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也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囑咐了她好好休息。
整整一個上午,林初月把家裏上上下下的好好的打掃了一下,中午時分的時候,林心瑜突然打電話過來。
林初月馬上就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趕出去,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林心瑜說的地址趕過去。
剛纔林心瑜過來的時候,聽到電話裏林心瑜哭得泣不成聲。
當林初月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雙眼通紅的林心瑜,明顯是狠狠哭過的樣子,上前就立馬抱住她的身子,“大姐,沒事了,不要再哭了。”
“小月”林心瑜剛剛止住了眼淚又馬上因爲林初月的話而在此落下來。
“大姐,你跟我說到底發生什麼了別哭。”林初月把趴在她身上的林心瑜扶到牀上,安撫性的拍怕她的背。
林心瑜一邊哭着一邊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林初月。
林心瑜和她的丈夫尚義軒,是因爲家族的利益,才走上了聯姻的道路上的。
這一對夫妻倆沒有想象的轟轟烈烈的愛情,結婚後沒多久,林心瑜救爲尚義軒生下了一個兒子,也就是尚樂。
現如今兩個人結婚已經有十來年了,十年的時間了,就算是再沒有感情的,也應該培養出夫妻情分來了。
林心瑜是一個隨遇而安的女人,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性子,跟了尚義軒之後,一直恪守本分,孝敬父母,好好教育兒子,做好一切妻子該做的事情。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時候,這十年的相濡以沫,都會終究抵不過一個第三者插足,呵呵她不明白。
這個第三者,不知道是怎麼勾搭上的尚義軒,把他哄的團團轉,現在竟然還把主意打到他們娘倆的身上來了。
那個小三要求,尚義軒和她離婚,然後登堂入室,進入尚家。
林心瑜氣的渾身發抖,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和小三拼命。
尚義軒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地上,冷聲的呵斥着她,“林心瑜,她已經懷孕了”
尚家的長輩,一直都想多要幾個孩子來延續香火。
奈何林心瑜生完一個男孩之後,身體都一直不怎麼好,已經好幾年了,肚子都沒有什麼動靜了。
如今,尚義軒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不僅懷孕了,更重要的是懷的還是一個男孩,孫家的兩個老人就高興壞了。
林心瑜一氣之下就從孫家跑出來了,但是不敢回孃家,就帶着身上僅剩下的錢,住在這裏的小賓館裏了。
後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兒子,現在好在尚家,就想要回去把樂樂帶走。
但是誰知道尚家的人,無情無義,不禁想要她和尚義軒簽字離婚,而且還不允許她帶走兒子
林心瑜平時的時候都在照顧家庭,基本不出門,生活的中心也一直都在老公和兒子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人來傾訴煩惱。
死來想起,還是找了這個不是親生的妹妹的林初月。
“大姐,你別哭,我一定會幫你吧樂樂要回來的”林初月聽完了她的遭遇之後,也爲她紅了眼眶。
林初月不會讓自己的姐姐住在外面條件不好的小賓館,於是帶着林心瑜回了自己的公寓。
下班之後,田藝看到家裏突然多了一個人,就問,“小月,這位時候”
情,我就想讓她住在我們家裏一段時間。”
“你這住了兩個人啊,我還是自己住吧,不麻煩你們了”林心瑜看到她還有一個室友就想要離開,但是被林初月拉住了身子。
“大姐,沒事的”
田藝瞧着林姐姐哭紅的眼睛,思量着大概是出了什麼事情吧,就立馬說道,“沒事的,那就住在這裏吧”
多一個人,也就多一份家的味道把
林心瑜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兒子的身上,這段婚姻她可以不要了,但是兒子,她是不會放手的
林心瑜的心情很差,晚飯也沒喫幾口,就沒再動。
夜裏的時候,林初月兩個姐妹倆一起躺在牀上,林初月就聽到林心瑜幽微的嘆氣聲,“大姐,你別擔心,我明天就去找那個尚義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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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初月進了公司之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轉身去了林茵的辦公室。
“經理,我已經想好了,日本的那個培訓我去”
“你願意這一走可就是大半年呢”
“我願意,我已經想好了”林初月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好”
去了日本,開闊開闊視野,也是很好的
下午林初月就藉口出去見客戶,然後去了尚義軒的公司。在路上就接到了林茵的電話,通知她名單已經報上去了,時間就在一個月之後。
林初月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答應了,掛掉電話,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
尚義軒的公司,也不算小,這幾年做的生意還算是不錯的,事業不斷的擴大着,生意圈也是越做越大。
林初月走到前臺,直接說道,“請麻煩通報一聲,我想要見你們的總裁。”
“請問小姐您有預約嗎”
“沒有,麻煩告訴你們的總裁,我叫林初月,是你們總裁夫人的妹妹”林初月淡然的說道。
前臺小姐見到林初月鎮定自若的樣子,總裁夫人的妹妹,看她不像是說謊的。
然後慌忙的就撥通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話,說了幾句話。
隨後便告訴林初月在休息室等待,等一會人就會下來。
林初月剛剛進入到休息室坐了幾分鐘,尚義軒就下來了。掃視着周圍,竟然沒有看到林心瑜的身影。
“你姐沒來嗎”尚義軒看到林初月竟然是一個人來的,心底涌現了些失望。
林初月冷笑着,“呵呵,你現在還真是有臉想要見我姐”
“不是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動手的,只是想讓她冷靜一下愛,盈盈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了,我怕萬一有閃失。所以我才”
尚義軒口中的盈盈就是林心瑜所說的第三者
林初月皺着峨眉,一臉冷色,聲音也是不自覺的變大了,“那麼所以呢你就爲了一個小三兒,所以就吧你的結髮妻子推到地上嗎”
“我真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沒想到她那麼脆弱啊”尚義軒滿含愧疚的說道,“是我對不起她”
“對不起,難道就可以了嗎”
對不起,僅僅這三個字永遠是最傷人的
就像是白辰對待自己一樣,他不信她,這個心結一直鬱結在她的心底,所以一直都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