妙。對於這種以淫人爲樂的傢伙,最大的痛苦不是被人打了一頓什麼的,而是看到心愛的東西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對了,這事情不會是你做的吧?”何傑突然問道:“我知道你神通廣大,手裏各種珍寶貝不少,不管和外面還是和麪都有聯繫,你要處理這麼個傢伙,應該不是問題吧?”
“你可別把我往這事扯。”我急忙說道:“我和他不過是見了一面,雖然他找我的麻煩,不過不是沒找成嗎?有你們幫忙,我也不怕他。不過對付這樣的人不是我能做的,這帽子可不敢往我頭扣!”
“保佑?”我有點怪這個話題。
“不知道吧?”何傑笑着說道:“是保佑陳學慶治不好!你看看,他有多招人恨啊!不過陳學慶的媽也是潑辣,硬是僱人把這些人趕走了。據說還準備給陳學慶轉院,看到京城的大醫院能不能治好,治不好的話,還說要轉到國外去呢!”
我冷笑,以艾拉的本事,如果陳學慶的病還能治好,那隻能說明我識人不明,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問道:“陳學慶醒了?”
“醒是醒了,不過現在人不僅虛的不行,還不清醒,嘴裏老是喊着什麼‘我要……我要’之類的,也不認人,見誰都抱,”何傑更加的幸災樂禍:“連他媽進病房他都要抱,看這德性,恐怕是好不了了!”
我暗笑,看艾拉果然厲害,這種事情,神不知鬼不覺,想來這陳學慶,是真的廢掉了。
原本想着解決個麻煩,沒想到竟然爲民除害,還真是報應不爽!
“你什麼時候迴天河市?”說完這件事情,何傑說起了正事:“樂樂姐從那邊回來了。還跟着一個軍官,說是要看完飛機再決定是否採購。還有是已經出售的五輛飛車現在火起來了,很多人打聽到了我和李昊這裏,要買飛車呢!你看什麼時候再進一些?”
“等我回來吧!”我說道:“我才把老爸老媽送回來,正準備去看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兩三天內是回不來的。讓他們彆着急。你們也清楚,這種事情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搞定的。至於飛車的事情,我現在聯繫那邊,爭取等我回去,飛車也差不多,這樣最好。”
“那太好了!”何傑不參與飛機的事情,飛車卻是有他的分成的。所以聽了我的話,自然高興。
又聊了幾句其他的,我掛了電話。心裏卻在想着,艾拉解決了陳學慶,現在是回到莊園了,還是繼續在外面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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