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忘了來的目的,是想要質問他。
“鏘”一聲,簇起小火苗,修長的手指夾上一根菸,點上火。
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細白的煙霧。
林初月就隔着這繚繞的煙霧看着他,男人的俊臉時而清楚,時而模糊。
“許垚公司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她開口,直接說明來意。
“是”
“當初我被設計送上唐志明的牀,也是你在背後一手操作的嗎”
“是”
林初月原本以爲白辰會否認,或者是沉默,沒想到他直接承認,還承認的這麼爽快。
腦子裏一片亂糟糟的,如同一個混亂的線球,怎麼也理不清思緒。
直到現在,他親口承認後,林初月還是不敢相信是他做出來的。
哪怕是他親口提出分手後,林初月也從來沒有覺得白辰是哥壞人。
他在自己的心中,一直都是個好人。
將她護在他的身後,替她撐起一片安全的世界。
在過去的三年裏,林初月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幸運的人。
“你太可怕了”林初月搖着頭看着他,呢喃的說道。
現如今,她只覺得他太可怕了,從來沒有見到過城府這麼深的人。
“所以,你害怕我了”白辰輕笑一聲,眯起寒眸,不悅的看着她,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裏。
豁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一步一步走過去。
他進一步,林初月便退一步,一步一步的將林初月逼近角落裏。
龐大的身子,將嬌小的她困於自己的胸前,伸手捏住她消瘦的下頜。
林初月咬着牙,“你別碰我”
“初月,你這是在抗拒我嗎”性感的薄脣慢慢的上揚,邪氣的笑開。
另外一隻手,掀起林初月的下衣襬,從下面探進去。
往上撫摸着,粗厲的手指一寸寸的撫摸過林初月嫩滑的肌膚,滑向她的背後。
林初月的身子顫抖的厲害,後背貼着身後的牆壁,壓住男人的手掌,不讓他亂動。
“其實你的身子一點都不抗拒我,相反的還很喜歡我的碰觸呢”男人笑的更加邪肆,一手拖住她的軟腰按向自己,一手滑過她的後背,停留在她內衣的內扣上。
林初月被男人挑釁的動作嚇得害怕了,着急的叫着他的名字,“白辰,你究竟想做什麼”
伸在身前的兩隻小手,用力的推開他,卻被他反剪在背後,壓根就掙脫不了。
一手控制住她的手,一手用力的撕扯開她的衣服。
幾聲刺耳的布料撕裂的聲音,林初月身上的小洋裙,已然被撕碎在地上。
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裏面就穿了一套黑色的內衣。
林初月又羞又憤,拿腳踹他,沒想到他居然會粗魯的撕碎她的衣服。
“你放開我,你個變態”
白辰剛鬆開她的手,林初月便揮舞着手捶打着男人的胸口。
白辰任由着她捶打着,林初月這點小力氣,於他不過是雞蛋碰石頭。
林初月打的累了,害怕的抱着自己的身體哭起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初月,沒有我的允許,誰允許你嫁給別人了,嗯”白辰龐大的身子慢
慢的向着林初月逼近,逼到她無路可退。
林初月又羞又憤的用手護着自己的身體,哭花的小臉上滿是淚水。
帶着粗厲的指腹撫摸上林初月的臉頰,替她颳去眼角的淚水,輕柔的呢喃道,“怎麼就哭了”
林初月哭泣的更加厲害,用力的撥開他的手,“白辰,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當初分手是你親口說的,你爲什麼現在還要來招惹我”
“我後悔了”
面對林初月歇斯底里的質吼聲,身前的白辰悠悠的飄來這麼一句話。
林初月一時間也忘記了哭,擡着淚眼,一片朦朧的望着男人的俊臉。
“初月,我後悔了,我不應該跟你說分手的”
林初月的腦袋像是被錘子用力的砸了一下,除了頓痛,更多的是茫然的。
哭紅的眼眸裏,倒映着男人妖孽如斯的面龐,慢慢的放大,直到看見男人的瞳孔裏也倒映着自己的一張臉。
直到男人溫熱柔軟的脣瓣壓向她,所有混亂的思緒在這一刻全部停止。
複雜的情緒涌上心頭,男人的舌頭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攻入她的檀口中,深深的攪亂着她的呼吸。
她從來都拒絕不了他的誘惑,每一次都只有深深淪陷的份。
十指用力的糾纏上他的襯衣,留下幾道深深的印子。
在她快要沉淪於他的溫柔中無法自拔時,感覺到一隻帶着情慾的手,慢慢的撫上她的後背,挑開她的內扣。
冰涼的溫度,讓她的身子狠狠的一顫,立即從他的溫柔中清醒過來。
睜開水霧的眸子,偏過頭去躲開男人的吻,同時用力的推開他。
“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
感覺到男人粗喘的氣息,從她的頭頂上掠過,林初月一陣心慌。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林初月明顯的抗拒着白辰,慌亂的將視線轉向別處去,不敢擡頭看着白辰。
白辰也沒有強迫她,而是轉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披蓋在林初月的肩膀上。
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後,打橫將她抱在懷裏。
林初月不適應的動動,隨即惹來頭頂上男人的警告,“要是不想被我扒光了出去,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呆着,別亂動”
林初月心中有再大的怒氣,到了白辰這裏,卻一點怒火都發出不出來。
就像白辰以前形容的她一樣,一隻沒有牙的小貓。
樓下大廳內,人來人往。
林初月躲在白辰的懷裏,直到被男人抱上車子。
徐元從後視鏡裏掃了一眼林初月,隨後便安靜的開車。
林初月上了車子,依舊被男人抱在懷裏,掙扎的想下去,被白辰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腰,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上。
暗中使了力氣,也不能從白辰的身上下去。
她穩了穩慌亂的心緒,只能硬着頭皮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繞是開了冷空氣的車內,林初月也慢慢的熱起來。
尤其是他們的身子貼在一起的地方,格外的燥熱。
一路安靜無言,林初月的身子僵硬嗯坐在白辰的懷裏,一直到公寓樓下。
白辰抱着她上樓,田藝還沒有回來。
“鑰匙在哪裏”白辰開口問道。