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成熟穩重,充滿魅力感性的男人,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對他把持得住的。
林初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怕被這個男人看見,慌忙的低着頭。
教室裏人這麼多,他應該看不到自己。
在心裏安慰着自己,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失落。
偷偷的擡着頭,看着男人用日文流利的作着自我介紹。
以前他們在一起時,林初月也有聽過白辰說英語。當時他得知自己輔修日語時,林初月還高興的在他面前得瑟,炫耀着剛學不久的日語。
現在想來,原來自己只不過是在他面前像個跳樑小醜一樣班門弄斧,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
白辰的聲音向來很好聽,低緩的嗓音帶着他獨有的魅力,剛說了幾句話,就俘獲了在場的所有女性。
一場講座,要兩個小時,這中間不曾有休息的時間,白辰一直站在講臺上方講。
林初月起初是偷偷的看,到後來是光明正大的看。
白辰的目光,從來沒有落在她的身上過,應該是沒有注意到她。
直到講座結束,林初月收拾着東西要離開。
教室裏仍舊鬧哄哄的,幾乎所有的女性都停留了下來,圍在白辰的面前。明面上是想諮詢白辰問題,實際上是想讓自己在白辰的心底裏留下深刻的印象。
白辰眯着眼睛,黑眸鋒銳犀利的往門口掃過去,林初月的背影走出教室。
身後有個男人叫住她,林初月回過頭,他們兩個人之間傳遞着什麼東西。
林初月對着那個男人燦爛的一笑,隨後向男人揮手離開。
這些天,林初月習慣了上午去聽課,下午去畫室教孩子畫畫。
進入到畫室時,發現畫室裏多了一道男人的身影。
“嚴律師,您好。”林初月禮貌的打着招呼。
嚴旭應了一聲,丟下手中的鉛筆。
畫紙上呈現着一隻未畫完的小蝴蝶,羽翼只畫了一半,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倒像是一隻殘缺的蝴蝶。
教孩子畫畫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林初月很喜歡小孩子,喜歡他們的天真活潑,喜歡他們的可愛爛漫。
林初月教孩子指導孩子畫完,看了眼時間,才五點多,發覺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山下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好,我留下來整理東西。”
林初月向山下一修告別後,拿起自己的東西下樓去。
外面的氣溫很低,林初月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的整個人都埋在圍巾裏面。
今年的冬天,絕對是她過的最冷的一個了。
剛走上兩步,聽見嚴旭的聲音。
“我以爲你走了”林初月轉過身來,看着嚴旭。
“我姐讓我來給我姐夫送衣服。”嚴旭晃了晃手中的紙袋。
斂去臉上的笑容,黑眸誠懇的看着林初月的臉,認真的道,“林初月,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跟嚴旭分開後,林初月漫步的往公寓走去。
還有七個小時,纔到新年。
回到租住的公寓,剛上樓,林初月的步伐便停在樓梯上,動彈不得。
此時此刻,站在她公寓門口的男人,是白辰。
即便黑色濃重,她也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白辰似乎也在第一時間內,察覺到她的出現,犀利的黑眸向她掃過去,像兩道銳利的刀刃。
大腦裏一片空白,腦袋嗡嗡嗡的響着,胸口裏的心臟砰通砰通的狂跳着。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白辰丟了手裏的菸頭,朝着樓梯上的林初月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一陣冷風撲向她,吹亂她的長髮。
大腦來不及反應,已然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白辰身上有着濃重的煙味,滿滿的纏繞在林初月的身上,呼吸瞬間錯亂。
他在這裏等了多久地上這麼多的菸頭。
久久之後,她纔回過神來。
發現自己的身子被白辰抱的緊緊地,他身上的涼意似乎躥進她的身體裏面,跟他的氣息一樣,無孔不入,見縫插針的落進來。
手腳被男人皆是禁錮着,能夠感受到他手臂箍緊的力道,仰了仰細頸,看着面前的男人。
林初月個子矮,只能看見他的消瘦的下巴,冷峻的側臉線條緊繃着。
林初月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她甚至不知道開口該說什麼。
是說好久不見,還是白辰,你好。
林初月被他抱的喘不過氣來,動了動手臂,“白辰,你”
“我想你了”
他從未對她說過我想你
林初月以爲今天上課時,教室裏那麼多人,白辰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的存在。怎麼會知道,他完全就是奔着自己去的。
林初月神情怔愣的看着他,直到男人熱切的吻落了下來,才反應過來。
無法拒絕,無法抵抗。
林初月愣愣的看着他,直到脣上又熱又酥.麻起來。
白辰抱住她的身子,很久沒有碰觸到她的身體,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強烈的叫囂着。
想要她
很小的房間內,林初月站在廚房裏燒水,不敢回頭看身後的男人。
白.皙冰冷的手指撫摸着滾燙的雙頰,感覺全身都要被這股從心底裏升騰出來的旺火燒焦。
真是要死了
林初月,你怎麼能這麼沒出息呢
就因爲人家一個吻,你就被迷的暈頭轉向的,說什麼都答應了。
林初月抓狂的扣緊衣服,只記得她被白辰吻得渾身發軟,想推都沒有力氣推開他。
任男人予取予求後,一股熱氣呵在她敏感的耳邊,“我無處可歸了,今晚收留我,嗯”
最後一個字,從男人的鼻音裏發出來,邪肆妄爲,慫恿着林初月。
他怎麼可能無處可歸
他那麼有錢,隨便找一家酒店就能入住。
她自己也是腦抽,被他的聲音給蠱惑到,對上男人溫柔的黑瞳,一陣恍惚。
恍惚過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已經把白辰領進自己的公寓裏面。
以至於,現在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水壺沸騰的聲音撲哧撲哧的響着,顯得公寓內更加的安靜。
白辰的目光一直落在林初月身上,從未離開過半秒鐘。
這一個多月,她都是擠在這麼小的房間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