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艾拉卻略有些爲難的說道:“較困難!”
“爲什麼?陰氣屬性的東西對你來說不都是大補的東西嗎?”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的確是大補。”艾拉略有些氣悶,彷彿非常好喫的東西喫不到嘴裏的那種感覺,“但是這些東西被設置了鎖定屬性,一時根本無法被我吸收,所以很麻煩……”
經艾拉這麼一說,我有點明白了。
這跟最早期u盤加鎖的那種設定一樣。
這個物件裏的東西,如同在早期的u盤裏放置了一個大的病毒,這個病毒可以傳播,可以擴散,可以污染附近的空間,但是因爲u盤加了鎖,所以想要刪除,理論講,必須要把鎖打開,或者……把u盤毀掉。
既然對艾拉是大補之物,所以毀掉並不是好的辦法。於是,解鎖,便成了最好的選擇。
既然理論類似,這些詭異的氣息是從一件物品裏發出來的,那麼關鍵解鎖的地方,也在初始的這件物品。只要把這個物品拿到,解開鎖,剩下的可以交給艾拉了。
當然,關於u盤,只是一個較簡單形象的喻,並不表示一定這樣。畢竟這東西既然能夠在短時間把百寶架的東西浸染一遍,顯然是極複雜的。而一旦把心點的物品取掉,其他物品的詭異氣息並不見得會任人宰割,甚至還有可以反噬,所以不得不防。
這是一件複雜的事情。
躍躍見我不久久不說話,既想問,又不敢出口,怕打擾了我的行動,那副樣子看着煞是可愛。
我這邊和艾拉把情況已經分析完畢,注意力便回到了她身,看到躍躍的表情,便笑着說道:“不用擔心,雖然略有些複雜,但不是解決不了。不過你得站遠一些,免得對你不利。”
雖然艾拉身有大惡魔的腦核,但如果真的把這詭異氣息的核心破壞掉了,誰也不敢保證那些殘存的氣息反噬的時候會不會不顧一切的撲向周圍的一切事物,這個時候躍躍光憑着大惡魔的腦核,無法讓我放心。
躍躍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很聽話的退到了沙發處,而且並沒有站在我的正背後,是去了斜向的地方,以方便看我如何行動。
我指了指百寶架的那些東西問道:“這些東西,損壞了的話,不影響什麼吧?”
躍躍擺手說道:“不影響不影響,如果怕麻煩的話,全部拿去毀掉都沒事!”
全部拿去毀掉自然沒必要。畢竟這些東西雖然被浸染了,但只要把那些氣息取掉,還是不錯的藝術品,我雖然現在身家也不菲了,但畢竟是草根出身,勤儉的習慣還是有的。
況且,這些東西里還有艾拉需要的大補之物,毀掉多可惜!
等躍躍站定,我便在意念裏對艾拉說道:“那氣息的源頭,是玉璧還是陰沉木雕?”
艾拉聽我這麼一問,目光裏閃過一絲敬佩,隨後恭敬的說道:“是那塊玉璧。這裏面有微小的陣法設置,可以保存一些較詭異的東西,而且在沒有能量來源的情況下也可以自動尋找可以被浸染的對象加以浸染。”
但只要我解決了心問題,那麼剩下的事情非常簡單了。
雖然作爲我的僕人,她有必備爲我擋着那些攻擊,爲我解決那些問題。但作爲一個魅魔,作爲一個女魔,她同樣也希望有人擋在自己的身前,解決那些難題。
我走過去,拿起那塊玉璧,仔細的觀察起來。
躍躍看着我有了動作,心立刻提了起來。雖然對我信心十足,但這個時候,特別是經歷了父親的事情後,她仍然會替我擔心,這與信心無關。
我把玉璧一拿起來,用真元把玉璧包裹了起來,艾拉那邊也開始了行爲,她開始從最邊一塊玉雕,控制並吸取起那詭異的氣息來。
其實在我把這玉璧拿在手裏,用真元包裹起來的時候,那百寶架的其他東西立刻散發出詭異的氣息來!
顯然,所有的問題根源都在這玉璧,只要切斷了它與其他物品的聯繫,其他的事情便好解決了。
沒再去管艾拉的行動,我用神識開始探索起這玉璧裏的祕密了。
神識一探進去,我臉便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玉璧裏,竟然真的有一個陣法!
那特的獸型花紋,竟然是一個微型陣法的陣紋,而這個陣法的內涵,便是儲存。
是的,儲存!
陣法裏儲存了一個古老的氣息,這氣息異常的詭異,但並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原來是誤會了啊!
那古老的氣息,至少有數百年,這樣的東西,恐怕不可能是現在人佈置得出來的。
畢竟這陣法不是餘青那種簡化版的聚陰陣能較的,這陣法設置在玉璧裏,原本是高雅、出塵的事情,以目前這些因爲靈氣復甦才進入到修行階段的人,是不可能設置如來如此精妙的陣法的。
這種陣法別說那些人,是我來設置,恐怕也沒這麼精妙,畢竟這不僅需要對陣法有嚴格的認識,還需要有精緻的雕工,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甚至不是普通的修真人能做到的。畢竟玉雕這種活計,無論怎麼說都是技術活兒。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除了像我這種有作弊器的人外,其他人修真都是全力以赴,怎麼可能還有時間去學玉雕?
當然,原本是雕工的人除外——但這樣的事情太少了。
所以,我纔會確定,這玉璧不是現代人之物,面的陣法自然也不是現代人佈置的,裏面鎖定的東西必然是陣法一開始設置時鎖定的,不可能是現代人能搞定的,這必然能夠確定。
至於送來玉璧的人懂不懂這玉璧裏有沒有其他東西,是不是刻意送來的,那不清楚了。
好在,這個陣法還無法難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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